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
谷槐摆了摆手,不想再听他多说,实际上,他内心是为了保护他,但是他不善言辞,只能用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让他妥协,因为他知道邢良向来听话,从不违背他的命令,他就算现在不能理解,也会乖乖听他的话,他的良苦用心,他以后会明白。
可是谷槐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牵扯到了邢良的父母还有族人,一百多条人命,就算是再温顺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是,师父!”邢良虽然心中不解但是还是强忍下心中的愤怒,离开了。
出了师父的房门,邢良心中万分难过,虽然昨晚就已经知道,还难受咯一整夜,但是心中至少还保留着一丝幻想,现在是真的确定了,当即全身麻,手脚冰凉,似乎全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不是自己的了。
“邢良,你怎么了?”
平时最希望看到的人此刻出现在面前,邢良有些欲哭无泪。
“哦,没,没什么。”邢良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
“那张小飞呢,这两天怎么都没有见到他?你们两个平时不是都粘在一起的吗?”姚雪问。
“他,他,他大概……”邢良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一紧张就结巴的老毛病居然又犯了。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不会你跟张小飞一起做什么坏事了吧?”姚雪眨巴着眼睛说。
“没,没有。”邢良着急的答道。
“我知道你是最老实的啦,我就暂且相信你了!我找张小飞有事,就先走了!”姚雪笑道。
姚雪说完,转身欲要离开。
“等等!”
听到邢良喊她,姚雪转头好奇的看着他:“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有事,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个手串,你能不能替我保管?”邢良说着,从自己的手腕处将平时佩戴的黑色晶石的手串褪下来,递给姚雪。
这还是他娘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虽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他一直视若珍宝,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如今送他手里递出来送给姚雪,他觉得手上沉甸甸的,像是把自己的性命交付于她。
他原本是想送的,但是他知道如果说送,姚雪必然不会收,其实说保管和送也没有什么区别,也许,他这一走,可能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这……为什么啊?出什么事了吗?”姚雪心下疑惑,虽然还是笑着,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邢良有些不同往常,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