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你慢用!你慢用!”
柯以轩用手探试了下水温,细心的用花洒冲洗着她的头,指尖滑过她的脸庞时,微微一顿,心间的那种舒适的感觉,如同德芙巧克力般的丝滑。
他以为,他可以,他可以忘记她,如戒毒般的戒了她,却没想到,她真的是他的劫……
几分钟后出来时,怀里抱的是只简单的系了浴巾的许诺,不长不短的浴巾刚好遮住重点部位,凝脂般的透着绯色的肌肤,头湿湿的仍淌着小水滴,修长的美腿使人不敢逼视,特别是柯以轩,他真的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能心猿意马。
匆忙的从大柜里取出一床软被,替她细心的盖好。
他不是一个很会伺候人的人,但他却细心的照顾着她,用他的话说,那是他用心了,只要是他用心的东西,没有做不成的。
他小心翼翼的用吹风机为她吹着湿,床上的她,因为热水的浸润后,肤色更加的诱人
他关掉了灯光,形只影单的坐在床前,黑夜无法遮住他的眸中的温柔,他的珍宝,他差点就永远失去了的珍宝。
原来,只要能看见她,感受到她的气息,他都是幸福的,幸福对他来说,竟是如此的简单,假若当初他不一意孤行的话。
他总是下意识的想用手指去触碰她的唇,却总在刹那间凝重,莫说她了,他对自己曾经做下的一切,都记忆犹新。
他以前从不做恶梦,现在却经常做,梦里,总是她在哭,场景就是那天他凌迟她的场景,因此常常他在后半夜便被回忆折磨得无法入眠。
失忆,若有机会的话,他倒想失忆一次。
如果一切重来,如果重生的话,他相信他仍能一眼从茫茫的人群中找到她,他誓会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般,用他的全部热情去追求她,去爱她,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他自信,他一定能做到。
恍惚中,觉得她好像在动,柯以轩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定睛时,才现是真的,她真的在动,不,不能叫动,只能叫抖。
她唇间喃喃的溢出,“不要!不要!”,像是极其恐惧的样子,身子向一块缩着,在宽大的床上,看起来尤为可怜。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你求你!我痛!我好痛!”她声音很大,语气却是有些卑微的哀求。
“诺儿!诺儿!”柯以轩焦急地叫着,企图叫醒她,她做噩梦了,像是极怕的样子,额头上已渗出了汗。
不知道梦里被谁吓到了,柯以轩真想钻进她的梦中,看看是谁在作祟,哪个不要命的,竟然加载了她如此的恐惧。
她的牙齿似乎在打架,柯以轩的手却僵直在那里。
他大致已猜到她梦里的内容,她的噩梦,他曾经加载给她的噩梦,原来,她梦里那个作祟的人是他自己。
他的预言实现了,她果真记住了他,恨了他,忘不掉他,他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相遇?为什么当初你要打开我那本书,为什么在被我打了一巴掌后你要留下自己的夹克给我?为什么我要与你再次相遇,难道那一巴掌,就真的那么令你生恨吗?”
“既然恨,你就恨吧,你却要和我玩敢不敢的游戏,你煞费苦心的对我好,原来只是为了赌赢?”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