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你要不帮我,那我就真活不下去了!”刘艳红抓着黄天成的手,哀求道。
黄天成手一缩,目光就落到刘艳红的脸上。
刘艳红的脸红得像才下过蛋的母鸡,一对奶子本来就大,一激动,就像揣了两只兔子一样,似乎想挣破衣服跳出来。
刘艳红本身就有点俊俏,现在这个样子,就更显得妩媚了。
黄天成先朝刘艳红俯过身,用力吸了一下她身上的气味,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气息都吸到心里储存起来一样。
然后黄天成就咳了一下。
刘艳红好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似的,眉梢嘴角就荡开了甜蜜蜜的微笑。
看着看着,黄天成感到身上燥热了起来,端起茶杯大口地喝了几口水。
可是,黄天成还是觉得饥渴难忍,下面那物件也硬硬地翘了起来,一下子觉得自己内心的需求,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滚滚而出了。
这可是送上门的菜,和以前不同,就像是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不就是帮她把婆婆要回来吗?小赵跟黄二狗已经说妥了,三婆的工作拿栓子来做,又有什么难的?一句话不就办了!
想到这里,黄天成就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刘艳红,说:“让我帮你可以,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什么事?”
“你猜!”
“我猜不着!”
“你一定猜得着的!”
刘艳红憋了半天,连脖子也红透了,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六叔,就是做、做那事……”
没等自己的话说完,刘艳红就倏地背过了身,用手蒙住了脸。
黄天成马上说:“不,你回答错误!”
刘艳红听了,才又转过身来,撅起了小嘴,看着黄天成。
黄天成看刘艳红,见她鼻尖上冒着一点儿汗,脸红得如熟透了的西红柿,小嘴粉红粉红的,很动人。虽有几分害羞的样子,可目光里却透出一股暧昧的光芒。
黄天成的心像被刘艳红的微笑勾走了魂似的,更像热油般沸腾起来,迫不及待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就抱住了她。
刘艳红嘻嘻一笑,突然说:“六叔,我还以为你改了猫儿偷腥的毛病,从此做好人了呢!”
黄天成正要把嘴唇往刘艳红的嘴唇上堵,听了这话,仿佛空中有人向他猛击了一掌似的,便想起了那天他对葛青莲过的誓,说再动村里女人的歪心思,天打五雷轰。
是呀,我是下决心要改猫儿偷腥吃的毛病,可今天怎么又像吸毒犯了瘾一样,想偷腥了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灵魂里另一个声音马上窜了出来,对他说:不管是人家愿意还是不愿意,也不管是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只要你管不住自己,结果是一样的!一次管不住自己,就会次次管不住自己!
停了一会儿,好像看黄天成还没醒悟,这个声音又说:黄老邪啊黄老邪,你不是要替燕子积德么,可不能被一时糊给涂毁了啊!你要真控制不住自己,就回去亲热田腊梅吧,那是你自家的女人,怎么弄都是你的权利!
想到这,黄天成身上一激灵,肉体和欲望就开始分离了,心里滚滚向前的洪水被一条坚固的大坝堵住了,身上的热度迅速减退,抱着刘艳红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