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不是低俗,不是欺诈骗钱,不是耍流氓,不是占便宜。
按摩是一种技术,一种讨生活的手艺,一种充满善意的艺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一件随着千年文化源远流长残存下来的历史瑰宝。
任何人都不能带着有色眼镜去看这种行业。
这种行业是高尚的,伟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比任何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崇高千百倍的。
对于一个按摩师来说,摸任何黄花大闺女都是天经地义的,合情合理的。
你眼馋也没用,只能忍着。
因为这种技术不单单会免除人们的痛苦,更多的是让他们舒服,产生愉悦。
所以,这种行业才会在都市里悄然升起,经久不衰。
本少爷就是极品的按摩大师,现在,要用这种高尚的技术为眼前的女孩治病了。
先卷起袖子,拉着翠花走进了轮椅女孩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我一脸奸笑,搓着手掌,开始向着她靠拢。
那女孩忽然瞅到一对陌生男女走进屋子,吓她一跳,浑身颤抖了一下。两手转动轮椅,直往后缩。
“干啥?恁俩干啥?走开!快走啊!”她眼神恐怖,像一只惊弓之鸟,又像只折了翅膀的蝉,在哪儿直扑棱。
我赶紧解释:“小妹妹,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是来帮你的?你想不想重新站起来?想不想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哥哥帮你哈。”
翠花也说:“是啊妹子,不怕,不怕,我们初九是来给你治病的,放心,他的手很轻,一点也不会弄痛你。”
女孩一听更加害怕了:“啊!你们是坏人,别过来啊,别过来!”
她的情绪很慌乱,一点也不配合,让我难以下手。
只好冲翠花摆摆手,让她先上,跟她做思想工作。
本来就是这样嘛,一个大小伙子,忽然闯进一个陌生姑娘的房间,伸手就要摸人家,姑娘不用耳刮子抽你就不错了。
思想工作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翠花就靠近女孩,慢慢蹲下,帮着她撩起了前额的秀。
我现这女孩面色清秀,皮肤还是蛮白的,晶莹剔透。
看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低,眉毛不直不弯,嘴巴不裂不歪。尖叫的时候张开,牙齿也不歪三扭四。
她的嘴角上有伤,好像被人抽过巴掌。
有点瘦,因为瘦,所以胸口显得不是那么鼓,小腰也特别细,看起来像太平公主。
下面是一条干净的长裤子,脚上是一双条绒鞋。
她的脑后是披肩,云彩一样荡来荡去。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心事重重,跟关在笼子里的画眉一样。
翠花一边帮着她撩头一边安慰:“不怕不怕,妹妹,我们是医生,你爹请来的,帮你瞧病的。”
那姑娘同样对翠花充满了敌意,抄起旁边桌上的书本就砸。
哗啦!翠花吓得娘啊一声,跳起老高:“初九,她不配合,咋办啊?”
我搓搓手掌,迫不及待说:“要不然就……硬上?把她按在炕上,扒……光,用针一扎就老实了。”
翠花说“可千万别,这样会把她给吓着。”
“那你说咋办?”
“你再想想办法嘛,反正不能硬来!人家还是闺女,怕痛的。”
我想想也是,脑筋一转,计上心来,于是说:“小妹妹,我们是……公安,请你配合。”
一句话不要紧,那女孩眼睛亮了一下:“你们是……公安?”
“对,公安,我们俩有枪的。”
说着,我的手伸进了裤腰里,装作掏枪的样子。
其实我身上还真有一把枪,只不过这把抢不轻易掏出来,也不轻易示人。
而且这把枪已经伴随我二十多年了,从不离身。
女孩警觉地说:“公安?那恁俩找俺……做啥?”
我说:“小妹妹,实不相瞒,我们是卧底,卧底懂吗?就是便衣,专门抓坏人的那种。
我们要对付你养父,就是外面的黄局长,抓住他犯罪的证据,然后把她绳之于法。你必须要配合我们一下。”
可能是太慌乱,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啥,总之,就是要把她给唬住。
没想到这女孩还真被我给哄得一愣一愣。可她不相信我,瞅了瞅翠花。
翠花赶紧点点头:“对,我们是便衣,雌雄双侠,专门消灭罪犯,锄强扶弱,你养父犯罪了,我们在寻找他的证据。”
“你俩真是……便衣?”
翠花说:“当然了,所以,请你配合俺俩。”
“那你俩,想俺……干啥?”
我说:“你赶紧爬炕上,把衣服脱下……快点!”
那姑娘又吓一跳:“啊——流氓!滚出去!”
翠花瞪我一眼,说:“初九,你胡咧咧个啥啊?瞧把人家小妹妹吓得?你先出去,俺来开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