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没有辜负我的心愿,她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县第一,成为了超级学霸,高考状元。
回到仙台山二十天以后,通知书就来了,在接到通知书的瞬间,花儿兴奋地热泪盈眶。
她拿着成绩单跟通知书飞步跑向了田间地头,一边跑一边喊:“初九哥——!俺考上清华了,清华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我在山坡上一听,丢下锄头也往这边跑,花儿跌跌撞撞,就那么扑进了我的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当时,田地里有好几百人,这种暧昧的场面四个村的群众全都看到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啥,可私底下的议论纷纷好像油锅一下子炸开。
这个说:“杨初九跟陶花好了,他俩一定有猫腻?”
那个说:“杨初九在县城的小旅馆,把陶大明闺女给咔嚓了,那丫头不是闺女了。”
“陶花怀上杨初九孩子了,那孩子就是他送陶花考试的路上,在小树林的石头上怀上的,当时他俩全都淋了雨,衣服解下,一时没忍住,滚石头上……”
“陶花可以考上清华,都是杨初九的功劳,听说杨初九天天给她按摩,摸一遍,增加一百分,摸三遍,增加三百分。”
“那还让孩子补课干啥?直接交给杨初九,让他摸呗,爱咋摸咋摸。”
“初九大兄弟,明年俺家闺女高考,你也给摸摸呗。”
几天的时间,沸沸扬扬的谣言就传遍了整个仙台山。
花儿成为了仙台山千百年来第一个高考状元,也成为了大山里飞出去的第一个金凤凰,所有的功劳,大家都归属在了我的身上。
所以,第二年高考的时候,方圆几百里的家长,全都呼呼啦啦来到俺家,非要我给他家丫头按摩不可,老子不摸,他们还不乐意。
大家都觉得花儿这个高考状元是我摸出来的。
一时间,按摩绝技被传得神乎其神,找我按摩的人也越来越多。
老子是董事长,那么多事儿,那有空摸他们?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闭门不出。
总之,花儿成为高考状元的事儿,在仙台山成为了所有人谈论的焦点,都说这孩子有福气,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此刻,花儿却陷入了纠结,这天,女孩找到了我,说:“初九哥,俺不上大学了,还是回家跟你种田算的好。”
我问:“为啥?你知道清华北大是多少人梦寐已久想要进去的天堂?现在天堂的大门正在向你敞开,为啥要将自己拒之门外?”
花儿就抽泣一声:“俺家穷,没钱啊。北京的消费那么大,学费也贵,怎么负担得起?”
我说:“妹子,你只管上学,学费跟生活费的事儿不用你愁。你上学的一切开销初九哥包了,大队帮你出,你可是仙台山大队的骄傲。好好学习,你就算你将来考博士硕士,初九哥照样供得起。”
花儿还是哭得稀里哗啦:“可俺不想去,离开仙台山到北京,就再也见不到初九哥了,俺会想你的。”
我说:“哥也想你,不就四年吗,毕业以后,你再返回仙台山不就行了?有了学历跟文凭,我就聘请你做经理,把自己的余热跟青春,挥在仙台山。”
花儿说:“好,初九哥,俺一定回来,学成以后把自己的一切全都奉献给乡亲们。”
花儿哭了个够,我也安慰了很久,女孩子终于被我说服,答应到北京去上学。
反正距离开学还很久,整整两个月。这段时间,花儿的生活是轻松的,女孩子彻底甩去了一身的疲惫,开始参加田间劳动。
可我的生活却陷入了万劫不复的苦难。
第一个不乐意的就是翠花,那些纷纷的谣言传遍了村子,自然也就传到了翠花跟香菱的耳朵里。
翠花对我跟花儿的暧昧极为不满,甚至义愤填膺。
这天,刚到下班时间,翠花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说:“初九,晚上你到打麦场来一下,俺有话跟你说。”
我心里一震,不知道生了啥事儿,就打开了小鼓。
下班以后,不敢怠慢,只好如期赴约,来到了村南的打麦场。
村南的打麦场越来越小,从前的麦场占地六七十亩,这头到那头全都是巍峨高挺的麦子垛,一眼看不到边际。
那些麦垛的数量,比仙台山所有的山峰加起来还要多,密密麻麻郁郁葱葱,为无数青年男女,约会的光棍汉跟孤身女人,提供了打野战的场所。
但是随着机械化的达,新学校正在修盖,打麦场越来越小,占地不足二十亩。
新学校正在修建,一座座教师跟老师办公室,包括操场,正在一点点动工,把打麦场的空间给压缩了。
再说最近种麦子的越来越少,联合收割机过去,麦子全都是秸秆还田,所以麦垛的数量急剧减少。
场地的消失,把那些约会的男女憋燥地不行,所以他们纷纷改变战场,地点不再是打麦场,而是改作了村南庄稼地对面的原始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