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有些恨恨的,这叫什么事啊,鸠占鹊巢。
她已经开始忙碌的在电脑上查各个国家的气候条件了,看来,脚下这地方,已不太平静了。
她将列在纸上的城市写上又划了,划了又写上,最后,满满当当的,竟然写满了一张a4纸,倒是有几个不错的城市,如果明天,他还不走,她走。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没动静了,她刚才好像听到客房门响动的声音,可是客房只有一张床而已,连被子都没有……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她现在气很不顺。
她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向外听了听,觉得安全了,才偷偷的打开一条门缝儿,向外瞄了瞄,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向卫生间走去芑。
就算她不洗澡,总不能不解决新陈代谢吧?!
还好,她迅速的摸黑搞定了一切,再偷偷的打开门,摸黑溜回房间,迅速的落了门锁。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放下心来向自己的大床扑去,却被床上突然出现的碳水化合物惊得尖叫猬。
“啊——”
“诺儿——,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泪牛满面了,她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还是回到了原点。
不知是谁打开了床头的布艺灯,她清楚地看到他在自己床上,全身**着,只有重点部位被浴巾遮着,凹凸起伏的,她目光落到哪里时,脸竟然不争气的燥热起来。
而他该死的,还配合的下意识的合扰了腿,好像谁要把他咋样似的。
“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啊?那我睡哪里?貌似这儿只有这一条被子,难道,你想冻死我?”
“反正你不能睡这里!”
“哦,那我走!”
他听话的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但他的怀里,却抱着她的被子。
她用身体挡住了门,他笑了,很邪气,“睡吧!就一简单的睡觉,你千万别想多了,我累着呢,就是你想要,我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诺真想把他咬死得了,“流氓!他怎么会越来越流氓呢……”
两人盖了一床被子,只间还被许诺用枕头隔了个三八线,他倒不介意,呼呼的便睡觉了,微微的,还起了鼾声,倒挠得许诺睡不觉得,不停的数绵羊,不知道数到多少只时,才实在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令许诺喷鼻血的事情生了,他们俩人盖着同一床被子,中间作为三八线的枕头不知何时已枕在了她的头下,两人紧紧的拥着,好像就是天下最和谐最普通的一对夫妻。
他的肌肤,全然在外面裸露着,她便又看到了那些令她自责的图案,虽然他用了很好的药物,那些痕迹已淡了许多,可还是隐约可见。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想恨又不能恨的样子,“呼”的一下便掀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掀开被子后的春色令她差点自食其果。
柯以轩本就没穿睡衣,只系了条浴巾,晚上睡觉时觉得硌人,早扔床头了,这突然的被一掀被子,便整个儿的春光外泄了。
他雄性动物的兽性被适时的叫醒了……
早上,是雄性动作荷尔蒙最旺盛的时辰……
那原本蛰伏的火热一下子便昂扬了起来,许诺尖叫着想逃离“灾难”现场,却理所当然的被他伸出猿臂捉了回来——灭火。
“你……你答应……只是睡觉的……”她胡乱的躲闪着,不敢对上他炙热得喷火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