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无力地给了蒋心柔一个白眼,还不是你招来的。
“妈。。。。。。。”这声妈里含着委屈。
听地蒋心柔一阵心呀肝啊地叫,看地旁边洛震坤腻地直皱脸。
胃疼地看着这俩唱作俱佳地两母子,颤抖着手指着蒋心柔,半响憋出一句。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养歪了呀养歪了。”
“哼。。。。。。”了一声就甩手去了楼上。
白了一眼洛震坤的背影,蒋心柔问着小儿子。
“说吧。”
洛基瞪着眼直瞅着蒋心柔。
“还不是您招的。”
“我招什么了?”蒋心柔很无辜的问。
洛基直接把今天生的事说给蒋心柔听。
听完蒋心柔立马怒了,她秦莹莹再稀罕,也没她儿子重要呀。
好吧。。。。。。她儿子身子刚好,她秦莹莹就带着儿子逛到那么晚,万一逛坏了呢?
这女孩子-------太不懂事了。
蒋心柔立马就想打电话质问秦莹莹。
洛基一把按住她打电话的手。
“这都几天了,你打电话过去,秦叔叔又开始疼她女儿了,明天我又得跟出去。”
关于秦叔叔这个称呼,也是洛基万般不愿叫的,他小时候看秦海长得胖胖地,显地比他爸年纪大,实际年龄也大,张口就来了一句秦伯伯,结果小秦莹莹不愿意了,撒波使赖地非让他喊叔叔,说他把她亲爸给喊老了,所以才有了两家互喊叔叔阿姨的事情。
蒋心柔想想也是。
“那妈明天约她去逛街,然后讲。”
洛基趁热打铁地又说了吃饭的事,汤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补地流鼻血了。
洛妈蒋心柔向来不是小儿子的对手,最后还是顺了儿子的意。
第二天,果然没见秦莹莹来公司,期间打了个电话过来,洛基敷衍了两句,就给挂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波波扒着刘小草的手检查,见手心的红痕还是那么深,不放心地交待道。
“你记得每天多买点祛疤的药在手上,那可是洛。。。。。。咳,我朋友特意买的进口药,效果很好的,别扣扣地只用一点,我可一次性给你买了十瓶呢,不用过期了更不好了。”
实际上药品过期得两年呢,刘小草知他关心他,顺着他话道。
“放心吧,我每天都按着你讲的涂上三四遍,而且都涂地很厚,身上也抹了,有些伤几乎都看不出疤痕了。”
实际上也不能怪刘小草扣,记得她爸走那会,她还在上学,身上一分钱没有,每周回一趟家,那时候家里穷,奶奶和叔又惦记她家房子,对她是顾着,但也仅是顾着而已,一周最多三块的生活费,有时候一周才一块,在那个年月,一块,也就一块面包而已,她带着咸菜和饭上学,做着班里的另类,就连这,也是经常吃不饱,经常周五就没饭了,生生饿到周六中午回家。
学校每天早上跑操,营养跟不上,她体力也跟不上,经常跑完就眼冒金星,尤其周六回家那天,因为没钱,她都是骑自行车回家,一骑就是近两个小时,到家的时候都饿地两眼只剩吃的了,最惨的就是自行车扎带了,也没钱补,只能小心地推回家再想办法,一走就走到晚上才到家,那时候她的脸又黄又瘦的,后来自己赚钱后,补了好几年,脸色才变好。
这也让她养成了,不舍得花钱,每次吃饭必吃撑的坏习惯。
“这还差不多。”波波白了她一眼,又有些心疼道。“也不知道你这几年是在干嘛呢,手上满是疤,可得好好养,这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可是门面,下次我带你去做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