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吹啊?”辰逸一点儿都没给他面子。
“当然不是……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个信物,出去走走,遇到危险了,你就把信物拿出来,你就会惊喜的现,哎呦,比免死金牌还管用。”老头说着真的就掏出了一块儿金牌。
辰逸是穷惯了,看到这尼玛是二十四K足金呀,眼都绿了,劈手抢了过来,喜道:“这得值多少钱呀?!”
老头听后脸都绿了,伸手就要和辰逸抢过来。
可是辰逸怎么会给他?他摘下了自己脖子里带着的那块儿写着自己生辰的铜牌,上面已经连着一块儿安诗如安家的玉坠,他有把这块金牌戴在了上面,满意的在老头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又带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辰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事物明明都已经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却凭空出现在了老头的手里。
辰逸刚要抢过来,却现,这个老头的脸色竟然变得万分紧张,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因为此时老头的目光是放在他的那块儿铜牌上的,辰逸感觉,他说不定知道自己的身世。
许久之后,老者抬起了头,看向了辰逸。
那种眼神,辰逸有些不舒服,有惊异,有慨叹,有不忍,有失望,很复杂的样子。
辰逸心中有些堵,问道:“我,我是怪物养出来的么?为毛,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
可是老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铜牌的后面,轻声念出了上面的一行小字“听说娑婆无量苦。家家未免为商贾。出入江山多险阻。非吾土。磨牙噬肉遭人虎。魂魄欲归迷去所。烟横北岭云南坞。一望连天皆莽卤。知何许。荒村飒飒风吹雨。”
辰逸有些奇怪了,自己的那块儿牌子上,明明就只有自己的生日,这一句听起来玄而又玄的词,是哪里来的?
老者看完之后,把那铜牌和玉坠都交给了辰逸,还有那枚金牌,他也没有收回去。
辰逸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我感觉我不能教你道术了,真气的修习方式我也不能教你了,你爷爷不教你道术是为你好,他教了你一些呼吸方式,都有些犯忌了。”老者说完,伸出一掌,打在了辰逸的胸口,但是辰逸此时并没有飞出去,依旧安稳的坐在那里,他也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只是觉得一股暖流自对方的掌心传遍了他全身,就宛如严寒之中喝下了一杯香醇的热酒。
辰逸捂着自己的胸口,愣的看着老头。
“你体内的真气和佛法已经被我尽数消除了,你现在除了你所懂的知识,和同门来讲,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
“你……”辰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无论如何他也想不明白,这老者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是为你好,你的身上不能有任何别派的真气流动,否则到时候被人看出来了,那将是你的大祸,你爷爷,是一个明白人啊,只教你知识,只提高你身体的素质,而不教你任何道法,你也不必拜我为师了,因为,我没有资格。”
辰逸要疯了,这老头明明废了自己,还说是对自己好,要不是打不过他,辰逸非得把这老头的胡子拔光,可是辰逸此时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问道:“佛法是压制我体内的蛊毒的,你把佛法也消除了,我是不是会死啊?”
“暂时不会,你有百日的时间,要去湖南,尽快道湘西找到画水符咒的女子,她可以解除你的蛊毒,解除之后,你就去烟横北岭的云南坞,在那儿,你会知道你的生身父母是谁,也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成龙成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