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说吧。”
就在林馨儿以为西门靖轩得到这个消息会当即决定寻人的时候,不想西门靖轩淡淡的否定了这件事。
“怎么?”林馨儿一怔。
“我相信她是父皇的女儿,但是现在不是放开手脚去找她的时候。”西门靖轩先排除了林馨儿的质疑,再回答了她的疑问。
“你是怕有所惊动?”林馨儿明白了,他从未怀疑过他的母妃。
“如果妹妹的失踪也跟对付母妃的人有关,我开始去找她,便很可能会惊动到那些人,令他们有所防备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我有些累,让我抱着你眯一会儿。”
西门靖轩不想再谈论什么事,每说一句都是很沉重的负担,他只想偷得片刻闲,拥着馨儿歇息一下。
这应该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能够舒心休息的片刻时间,只是片刻,连天亮都等不到。
“我说,你只要听着。”西门靖轩将林馨儿的头重新按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嗅着她的香,轻声道。
说是要轻松,怎能轻松的了?轻松,在当下只是他想要的奢侈品罢了。还有问题堵在心口,需要说清楚。
“嗯。”林馨儿埋头应道。
“在芷棋的背后有两个人,一个是指使她与那个窃贼串通盗取匕,虽然我还不确定她是怎么把匕传到林可儿手里的,想必林可儿没有跟她正面接触过。一个是从林可儿那里先一步拿走匕,又经过芷棋还到我的手里,虽然我不能肯定第二个人的意图,但是相比第一个人来说暂时还是安全的。”西门靖轩道。
“盗取匕的肯定是斗篷人,还匕的呢?”虽然林馨儿只是在听,但还是忍不住抬起头问。
“今早我做了一个赌注,赢了。”西门靖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拥有了林馨儿,他便又能笑的出来了。
林馨儿知道他指的是用那把弯月匕刺伤了他,经过“她的手”。
“以后不准你再用这样的方法。”林馨儿轻轻的抚在西门靖轩的腹部,衣衫上的血已经凝固。
“非常时期,不下狠手是不行的。”西门靖轩将林馨儿的手从自己的伤处拿开,“你继续做恨我的人,现在你对我有多恨,我便看做是有多爱。”
林馨儿只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用毒术治疗自己的腿,那么痛那么的备受折磨,她都没有掉一滴泪,西门靖轩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便能惹得她眼眶涩涩。
“西门痕……”西门靖轩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最近他做的事有些多了,但是斗篷人却不是他,这些天他一直呆在宫里,没有离开过,如果他真有什么事,给我的感觉倒更像那个通过芷棋归还匕的人。芷棋那边牵扯着两条线,不好对她强做什么,若是被毁掉,是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