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紊乱。
睡眠不良。
南风夜:……
到底他是怎么诊断出来的?难不成还验了……妇科?
南风夜猛地将诊断书揉成一团塞入口袋,打开门,直接走过去,将坐在沙上的齐飞月压在身下,带着冷漠气息的薄唇凑近她的脖颈。
齐飞月被吓了一大跳,忙推开他:“你做什么?”
南风夜紧抿着唇,狠狠搂抱住她的腰,将她桎锢在怀里,一手压住她的头,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脖颈里,但他的唇却没有贴上她的皮肤,只是用鼻子闻着她的气味。
蓦地。
他眼眸一眯,手指扯开她的衣领,指着她脖子下面那个锁骨外的红痕,冷声问:“这是什么?”
“什么?”
齐飞月低下眼。
当看到那个明显是一排牙齿印的红痕时,心瞬间就凉了一半。
混蛋卜锦城!
竟然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哦,昨天不小心挠的。”齐飞月挣脱开他的紧锢,五指把领口揪住,一脸不满地瞪着他,“你可以松开我了!这样压着我很不舒服。”
南风夜看着她。
很深很沉地看着她。
看得齐飞月心脏砰砰直跳。
一方面是紧张的,一方面也是因为这张脸曾经是她年少时光最喜欢的,而他专注深凝的目光看起来太深邃也太有诱或力。
齐飞月错开视线。
南风夜慢慢垂下眸,纤细硬朗的手指强硬地将她的衣领扯开,头低下来,薄唇贴上那片红痕,在齐飞月强力挣扎时,他狠狠用牙齿咬住。
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这么明显的吻痕怎么可能是她抓的?
昨天谁来过?
卜锦城?
南风夜眼中卷着浓重的黑暴,口中的血腥气让他整个人越的阴戾,他猛地擒住她的下巴,唇移过来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咬。
齐飞月疼的眼泪都涌了出来,可她根本拧不过南风夜的力气,被他如狼一般凶狠地啃咬了很久,她才呜咽着哭泣出声,而南风夜也终于松开了她。
唇很肿也很红,上面渗着血液。
南风夜用手指擦掉她的泪,又低头,伸出舌尖舔噬她唇上的鲜血,一字一句,模糊而阴沉:“他昨晚碰过你?”
齐飞月只默默流着泪,不说话。
南风夜眼中的戾气猛地一闪,粗鲁地掰过她,找到她裙摆的拉链,就要拉开。
齐飞月惊恐莫名,疯了一般挣扎:“你要做什么!你敢碰我试试!”
南风夜冷笑。
很冷的笑,齐飞月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冷的笑容,仿佛从地狱来的森罗鬼刹。
“你……”她吓的舌尖打颤。
南风夜却是不紧不慢地将她的拉链从上滑了下来:“阿月,在我接手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了是我的女人,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你最终的结局。”
话语落。
她的衣衫也随之一落。
湛白的身体因为哭泣因为愤怒而染上薄薄的绯红色,南风夜森冷的视线从她的身体上滑过,最后面无表情地起身,看到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他的脸色稍霁,语气也缓和了很多:“把衣服穿上,休息一会儿,下午带你出去。”
关上门,南风夜就急忙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庄园,迅速回到卧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进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从头罩下,闭上眼,全是齐飞月那白嫩的身子。
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也极想碰她,看到她的身体,当然也是有反应的。
但是,睡她还不是时候。
低叹一声,他认命地用冷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
直到身体的慾望降了下去,他才睁开眼,眼中全是冷冰冰的水色。
在他的地盘,卜锦城竟然也敢!
关掉水龙头,脱掉湿淋淋的衣服,他拿着宽大的浴巾擦拭着身体,边擦边踩着水气走出浴室。
阳光甚好,从四面落地窗里照耀进来。
他就用浴巾裹住身体,站在一扇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草如茵的庄园,还有庄园里来回穿梭忙碌的佣人。
可以说,在英国,他想要什么女人都是轻而易举的。
他也根本不需要这么压抑自己的慾望。
可是……
他略有些烦燥地从精致的烟盒里掏出一根雪茄,点燃后眯眼吸了一口,浓香的尼古丁味道在唇中炸开,那滋味美好的让他瞬间又想起了齐飞月的唇。
软香甘甜。
难怪卜锦城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将她锁在身边。
冷漠一笑,他将烟收起。
降下窗帘,走到衣柜前,拿出衬衣和裤子,一一穿戴。
收拾妥当后,他拿着深灰色系的大衣和一条白色的围巾,出门。
门口停着一辆车,驾驶位置坐着莫枭,车门两边站着好几个黑衣打扮的佣人,见到他来,黑衣人立马打开后车门。
南风夜坐进去。
莫枭开车,直接往东宁街而去。
车上,南风夜给夜笙打电话:“十分钟后到,你带阿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