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一点吧,但这和打架有什么关系?”我奇怪都。
黄毛摇了摇头,“具体有什么关系我猜不透,但你爷爷想必是知道的,从目前来看,你爷爷确实不是一般人,所以你不必太担心,顺其自然就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点点头,这点貌似说到点子上了,爷爷既然知晓,又没告诉怎么解决,危害应该不会太大。毕竟平时自己并不会戾气冲天,至于打架,狠一点貌似也没什么关系,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你眼珠会红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谈起,也尽量不要被别人现。”黄毛正色道。
我应了一声,这点自不用说,在未知的力量环绕的情况下,自己的底细自然是泄露的越少越好。
之后我们又说了几句,话题转移到了屠家三兄弟身上。
曹楠咬牙道:“屠家三兄弟至少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要不然我去调查一下,一不做二不休,找机会干掉他们!”
我也有些意动,那三条疯狗不除,将遗祸无穷,我们和他们算是正面怼上了,依照那三条疯狗的脾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弄死他们一了百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不行!”
结果黄毛直摇头,道:“他们三兄弟身后站着一股很强的势力,至少是能将手伸进宗裁所的势力,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的话很容易惹火烧身,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可是我们和他们已经冲突上了,他们不死咱们就得倒霉。”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说什么阴谋报复,他们只要放出话去,说来我店子买东西的人都得挨打,我的生意就必然一落千丈。
人的名树的影,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不知道乡里人对他们有多畏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放心,他们也是受约束的,不会乱来,否则王建安不可能容他们,你和他们杠上主要原因还是你碍了他们的事。”黄毛道。
“我靠,难道我要袖手旁观不成?”我不爽了,这叫什么话。
黄毛一翻白眼,“我没说你做错了,我只是在陈叔一个事实。”
我抓了抓挠头,貌似他说的也有道理。屠家三兄弟回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但之后便相安无事,今天他们打劫如果自己装作没看见,估计就没后面这档子事。
……
我们说着话,王萍兰带着她儿子从外面走了过来,一进店门就要给我们跪下,说谢谢我们打跑了那三个天杀的,要不然她们就过不下去了。
我急忙托住她说不用客气,两对门做生意那么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萍兰又连连道谢,还说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送一双对戒做谢礼。
我不由苦笑,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呢,找谁结婚?
徐娇娇那个阴谋女要不是还不想捅破窗户纸,早就把她蹬了,还留着过中秋不成。王萍兰千恩万谢,又说了一会儿才回去收拾,索幸她和孩子都没受什么伤。
……
接下来好多天。
因为三条疯狗被收拾,乡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这一天早上,我买了一杯豆浆一碗米粉正在吃早点,门口“呼”的一声冲进来一个人,满身泥污,破衣烂衫,就跟个掉到水沟里面刚爬起来的乞丐似的,光着一双大脚丫,在我刚刚打扫亮堂的地面上是“一步一个脚印”。
细细一看,我不由大吃一惊,胡来!
七八天前黄毛说他赶蟒虫去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不见了。
本以为他这一走以后恐怕很难再见了,毕竟蟒虫翻山越岭的,天大地大,哪里都能去。
结果他竟然回来了,而且满身污泥,要不是他那张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烧饼脸,都不敢认了。
“黄毛在哪?”胡来火急火燎的问。
“估计在网吧吧。”我站起来说道。
胡来摇头,“我刚从网吧过来,你帮我找找他,急事。”
我说好,立刻起身拿手机给黄毛打电话,可电话还没接通,后面就传来“滋溜滋溜”的声音。
一回头,现胡来端着我那碗米粉仰头倒了个底朝天。
我无语,自己才吃了两口,烫的要死,他竟然一仰脖子闷了,真是铜舌铁胃,怪人一个。闷完了我的米粉他又拿起了我的豆浆……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点和黄毛一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