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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大番外(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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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没有说话,压着他的头示意他继续,细白的腿缠上他精瘦的窄腰,几乎只在瞬间,就感觉他的顶在了她的,轻轻磨蹭着,带给她熟悉的愉悦。

“狼哥哥,进来……”她抱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发出邀请,敏感的身子早被他挑拨的水儿连连。

萧琅就像没听到一般,继续她的胸口吞吐,直到舒兰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稍稍顶了进去,却停在处轻轻研磨,幽深的眸子挑衅地看着她被情-欲染得绯红的小脸,看着她水雾迷蒙的杏眼:“阿兰,想我进去吗?”

“想,你进来啊!”舒兰主动腰来,想让他的坚硬填满她。

萧琅深吸一口气,忙禁锢住她的小腰,“那你说,你喜欢儿子多,还是喜欢我多?”

提到儿子,舒兰稍稍清醒过来,歪着头看他,就是不说话。

她身下是海棠红的崭新棉被,灿烂的红映衬得她的身子莹润似雪,细长的柳叶黛眉越发分明。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样带着挑衅望着他,勾的他全身血液沸腾,恨不得一挺而入,入她温热的花骨朵,感受里面的包裹。

可这是他跟她的较量,谁先动了,谁就输了。

萧琅想要退出来,但又舍不得那的滋味,虽然现在一动未动,她的却自作主张地推拒着吸附着他硕大的先锋,一收一缩的,慢慢地让他沉沦。

“阿兰,你说啊,是喜欢儿子多,还是喜欢我多?”他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丰盈,他要做她心里最重要的人。

“嗯……喜欢儿子多,怎么样,你是不是要出去啊?”舒兰看着突然仰起头的男人,伸出舔唇,磨了这么久,她忽然有些口渴,要是他因为她喜欢儿子多就不想弄了,那她就喝水去。哼,甭想拿这个骗她,爱要不要!

不知是被她的话激怒,还是受她舔唇的动作诱惑,萧琅忽的耸腰挺了进去,压着她的双手砰砰砰撞了起来。阿兰越来越不听话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蚀骨的摩擦带起层层强烈的,舒兰来不及品味胜利的滋味,就被他撞得啊啊直叫,再也没有争强斗胜那点心思,那感觉太强烈,她想抱着他!

“狼哥哥,放开我……嗯,我,我要抱着你!”她试探着挣脱他大手的束缚。

“那我和儿子谁重要?”萧琅紧紧压着她,下面入得越来越深,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啊,慢点,慢点,儿子,儿子!”舒兰无法宣泄体内的情火,只能无助地摇头,死活不肯松口。

萧琅脸上的汗滴了下来,他不再理会舒兰,忽的退到,然后再狠狠顶入,一次次直进直出,感受到她骤然紧缩的,知道她要来了,却还是径自大力入着,不肯像以前那样给她缓冲的时间。

“狼哥哥,别,别,啊!”灭顶的如约而至,舒兰抓着被子尖声叫了出来,可没等她平息,他又一次比一次快地挺了进来,那接连的顶峰激得她浑身颤抖,想要躲,却被他禁锢地无法移动分毫,“慢点,慢点,好哥哥,好哥哥……啊……”

萧琅声粗气重,完全沉浸在*之中,久未吃肉的男人,一旦肉到了嘴边,就想吃个够。

他太狂暴,舒兰再也受不了了,在又一次丢身子时哭着叫了出来:“你重要你重要……啊,好哥哥,你重要……”

终于听到想要听的话,萧琅强忍着的*再也难以坚持下去,猛地将她翻个身,将坚硬挤进她浑圆的中间,闷哼着出来。

舒兰无力地趴在被子里,小脸上泪痕连连,小嘴急促地喘息着。

萧琅简单地收拾好下面,侧身躺在她身边,搂着她轻声安抚:“阿兰,刚刚我太……你怎么样?哪儿难受吗?”

连续的兴奋让人难以承受,可一旦停下,刚刚那没有来得及释放的就慢慢散了出来,舒兰贴着他的胸膛享受着一*余韵,根本说不出话。

萧琅却当她还在生气,紧张地自责道:“阿兰,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逼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低头亲她的额头。

舒兰扑哧笑了出来,越想越觉得好笑,他竟然要跟儿子比谁更重要?

“狼哥哥,你跟阿白都重要,我都最喜欢!”她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说。

萧琅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七年后,青山村后山。

树丛掩映后,一人一狼紧张地对峙着。

人,是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少年郎,他肤色偏黑,身上的粗布短衫有好几处破损,上面隐隐带了血迹。可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稳稳地握着弓箭,锋利的箭头始终瞄准两丈远的灰狼。那头狼似乎也才成年不久,狼身不足三尺,前半身低伏,褐色的眸子牢牢盯着他。萧白四岁就跟随爹爹进山打猎,他知道,那是狼预备攻击的姿势。

他只剩下这一只箭了,必须射中它的要害,虽然他知道爹爹就在附近看着他,不会让他发生危险,可他还是想独立解决这头突然出现的狼。

狼动了,萧白迅速朝一侧闪避,长箭对准狼的腰部出去。

利箭如他所料射中了狼的要害,萧白松了口气,可没等他放松下来,耳旁风声乍起,却是那条狼惨嚎一声后竟然再次一跳而起,朝他扑来!

萧白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以前爹爹就是一箭击中狼腰……难道是他力道不足?

然,现在不是追究那些的时候,萧白转瞬便镇定下来,及时朝一侧滚了过去,躲过了灰狼的獠牙,肩膀却被狼爪抓了一下,血肉割裂之疼让萧白出了一身冷汗。

落地之后,他飞快地拔出绑在小腿一侧的匕首,佯装倒在地上,等那狼试探着凑过来时,他猛地扑了上去,压住狼头一阵狠戳,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却浑然未觉,一下一下刺中狼颈,直到灰狼再也没有动静,他才喘着气倒在一侧,望着头顶的碧树笑了出来,他杀死了一头狼,不用爹爹帮忙,他就杀死了一条狼。

四肢,他疲惫的闭上眼睛。

脚步声响,他知道爹爹走过来了,他笑着睁开眼,期待爹爹的夸赞。

“还坐的起来吗?”萧琅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喘气的少年。

“爹?”萧白疑惑地叫道,他哪里做错了吗?他明明独自猎杀了一条狼!

萧琅无视儿子肩上的伤口,蹲在他旁边,自已的匕首对准萧白的脖子:“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萧白瞳孔一缩,随即辩解:“可你是我爹,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就因为我是你爹,所以你就毫无保留地相信我?”

萧白点点头,见爹爹面露不悦,连忙又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们一起生活,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所以相信你。”

“哦?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了解的人,你信赖的人,你就可以放心地把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已交给对方了?”

“是,既然我相信他,自然会这样。”萧白并不觉得自已有什么错。

萧琅收回匕首,把儿子扶了起来,替他清理伤口,再不清理就麻烦了,口上却冷冷地问道:“那要是你判断错了,看似值得信赖的人,其实是故意接近你的,实则表里不一另有他想悱忛圇曇,或者是他在你强大时对你俯首称臣,却在你受伤无力后给你致命一击,你该怎么办?就像刚才,如果我突然要杀你,你该怎么办?或者说,你能怎么办?”

萧白脸色越发白,真的是那样,他没有还手之力,只有死路一条。

“爹,照你的意思,难道我不该相信别人吗?”他皱眉提出质疑,若是对所有人都防备,岂不是活的很累?

“不,你可以相信别人,却不能把自已的命交给别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必须保证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就好比刚才,你明明不用杀死那条狼的,你可以逃到树上等它离开,或是叫我出来帮你,而不是逞强拼尽全力。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能拼命,记住了吗?”

萧白没有说话,他需要好好琢磨爹爹的话。

他杀狼的动机,是为了向爹爹证明自已,那么,若是换成别的伙伴,他大概也会出手的,同样是为了证明自已,为了他的虚荣心。所以,若是伙伴对他没有敌意,他收获的也只是他们的羡慕,一旦他们存了敌意,他付出的就是自已的命。

为了不必要的虚荣,成了,得之,败了,丧命。其中的关键,就是他有没有拼尽全力,就是他有没有信错人。显然,他能决定自已是否要拼尽全力,却不能保证自已的信赖是正确的。

爹爹的话是对的,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能拼命,不能为了蝇头小利冒险。

“爹,我知道了。”萧白抬头,眼神坚毅沉稳。

萧琅恰好替他上完药,见他是真的想明白了,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走吧,回家了,再不回家你娘要担心了。”大手微微用力,便把儿子提了起来。

想到温柔的娘亲,萧白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跟在老爹身边道:“爹,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娘我是如何受伤的!”

萧琅脚步一顿,低头看他:“你要是敢多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白哈哈笑了出来,脚步轻快地往山下跑,爹爹再厉害又如何,娘亲一瞪眼睛,他就得乖乖认错了!

番外之姐姐一家

晚饭后,瑾郎坐在院子里乘凉,黄昏的余晖渐渐暗去,他合上书,准备回屋歇息。

耳房里忽然传来妞妞的哭声,哇哇不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心中一紧,忙跑了过去:“怎么回事?”

李嬷嬷正抱着妞妞在怀里哄,见他来,满头大汗地解释道:“老爷夫人去花园散步了,小姐不肯睡觉,非要找夫人呢!”

瑾郎忽的想到晚饭时,父亲提出要带母亲去散步,母亲羞红了脸。

他们现在大概不希望被人打扰吧?

瑾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他摇摇头,走到李嬷嬷身边,朝闭着眼睛大哭的妹妹伸出手:“妞妞不哭,哥哥带你去找娘亲啊!”

虚三岁可实际才一年零七个月的妞妞慢慢止住了哭声,低头看着她的小哥哥,半晌后才伸出莲藕似的小胳膊:“哥哥,抱!”

看着妹妹还挂着泪水的小脸,瑾郎笑着把她接了过来,他已经抱了不知道多少次,知道如何抱妹妹。

“少爷,您要去哪儿?”李嬷嬷一边替妞妞擦脸,一边跟着两人往外走。

“我们去花园走走,李嬷嬷,你们就不用跟着了。”瑾郎等她忙活完,笑着对她道。

李嬷嬷望着他清瘦的背影,没有跟上去,少爷自小就懂事,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瑾郎走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有些抱不动了,毕竟他才七岁。

他柔声同乖乖窝在怀里的妹妹商量:“妞妞,哥哥累了,你自已走好不好?”

妞妞仰头看他,黑亮的杏眼眨了眨,乖乖巧巧地嗯了一声。

瑾郎便放下妹妹,弯腰牵着她走。妞妞说要看花,他便带着她过去看,她够不到的,他便弯下花枝或索性折下来送到她手中。

慢慢地,空气中多了一种清幽的香味,那是丁香花的芬芳。

家里的两株丁香格外繁茂,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开出一簇簇洁白的小花,那么小,却那么香。

瑾郎领着妹妹朝那边走去。

可娘亲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的传了过来:“程卿染,你快住手!”她似乎是怕人听见,刻意压得很低。

瑾郎脚步一顿,紧接着,那边传来父亲低沉动听的笑声:“阿宛,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不过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悄悄朝那边望了一眼,就见娘亲被父亲抱着靠在树上,从他的角度看去,只瞧见娘亲缠在父亲腰间的两条腿,晚光朦胧,他看不清两人在做什么,可他听见了他们急促的喘息。

“哥哥……”

瑾郎吓了一跳,轻轻捂住妹妹的小嘴:“妞妞乖,咱们去那边看花。”

“嗯。”妞妞见哥哥又看她了,笑着跟他往另一边走去。

丁香树下,程卿染一次又一次爱着他羞涩的小娘子:“阿宛,你别忍着,叫轻点旁人听不见的。”

舒宛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贝齿咬唇,不管他如何使坏,都不肯叫出来。

“阿宛……”程卿染她的耳珠低求。

“我不……万一,万一被人……听到……啊!”他重重地顶入,她忙紧闭,恨恨地抓了他一下。

“没人会过来的。”程卿染声音沙哑地保证。

他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刚刚,他的两个孩子就打这里经过。

好在,夜色掩饰了一切,好在,他的瑾郎聪慧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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