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没有其拥有者的控制,那么就会消散,重新变回天地元气,不过这其中还有许多的曲折,不可能直接转化做天地元气。
所以谷仁之后还得收回注入县令体内的真气。
若是将这真气放弃,那么这真气或许就会跟蛊毒一般,对县令的身体造成伤害。
真气就在谷仁的操纵下,慢慢清除县令体内的蛊毒物质,然后真气又慢慢汇入县令的脑袋。
真气汇集的缓慢,不过县令感觉的却很真切。
他浑身都不燥热了,而且感觉到环境的转凉。
脑袋的刺痛也在消失,除了眉心处有些瘙痒外,慢慢的那些身体上的不舒适在慢慢消失。
脸上也流露出真切的笑容。
“夫人,给我松绑,我的脑袋已经不痛了。”县令脸色轻松的说道。
“真的?”县令夫人的脸上带着喜悦以及疑惑。
毕竟县令脸上的蛇鳞还存在。
不过县令脑袋不痛,身体不在燥热就好。
“不急,稍等片刻。”一道声音拦下正准备解开布条的县令夫人。
原来是谷仁走上来了。
“这位是?”县令疑惑的看着谷仁。
“大人,这位道长是来为您治病的,您的头不疼了,可全是因为这位道长送来的药材。”师爷赶忙介绍道。
“这般神奇?!真是多谢道长赐我良药,在下定有报答。”县令脸上充满了感激。
“仅是为你去了表面小疾,真正顽疾还需另行根治。”谷仁笑道。
“要我怎么配合?”县令也是个聪明人。
既然谷仁都要求不要解开布带了,那么就说明接下来的治疗会有些痛苦了。
“乖乖躺好,只要保持好清醒的意识就好。”谷仁说道。
至于保持清醒的意识,这也是谷仁在忽悠他,其实完全可以将他打昏,然后随意玩弄他的身体,不过谷仁就想测试他一下,看看他的脾气如何。
当然,一个痛苦的人的情绪是会有些巨大的波动,不过谷仁就想试试。
“去准备一个新木盆来。”谷仁对师爷吩咐道。
“好。”师爷叫了站在门口的捕快去街上买新木盆。
而谷仁乘着这个时机,开始询问县令有关于蛊毒的事。
“县令大人可曾去过荆楚?”谷仁问道。
县令摇了摇头:“不曾去过。”
“那可曾得罪过闽地的土人?”谷仁又问道。
“我二十二岁中举,二十四岁前往京城会试,然而不曾考得功名,最后便在京城寻了一份官职,六年前从京城转到陕北,今年也是三十有三,历数在下一生,得罪之人并不少,但是在闽地,在下未曾得罪过任何人,在下敢以性命担保。”县令义正言辞,直接誓。
“哦?那可曾许过诺言?与某位姑娘?”谷仁问道。
反正这些故事都是狗血成分居多,那么谷仁不介意想得更狗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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