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干头一伙人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出声。
“去查,给老子去查这小兔崽子是什么来头,老子就不信了,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还能栽在他这条阴沟里?”司春咆哮着,“还有梁吟那个小婊砸,明天去把她给老子抓来,我就不信了,有她在手,我看这小兔崽子怎么撒欢。”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不用去查了,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来找你了。”
不知何时,孔缺出现在病房里,在他身后,跟着阿火和林肯。
司春看到孔缺,吓的面如死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躲到那帮手下身后,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来干什么?”
孔缺微微一笑,说:“我要不来,你天上地下的找我,多麻烦啊,再说,我还得防着你抽冷子放暗箭,想想都累,今儿个,咱们还是索性来个一了百了吧。”
“你到底想怎样?”司春紧张兮兮地说,“这里可是医院,走廊上可都是摄像头,我要是死了,你也跑不了。”
“谁说我要杀你了?”孔缺哂笑道,“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司春一听不是来杀他的,暗自松了口气,很快又觉得孔缺不会轻易放过他,立刻问道:“谈什么生意?”
“我听说,你名下有一家酒店,一家洗浴中心和一家娱乐会所,这样吧,这三家产业,都归我了,你呢,今晚上就离开奇市,以后别再回来了。”
“你别欺人太甚,败在你手里,我认栽,可是这三家产业,是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打拼下来的,你想拿走,除非杀了我。”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人呢,司春一听孔缺居然给他来这么一出,登时恼羞成怒。
“现在知道欺人太甚了?你派人去骚扰梁吟小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欺人太甚?以前你做那些破事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欺人太甚?”孔缺说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飞刀,一边用飞刀修着指甲,一边说:“当然,替天行道什么的,我不感兴趣,要怪,你就怪自己遇上我,流年不利吧,你混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什么叫弱肉强食,没错,我就是来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的,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我这把刀,会让你愿意的。”
孔缺说完,猛地一挥手,飞刀射出!
司春顿时感到脑瓜皮子上一凉,用手一摸,湿哒哒的,看了一眼,手上全是血,莫名的恐惧涌来,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哭丧着脸对孔缺说:“大哥,大爷,你能不能把小弟当个屁给放了?小弟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就是给小弟十个胆子,小弟也不敢去找大爷你的麻烦啊。”
“不能,斩草要除根,我本该杀了你,我留你一条贱命,对你算是客气了。”孔缺说着扫了一眼阿火和林肯,“我这两位兄弟可没我这么仁慈,小心别惹怒了他们,送你去喝孟婆汤。”
半截铁塔一样的林肯咣咣咣地上前几步,走到躲在其他小弟身后的司春跟前,伸出蒲扇大的手,冷冷地说:“拿来。”
司春脸色大变,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报警,就是看一下时间。”说着,乖乖地把手机递给林肯。
林肯猛地一用力,咔嚓一声,手机严重变形,屏幕碎了一地,然后锁住司春的喉咙,把他举过头顶,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十秒钟过后,你就会窒息而死,我保证不会让医生查出来你是怎么死的,你最好赶紧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