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别拿我以前的糗事来开玩笑好不好,我可没有再那样过了。”唐剪秋脸红脖子粗道。
“哎哟,你这不就脸红了嘛,还说没有那样过了,这不,当场打脸了。”谭峰调侃道。
“我、我、我这是气的,被你气的!”唐剪秋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好伤心啊,原来在你眼里,我还算不上是美女。”谭盈委屈巴巴道。
“没、没、没这回事,你、你还是、还是、挺、挺漂亮的。”唐剪秋一看谭盈变了脸色,连忙结结巴巴的劝慰道。
“哈,你果然还是当年那样,行了,盈盈,咱不逗你关二哥了。”谭峰爽朗地笑道,“咱们该出了,剪秋,你带路,淞沪警备区,你应该比较熟。”
“你们俩兄妹竟然合起伙儿来欺负我,我、我不去了。”唐剪秋却黑了脸。
“得了,别作了,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谭峰一把拉起了他,“快走吧,我去警备区有重要的事儿,再不过去,估计就得有人来找我麻烦了。”
“噢,在这华夏境内竟然还有人敢来找你谭大少爷的麻烦?那个人是不想活了是吗?”唐剪秋闻言,好奇道。
“那个人我可得罪不起,他身份可是不在我之下,特别是他老爸,整个华夏都没几个人敢得罪他。”说到那个人,谭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有这么可怕?难道,那个人是?”唐剪秋扬了扬眉毛,似乎想到了某个人。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你想的那个人现在正随着一号长在欧洲访问。”谭峰看穿了他的想法,立马澄清道,“这个人你应该不认识,毕竟他和你的圈子差太多了。”
“哦,这么说,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副市长的儿子咯?”唐剪秋撇了他一眼。
“没这个意思,只是说那个人一直是在部队里混的,和你根本没有共同的圈子,你不认识他很正常。”谭峰解释道,“时间真的不够了,咱们快走吧!”
唐剪秋还想说什么,却被谭峰一把拽起身,被拖着走了。
“先生,您还没付钱呢!”咖啡厅的一个服务员看到三个人往外边走,立马要去追他们。
“你干嘛?你干嘛?”咖啡厅的经理看他这样,立刻挡下了他,语气严肃地喝问他。
“经理,那桌的客人还没付账就走了,咱不是得让他们付账吗?”服务员委屈道。
“你没看见后面来的那个人是谁吗?”经理一副着急的模样,“那可是咱们唐副市长的独子,唐剪秋唐公子,也是咱们咖啡厅的股东之一,也就是咱们的老板,你见过老板在自家店里吃喝还自掏腰包付钱的?你这缺心眼儿的,让你熟记的那些人,你记了几个啊?”
“啊,他就是唐公子啊?我、我哪里想得到,咱们的大股东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学生啊,穿的也很普通,看起来也没有那些公子哥儿的傲气啊。”服务员十分不解道,“上个月一个什么什么副局长的儿子到咱店里来,派头那叫一个大,相比之下,咱们这大老板也特低调了点儿吧?”“你不懂,咱们淞沪市是啥?国家级的直辖市,到了市长,副市长级别的,基本都是得往中央走的,他们的子女,上面的人可都盯着呢。”这个服务员本身就是经理靠走后门带进来的亲戚,此时他四周撇了撇,见自己这边没啥人,这才小心翼翼道,“不过呢,咱的这位唐公子和其他官二代确实不一样,他是真的低调,虽然他是福旦大学的学生,可是全校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唐副市长的儿子。”
“这也太……低调了。”服务员实在找不出可以形容唐剪秋的字眼,因为唐剪秋的这份低调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对低调这两个字的理解。
“你小子还是太没经验,我交代过你的事,你就是不听,还好这一次没有闹出大错来。”经理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虽然说唐公子为人低调,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性子,万一你这一下让他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别说是你,连我都得下岗!”
“知道了,经理,我这就去继续研究您给我的那份资料。”服务员吐了一下舌头,立马转身跑回了后面。
话分两头,此时警备区擂台上的战斗已经呈白热化。
米利贱两个还没有名字的龙套死命向穆勒进攻着,但是却怎么也没办法突破穆勒的防守,然而凭一己之力拖住胡梅尔斯和博阿滕的杰克却快坚持不住了。
亨利虽然还能拖住戈麦斯,但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凄惨,左眼眶高高的肿起,眼睛也变成了一条缝,根本没办法睁开,嘴角还流着血迹,几颗门牙似乎都被打断了。
而加拉克苏斯却依然一动没动。
“加拉克苏斯这是什么意思,都打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住不动手?”任三流看见加拉克苏斯这样,倒是十分的急切。
“目的不明,看来他所求甚大啊。”郑泽世意味深长道。
“看来这第一场比赛,加拉克苏斯并不想暴露实力,又或许米利贱不想得罪德意志吧,毕竟加拉克苏斯不出手还好,一出手就必定会见血的。”叶辉皱着眉道。
他们谈话间,缠斗了许久的杰克终于露出一个破绽,博阿滕趁机破开了他的纠缠,迅速前去支援穆勒。
“好了,没有悬念了,这一局,是德意志赢了。”叶辉看到这种局面,就几乎能预测到比赛结果,顿时就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