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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弦歌竟然这么的有趣儿,骂起人来不带半点儿的脏字,将上官文佩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想那上官文佩活了十几年,在上官府里颐指气使,父亲惯着,下人让着,哪里见过有人竟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的?
所以她此刻的脸色分外精彩,只能气愤的用手指着弦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上官青凝嘲笑自己,而且笑的还是这么的明目张胆,上官文佩气愤的一跺脚,掩着面就跑出去了。
“弦歌啊弦歌,没想到你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上官青凝拍了拍弦歌的肩膀,一想到他刚刚说上官文佩的话,简直就要笑岔了气:“待在公孙瑾寒的身边可惜了,不如就跟着我吧,保证比在公孙瑾寒那里有趣多了,哈哈哈……”
见上官青凝褒奖自己,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羞赧的笑了笑,但也只是片刻,又想起她是上官贵妃安插到定王府的密探,笑意立刻滞在了脸上,转而冷道:“多谢王妃的好意,可是属下是王爷的人,自然要终身效忠于他。”
“没趣。”上官青凝撇了撇嘴。
那个公孙瑾寒有什么好的?能得这么多人衷心相待?
弦歌是,金戈是,就连那爱穿红袍子的公孙元末也是。
上官青凝提着食盒就往外面走去,心里将公孙瑾寒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某女仿佛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那全家里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