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房子全都一个样儿,走进村子,这孙子就迷路了。
奶奶的,哪儿是江百岸的窝啊?老子咋找不到了?
转悠一全圈儿,进了好几家,钥匙都捅不开门锁。最后二东就想,奶奶的,不找了,管他谁家的房子,能睡觉就行,随便摸一家,进去一躺不就完了?
于是,这王八蛋摇摇晃晃,走进了瓜妹子的家。
其实瓜妹子家距离江百岸的新房不远,就在隔壁。
可二东不知道啊,醉意阑珊摸了进去。
行!这家开着门,没有人,家里有炕,还挺暖和,就睡这儿吧。
二东也懒得看,早就蒙了,眼冒金星,扑通,砸在了瓜妹子的炕上。
瓜妹子也喝醉了,同样踉踉跄跄回家,进门就倒炕上,门也没来得及关。
两家都没有院墙,屋子一样,房门一样,这就给了二东机会。
男人倒在女人身边的时候,没有看到她。女人已经迷糊了,也没看到二东进屋。
再说屋子里没开灯,黑灯瞎火的,王八蛋才知道是谁呢。
二东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口渴,想起来找水喝。可刚刚爬起来,又跌倒了,一下扑在了女人的身上。
呀!这是谁?咋在百岸哥家?还是个女的……奶奶的,没穿衣服。
我也别穿了,天气已经到春末,好热!于是,二东也把衣服给解了,上去抱了瓜妹子。
瓜妹子半夜被一个庞大的男人抱上,觉得很惬意,于是身子一翻,也抱上了二东。
就这样,两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就抱在了一块。
第一个冲动的是二东,因为他的手摸在了瓜妹子一个圆圆跟一个鼓鼓上。
不大,但是很圆,软软的,绵绵的,温温的,热热的,好奇妙的东西。
于是,二东就把那两个奇妙的东西把握在手掌心里,揉起来,也捏起来。
这么一揉,一捏,把瓜妹子给弄得冲动了,跟男人越贴越紧。
起初,瓜妹子也不知道是谁,还以为是我杨初九呢。
难道杨初九这小子趁着酒醉,要跟本寡妇耍耍?哎呀,真是缺啥来啥……那还等啥?还不赶紧地……?
瓜妹子光想好事儿,再加上酒醉,也没考虑那么多,把二东当做是我,两个人就蘑菇起来。
二东迷迷糊糊,感到有个温热的身体袭来,直往怀里钻,猫儿一样特别舒服。一双小手在他的脸上摸,胸口上摸,肚子上摸,男人就更加激动了。
二东的确坐过牢,十八岁那年,跟人打架,一板砖下去,砸爆了一个无赖的头,就这样被拘禁了两年。
劳改出来,他这辈子就完了,没有女人敢嫁给他。
那年头,男人坐过牢是很没面子的事儿,不像现在,能嫁劳改犯,不跟窝囊蛋。
在乡下,谁也不肯嫁给劳改犯,县城里的姑娘就更不乐意嫁给他了,所以至今没媳妇。
他年龄跟我差不多,只是小两个月,所以管我叫哥。
当初第一次到批市场卖菜,跟他兄弟俩过招,二东刚被放出来不久。
他的生理早已成熟,早就有了青春的懵动,也早想找个女人乐呵乐呵。
可没有女人陪着他上炕,只能忍着,仍旧是处男。
处男是非常容易冲动的,女人一碰就来劲儿,不碰也来劲儿。
瓜妹子衣服一解,向上一贴,男人就把持不住了。
此刻,不要说控制,彭拜的激情好像石碾子滚下山坡那样,根本收不住。
再加上瓜妹子技术的熟练,知道在怎么撩男人,立刻就把二东给征服了。
二东的心在砰砰跳,热血狂涌,好像一头下山的雄狮“嗷呜!”将瓜妹子裹在怀里。
瓜妹子猴子般瘦弱的身体就被这头雄狮给撕扯了,揉碎了,碾成粉末了。
男人跟女人都不知道咋着到一块的,也不知道咋着抱一起的,接下来就是亲吻,拥抱,翻滚。
就这样,二东失去了童男的身体,瓜妹子无意中啃到了嫩草。
一阵翻江倒海,云山雾罩,天崩地裂,男人瘫软不动了,女人也差点被揉成烂泥。
瓜妹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跟舒畅,拉亮电灯以后,她才傻眼。
瞅清楚了,不是杨初九,是二东,那个比她还邋遢十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