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弱智

我想了想，马上明白了。

这种苋菜猪肉馅饼，我曾经做过一次。当时，程洋就坐在我对面，也尝了一口。当时我还笑话他，我说贵不是不能吃东西的吗？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说他只是浅尝几口而已，又不是真吃。而且，他的身体有自净的能力。我就问，什么叫自净呀？

程洋就笑，说我连自净也不知道？也太弱智了吧？我一边吃着馅饼，一边就假装还说不知道。

程洋就说，这就像河里的水，只要没有化学污染，人们在河水边洗衣服甚至倒污水什么的，也不要紧，因为河水能分解这些元素，这就叫自净。说完，他还白了我一眼，说我是怎么读书的？虽然娱乐圈的女明星学历都比较低，成绩都比较差，但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混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谁成绩差啊？老娘我上学时，年年都是三好学生！”我不甘示弱。我告诉程洋，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都是三好生，都是班干部。要不是……我爹出了意外死了，我娘又病了，我忙里忙外地照顾，弄的成绩给落下了，现在我一定在重点大学法律系读研究生！

程洋听了我这样一说，还吓了一跳。他说表示不敢相信。“王静雅，你的爱好是读……法律？”他眨眨眼睛。在他看来，我读了一个不入流的影视学院，上学时候为了赚学费，一直就是拍广告陪客人啥的，正经也没学到什么。我的志向竟然是读法律？“这么说来，你想当律师？”他的声音里呆了十足的嘲讽。

“怎么，不行吗？”我朝他撇撇嘴。我说我从小的想就是当一名威风十足的大律师。你看那些港片里的律师，走上法庭，穿着黑色的律师袍，和法官和犯罪嫌疑人辩论，多威风多有派头呀！

“当然行！既然你这么想，那下部戏你干脆就找个律师角色演演，这样也好过过瘾！”程洋提醒我。是的，现在我是电影咖。电影咖的咖位当然比拍电视剧的大，钱也多。想想，我或许还应该感谢那个色眯眯的陈导，要不是他看中了我，叫我演那个鬼片，说不定我现在还不能成名，还是一个只能接接广告走穴的小模特！这歪打正着的，我竟然一路红了下来！看来，这红不红的，还是看命啊！这样一想，我就觉得命运待我不薄！

我说我感谢他的提醒，但是拍戏是一件严肃的事，并不是随我的爱好来的，一个好的剧本后的制作团队才是最最重要。我说美国的那些明星，不管私生活怎样，但一到片场，那就沉溺剧情，以至于入戏太深走不出来。还有他们的剧本，并非是定型的，只要有灵感，就可以一直改到拍摄现场。我说，和国内相比，国外的确舍得在制作上花大价钱，有些道具，足可乱真，也比原来的物品更加值钱。

程洋听了，就拍手，他说我说的话很精彩，他说我越混的进步了，思维朝着好莱坞方向展了，实在是可喜可贺。我就笑，我说我不可能没有一点进步。我这么聪明，有一天我累了，我会再回到电影学院，再重新回炉读书。“王静雅，那时我还会在你的身边吗？”程洋看着我。

“你说呢？”

“我不知道。”他的神色晦暗了几分，语气也飘忽不定了。

“为什么这样说？”当时我压根就没有想到有一天程洋会主动离开我，离的我远远的。

“因为有时候，我们很近，但有时候又很遥远。王静雅，我始终触摸不到你真实的内心。”

“是吗？在萝卜的面前，你都当爸我都当妈了，现在你和我说这个？”我还调侃他。

“王静雅，我懂你的一切，你的所有，但可惜，从开始到现在，你始终不懂我。”程洋的语气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