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依靠袖里乾坤之术!此人除武道之外,竟还有着一身不俗的玄法修为。
不过王承恩虽惊奇,却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只需这位不是心存叵测,他管这人修为如何?
至于离别钩,王承恩亦未动手去接。一是因此物关涉嬴冲性命,不便接手;二则是离别钩,可算是安国府的缴获。他再怎么好奇,也不会去碰。
嬴月儿却毫不客气,探手一抓,就将那钩取在手里。只见这钩长约三尺,两面开刃,dǐng端则似弯刀般的弧形,那云纹亦是玄奇之至,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
略略感应了一番,嬴月儿就已微微颔道:“是真的!”
随后她就用手在离别钩的外缘处一抹,嬴冲立时就觉那股萦绕在他脖颈处的异力,渐渐消散。
这大患解除,不止是王承恩等人眼现喜色,嬴冲同样也觉轻松。他虽不惧此物,可这离别钩若还握在天庭手里了,会使他寝食难安。
王承恩的注意力,却再次转移到了田承嗣的身上,双眼微凝:“此物从何处寻来?”
“持钩之人,就在末将第三师军中,与明教圣女沆瀣一气。”
田承嗣抱拳解释:“末将擒拿这谷云舒时,也知道了此人的踪迹。”
“原来如此,是灯下黑。”
王承恩‘嘿’的一笑.而后微一拂袖:“如今军情紧急,你可告退了。你田承嗣的功劳,本公都已记住,必定禀知陛下,重重有赏!”
那田承嗣也不废话,一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看着此人背影,嬴冲却是陷入了凝思。心想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估计王承恩,也已察觉了。
不过他却暂时没空理会,如今还是追击左贤王老上要紧。
接下来的排兵布阵,嬴冲却是用心良苦。特意把那七万新降之军,安排在了最前方,作为全军先导。后方才是破虏军主力,还有十个冀州暂编师,分置于左右两翼。
此举一是令新降之军,有机会戴罪立功;二则是把这些人,当成了肉盾使用。一旦老上反击,那么这七万降军,正可代为挡刀。
人皆有私心,他没可能一视同仁,把这些冀北世族,也当成自家的亲信部属来看待。
大约一刻之后,他麾下这四十余万大军,就又井然有序的。往安沙县的方向行进。
这时却又有人来求见,而这位的身份,正是左贤王老上遣来的使者。
嬴冲没怎么细思,就直接让他的亲兵赶人。
在这个时节,他可没有与老上握手言和的兴趣。
嬴月儿曾说日后蒙古人崛起,几乎统一了北方草原。那草原天骄成吉思汗,终成为他最棘手的大敌。
可那毕竟是二十几年后的事情,他暂时理会不来。
在他看来,匈奴人如一直都保持强盛,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朝中大变在即,他现在是该给这北方强敌,寻些麻烦了。
只有将平衡打破,那蒙古人才可能对匈奴动手,
且匈奴左翼七部在冀州之地肆虐,令冀州无数秦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他嬴冲,怎可能就此罢休!又岂能不做些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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