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帅!”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曹楠更是道:“帅到没朋友!”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帮你们的。”烧饼脸道,但他的语气却明显不似刚才那般决绝。
黄毛见此,立刻冲我们挤眉弄眼,示意别放弃,有戏。
我和曹楠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对着烧饼脸一顿夸,求爷爷告奶奶好话说尽,更是许下无数好处,就差没许诺弄一个美女给他暖床了。
烧饼脸竟然很吃这一套,虽然还在不断的控诉着我们的“暴行”,在黄毛的帮衬下,语气越来越越软。
“来哥,这样,我们找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黄毛道。
然后我们便把他扶到了老宅,他的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一条缝,只能等明天了。
店子只有一个房间,根本没办法安排,何况红衣女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来找我“收割”阳气;再者,老宅离着桃树林就一百多米,方便,而且家具应有尽有,婶娘病愈身体好了一些,前些日子还帮我打扫过一遍。
我们把烧饼脸放在躺椅上,黄毛又苦口婆心的劝,我们也是一顿好话加马屁,把他夸成了救世主,他才哼哼了两声,终于不再说拒绝的话了。
我顿时大松一口气,他要是死活不肯帮我,事情就玩大了,上哪再找一个赶虫师去?同时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人家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帮自己,结果被自己打连妈都不认识了。
罪过罪过!
之后在黄毛的建议下,我和曹楠去圩场大采购,好吃的好喝的全买,卤肉烤鸡烧鸽子,啤酒花生伴凉菜,还有水果,土特产等等,装了小三轮一车斗,给烧饼脸赔罪。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烧饼脸被一顿打,一点都不冤,因为他隐瞒了一条重要信息,是后来黄毛告诉我的。
更关键的是,赶虫师看到大虫,就跟憋了三十年的老处男看到绝世美女一样,根本无法自拔!
我就算再打他两顿,他也会赖着不走的。
不说远的,就说眼前的情景就是证据,黄毛和烧饼脸看到吃的,立刻跟饿虎扑食一样,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分明是在讹诈我。
而我还跟个孙子一样在旁边伺候着,给烧饼脸倒酒水剥水果,曹楠也满怀愧疚的拿起一把蒲扇,充当人肉电风扇。
吃饱喝足后,两人撑到嗓子眼,直抽抽,烧饼脸这才满意了,道:“哼,算你们还有点良心!”
我和曹楠不明真相,自然大喜,又说了一番自己的不是,然后去腾房间铺床,安顿这位大爷过夜。
桃树林的事再急,也得等到明天了。
……
回到店子后,我依然心有余悸,好在烧饼脸对马屁受用,要不然肠子都得悔青掉去。
晚上,隔了十几天没来的红衣女终于又来收“韭菜”了,她身上的体香更浓了,还没上楼我就闻到了,隔着墙都能飘上来。
我曾经问过孟水生,能不能闻到香味,结果他说闻不到,当时自己感觉还挺香的,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的体香,好像只有自己才能闻道。
否则的话,这半条街都该飘着香味了,不可能没人觉。
红衣女上来后,像往常一样将浑身僵硬的我摁在床上,但这次她却没有急于吸取阳气,而是看着我,绝美的眸子眨巴眨巴两下。长而曲卷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刷的我心痒痒。
对视着她绝美的容颜,我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抑制的开始急加速,一股股的热血涌上头,让我晕乎乎的。
这等人间绝色,祸国殃民!
我终于理解那些古代帝王了,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面对人间绝色,能一大早爬起来上朝皇帝,肯定有病。
对视了一会热,她侧了侧头,无比清亮的眸子内带着丝丝的审视与疑惑,似乎遇到了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
我咽了一口唾沫,她的眼睛越来越有神了,比原先“不慧”时候明显多出了不少内容。
这是在开智!
她不再是单纯的凭借本能行事,而是开始思考了,和我对视,十有八九是在思考她和我之间的关系。
顿了顿,她似乎没想明白,轻轻吻下来开始吸阳气,动作很温柔,只是眼睛一直和我对视着,疑惑着,隔了还不到一寸。
她以前可不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