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不要,却穿成这样跑到其他男人面前!”盛南平的俊眸中满是讽刺痛苦。
周沫哽咽的解释着,“我跟乐盛真的没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盛南平薄唇抿出一道残忍,大手钳住周沫的纤细腰肢,微微一用力,就轻松的将周沫掀翻在沙里,不再客气的大手带着懊恼,剥下周沫身上的泳衣。
大手粗砺地抚过周沫的肌肤。
“盛南平!”周沫徒劳的挣扎着。
不……
盛南平单手就控制住周沫的肩膀,有力的长腿禁锢着周沫乱动的细腿,不给她任何挣脱的余地。
周沫又慌又怕,
她最害怕这个姿势了,她又羞又怕,大声叫着,“盛南平,你特么变态!”
盛南平冷哼一声,欺身而上......
无比的野蛮,无比的粗暴,无比的轻蔑,让周沫疼的一塌糊涂,沿着腿间,火辣辣的疼。
“啊......”周沫痛的低低叫着。
妈蛋的,盛南平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动作轻点会死啊!
盛南平好像听到了周沫的腹议,近乎暴虐的咬住了周沫白皙的肩膀。盛南平这段日子一直多周沫很好,很温柔,周沫几乎已经忘了这种蚀骨钻心的滋味,痛的脸色变白,手不觉攥成拳头,额头上、鼻尖,脖子都有细汗流出来。
“盛……南平……,你是混蛋……”
“叫我什么?”盛南平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这么快就对我换了称呼了?跟那个贱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回来我就成混蛋了!
好,我是混蛋?我特么今天就混蛋一次给你看!”
嫉恨让盛南平理智尽失,动作更加粗鲁狠辣。
周沫痛的龇牙咧嘴,但她却不能挪动一点儿,盛南平牢牢的扼住她的全身,只能被动承受着盛南平的侵略。
周沫疼的头晕眼花,窗外的阳光在眼前明明灭灭,她闭上眼睛,低低的哭泣着……
沙没有大床弹性好,因为受力过猛,不断的吱吱呀呀......
周沫不记得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在她终于得到自由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实在太了,身体一旦解脱,立即歪头睡着了。
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想必是盛南平将她空运过来的。
她撑着疲惫的双眼,挪动了下酸疼的身体,浑身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周沫四处看看,并没有看见盛南平,但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必盛南平是在洗澡了。
她撑着要断了的腰,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刚要下床,盛南平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随便的围了条浴巾,露出紧致结实的八块腹肌和修长有力的双腿。
刚刚就是这个男人,不顾她的意志,带着怒意的粗暴一气呵成,把她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
周沫想着之前受的折磨和羞辱,贝齿紧咬,秀气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声的质问盛南平“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这是家暴!”
盛南平的眉心拧出了一道川字,冷声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经过刚刚一同折腾,他心中的狂怒纾解了不少,人也没来由的轻松了,只是一想起乐盛还是有些郁闷。
“我做了什么啊?你只是看到我和乐盛在一起,就随便的猜疑,盛南平,你还是不少男人?”周沫气的大叫。
盛南平往前走了一步,“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需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吗?”
周沫吓得立即往后一躲,她真是被强悍粗莽的盛南平吓怕了。
盛南平扯掉了浴巾,在周沫面前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衣服,并且冷飕飕的质问周沫,“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还要跟周程程和乐盛那些人来往呢?”
周沫看着盛南平穿衣服,突然想到,盛南平这么晚就离开,自然是去曲清雨那边,她马上想到白天看见盛南平和曲清雨在一起的情形。
她立即妒火中烧,恨意汹涌。
周沫嘴角上扬,“我被你塞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你还不许我见姐姐和朋友,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啊?”
盛南平皱了皱眉头,稍稍软下声音,“你可以去上学,可以去见你的同学,可以去随便购物,消费,可以做的事情很多,难道这么大的帝都只有周程程和乐盛两个人吗?”
“我只有跟他们在一起才开心!”女人在嫉妒的驱使下都是勇敢的,强悍的,周沫一想到盛南平和曲清雨恩爱的样子,她恨不得想杀人,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