回到州牧府,立即开宴。
刘表先感谢了庞德公去许县出使,然后询问在许县生的事情。虽然有消息传回,却比不上庞德公亲自讲述来得真切。
庞德公面带笑容,仔细讲述在许县的见闻。
尤其是刘修文斗曹操麾下的文官,讲到刘修独斗所有人的场景,庞德公神采飞扬;又讲到刘修箭术超群,力压曹彰和典满,也是精神兴奋;以及为天子驻守,刘修献上太阿剑,被任命为豫章郡太守。
大厅中的文武重臣,纷纷喝彩。
文聘作为随行的将领,一言不。袭击张纮和周泰的事情,文聘藏在心中,并不公布。甚至跟随刘修一起返回的四名士兵,文聘直接划给了刘修,作为刘修的亲卫。
这件事在文聘看来,就当没有生过。
荆州文武知道的,仅仅是在许县生的事情。
庞德公说完,刘表神色更是欣慰。
这时候,他才看向刘修,微笑道:“修儿,此去许县,成熟了不少。在许昌的举止行为,也颇为不错。”
刘修起身,拱手道:“回禀父亲,在许县,有老师主持大局,有文将军保驾护航,相较而言,儿子任性多了。”
刘表哈哈一笑,摆手示意刘修坐下。
这时候,蔡瑁突然开口了。
蔡瑁盯着刘修,质问道:“修公子为天子祝寿,献上太阿剑,的确是不错。只是,修公子为什么不以主公的名义献上太阿剑,是以个人的名义呢?”
刘表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握紧了手中的酒樽,目光一转,笑吟吟的盯着刘修。
那眼神,让刘修心中生出一丝冷意。
庞德公嘴角噙着笑容,看向蔡瑁,眼中流露出一丝的轻蔑。
这个问题,早已商讨了的。
蔡瑁现在提出来,是自己钻进刘修的套子里面。
刘修面带笑容,看向蔡瑁,不卑不亢的解释道:“军师让我以父亲的名义献上太阿剑,是要陷父亲于不忠的境地吗?”
刘表眉头一挑,又看了蔡瑁一眼。
蔡瑁道:“修公子的话,在下不明白。为什么说,是不忠呢?”
刘修回答道:“太阿剑是我到了许县后,偶然间得到的。以我的名义献上太阿剑,是我个人的行为。我人微言轻,献出太阿剑,也不会有人追究太阿剑的来龙去脉。”
“然而,以父亲的名义献上太阿剑,朝廷官员,或者曹操,就会认为是父亲之前就拥有的,因为这是为天子准备的寿礼,荆州肯定是很早就拥有了,只是现在才拿出来。”
“纵然我说是我偶然现的,谁会相信呢?”
“始皇帝的佩剑太阿剑,是大秦皇帝的佩剑,但这柄剑,在某种意上说,可谓是国之重器,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
“不是天子剑,却胜似天子剑。”
刘修侃侃而谈,又道:“拥有天子剑,却不进献天子,不是不忠,又是什么呢?父亲忠于天子,人尽皆知。私藏太阿剑的消息传出,必然有人说父亲暗藏私心,别有居心。”
“到时候,父亲如曹贼一般,人人喊打。”
刘修说道:“父亲一世清明,岂能因为我而影响了父亲的威名。蔡军师,如果以父亲的名义献上太阿剑,会不会影响父亲名誉呢?”
蔡瑁心中想否定,可看到刘表满意的神情,心中轻叹。
刘修这站不住脚的理由,打动了刘表。
蔡瑁拱手道:“修公子言之有理,是在下多虑了。”
庞德公接过话,正色道:“州牧大人,天子得到了太阿剑后,敕封修公子担任豫章郡的太守,这件事需要州牧大人来安排。”
刘表听后,沉默了下来。
豫章郡在孙权的治下,任命刘修担任豫章郡太守,大义有了。
只是,却没有进驻的实力。
蔡瑁笑了笑,道:“天子任命修公子担任豫章郡太守,在下认为,可以试一试。如果修公子去了豫章郡,对方肯交出权利,那是最好的。”
蔡瑁心中,巴不得刘修死在豫章郡,避免再和刘琮争斗。
“主公不可!”
这时,蒯越开口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