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虽然刚才装得挺开心,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啊……”
仇简归下山之后就开始愁,自己这是干嘛了呢,怎么好像自己想做什么都有点难啊,难道自己是天生的衰命?
“都怪那个老道士,你没事给这么两个败类算什么卦啊!就不怕被那条蛇一口吃了?”仇简归气愤自语,走回了村子里。
等进了村子,仇简归愣住了,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记得好像还有一个配冥婚的事来着,怎么也忘了问呢?
拍了拍脑袋,仇简归叹着气在村子里走着,村子里的人还是对他避如蛇蝎,他也不在意,低着头想自己的事。
刚刚转过一个拐角,仇简归就看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道士,背着一个大木头箱子,正在给一个老头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周围还围了不少人。
仇简归心里一动:不会这么巧吧。随后没有说话,低眉顺眼地走了过去,站在最外面听着。
“老哥啊,从这个卦象上看,你还能活一阵子呢,不用担心,但是,今日可能会有点磕磕绊绊,记住,没事不要出来走,小心黑狗。”
仇简归其实也听他师傅说过一点卜算这方面的事,不过他对此向来不感兴趣,他觉得这个东西完全是蒙人,如果一切都是早已注定,能够看出来,那自己现在的努力还有什么用?反正也都是注定了的。
所以他从小都只相信人定胜天,自己的命运只可能由自己来掌握,很难说这是不是受到了仇无凡的影响。
不过他也记得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从面相上来看确实是长寿之相,这一点倒是没错,不过近日会有灾祸这一点他可不信。
但是围在这里的这些人对此可是深信不疑,那个老头算完之后马上就离开了这里,估计是要回家里待着去了。
随后是一个老大娘,老头摸着胡须闭目沉思了半天,才说到:“老姐啊,你家里恐怕有脏东西啊,你家的那条老狗已经要成精了。”
“啊,那怎么办啊,大师?”老大娘吓了一跳。
“记住,今天晚上,那条狗睡着的时候,你拿着一条绳子去看它,把它的左腿绑住,然后往它身上扔糯米,最后用红布包好烧掉。”
老大娘千恩万谢地走了,仇简归站在一边偷笑,这个老道士还真能忽悠,看人都能看出家里的狗要成精了,而且那个解决方法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听到这里他不打算继续听了,他现在确定这个老道就是个骗子,只不过刚好蒙对了一次,让那条蛇逃过一命而已。
于是仇简归咳了两声向前走了两步,那些老人看到是他,立刻脸色大变,纷纷离开了,只剩下那个老道士坐在那里。
仇简归走过去坐下,老道士看着他问道:“这位年轻人,你是要算姻缘啊,还是要算前途啊?”
仇简归一笑说:“大师请了,我一不算姻缘二不算前途,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那条蛇和那座庙里的倒是到底跑到哪去了?”
听到他这话,老道士看了他几眼,随后惊讶了起来:“原来他们两个的难就应在了你身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行了,大师,别玩这套了,对我不好使。我说您这么骗人有意思吗,还看不出这个村子里的人有多惨吗?”仇简归没好气地说。
老道士微微一笑说:“看来你是不信我。”
仇简归无奈地看着老道士说:“别说你了,就是神仙下凡说要给我算一卦我也不信。另外,大师,你能不能把刚刚偷我的那盏青铜灯还我?”
就在刚才老道士搓了搓手的功夫,居然就把仇简归的那盏青铜灯给顺了过去,这般娴熟,让仇简归真是无言以对。
老道士还是微笑,嘴里却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众仙灭,净土无,末法现,鬼见愁,不愧是第四句的对应者,这份心性,当真了得。”
仇简归一惊,立刻认真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四句话的?”
老道士摇头说:“还不到说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