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素节走在前面，云鸢走在后面。

云鸢看着雪地上深深浅浅的脚印，心情有些纠结。

哎，早知道，就不该单独跟素节相处了，表哥表妹什么的……一提到这个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慕容复和王语嫣。

如果素节不是表哥，这般人物，倒也配得上自己……啊呸！在想什么呢？被人抱一抱，就抱昏头了？！云鸢啊云鸢，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鸢儿，听说你拜了神官大人为师？”素节清朗的声音从云鸢头顶上传来。

“是啊。”云鸢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表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神官大人一向不问俗事，没想到居然肯收你为徒。”素节回答道，“鸢儿定然是天资卓绝，才会得了神官大人青眼。”

云鸢想起她和墨潜幽的约定，忍不住笑了笑，“天资卓绝？你也觉得我天资卓绝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要真卓绝，岂能现在还是这等实力？”

“鸢儿不要妄自菲薄。”素节停下脚步，“你将来的成就，定然远胜于我。”

“那倒未必，对了，表哥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了？听母亲说你从小就开始修炼，乃是家族中少有的天才，上次我要不是给你下药，也算计不到你……”云鸢赶紧捂住了嘴巴，这破嘴哦！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兄不才，堪堪突破灵王境界。”素节轻描淡写的说道。

“吓！？”云鸢惊讶的叫了一声，“你都已经突破灵王境界了？！”

素节轻笑一声，“嗯，上次你给我下药的时候，还没突破……回去之后，就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