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低下头,将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面,捞啊捞,捞半天啥也没捞到。
摸在了小宁的腿上,好白,好滑,好温热,好有弹性,还香喷喷的,忍不住捏了捏,小宁浑身哆嗦了一下。
香菱一瞪眼:“杨初九,你往哪儿摸嘞?”
我说:“当然摸口袋,钥匙不应该在口袋里吗?”
香菱怒道:“裙子哪儿有口袋?是不是趁机想占便宜?你摸错地方了。”
“喔……。”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将手从女孩的裙子底下拉出来。
然后抬手一挥,直接奔向了胸口,从小宁领口的位置进去,摸进了她胸前深不可测的衣服里。
摸啊摸,还是没找到钥匙。不由一声感叹,这丫头长大了,育成熟了,膨胀了很多。
五年前,第一次跟她按摩治病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有育成熟。
五年过去,这丫头真长成大人了,哪儿都鼓鼓的,个子长高了,小腰却更细了,前面凸了,后面翘了。
可能喝酒的缘故,女孩出了很多汗,衣服里面湿漉漉的,有点腻滑,不过很舒服。
香菱又是一瞪眼:“杨初九你干啥?”
我问:“咋了?”
香菱一跺脚:“你咋……又摸?职业习惯吧你?”
我道:“你不是说找钥匙吗?不在裙子口袋里,就一定挂脖子上。”
香菱怒道:“那你摸到没有?”
我说:“没。”
“那你还不放手?是不是等她衣服掉下来,你才甘心啊?”
我说:“你们女人啊,真难伺候,钥匙是你非要找的,帮你找吧,又说我摸人家。”
香菱说:“行行行,你扶着她,俺来找。”
说着,她把小宁推给了我,换上她在香菱的身上摸。
全身摸个遍,还是没找到。
最后一眼瞅到了女孩手腕上的包包,那包包很小,几乎看不到。
包包拉开,钥匙果然在里面。
香菱捅开锁,用力一推,门开了。
三个人一起进屋,我把小宁扔在了炕上。
香菱说:“行了,行了,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回车里吧。”
我问:“干啥?为啥赶我走?”
媳妇儿说:“这是人家女孩子的屋,俺要给小宁妹妹解衣服睡觉,是不是等俺把她衣服解下,你看个够才走啊?”
原来媳妇儿担心的是这个。
这种担心就是多余,因为小宁的身子五年前我就看过了,也摸过了。当初帮她治病,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你担心个毛?
我说:“好好好,那你俩忙,我先下去,对了,你还回不回酒店?咱俩一起走。”
香菱说:“你瞧她这个样子,都成醉猫了,俺还回得去,走得成吗?你一个人回去吧,今晚俺在这儿陪她。”
“这么说,今晚上我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香菱只好说:“对不起,为了小宁妹妹的安全,你只能一个人……乖了,先忍着……。”
没办法,还能咋着?憋着呗。
我说:“行!不就一个晚上吗,我还坚持得住,不过……要先亲一个。”
二话不说,将媳妇儿抱怀里,吧唧!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香菱抬手擦擦俏脸上的口水,说:“路上慢点,小心开车。”
“狗头白……。”冲她摆摆手,我颠颠地下了楼,然后开车走了。
所有的麻烦,也就是从香菱一脚踏进小宁家开始的。
我跟媳妇儿咋着也想不到,就在俺俩用钥匙捅开小宁家门锁的时候,屋子里有个人已经悄悄躲进了卫生间。
那个人就是红霞。
红霞跟小宁住一块,她听到了外面房门的响动,也听到了我跟香菱的谈话,慌乱不已,只能躲卫生间的布帘子后面。
现我离开,香菱开始为小宁收拾衣服了。
大夏天的,穿着衣服睡觉不好,根本没必要,俩女的在一块,更没必要。
所以,香菱帮着小宁解除了全部的武装,帮她裹上了毛巾被。
空调竟然开着,很凉爽,小宁睡得跟小猪子一样,被人宰了都不知道,香菱就睡她旁边。
俺媳妇有个毛病,认炕,换地方就睡不着。
小宁的屋子虽说不大,可哪儿都黑洞洞的,香菱有点害怕,所以一直开着灯。
一泡尿憋很久,也不敢上厕所撒。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起身,摸索到了卫生间。
城里人的生活,我从前跟她讲过,她知道城里人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也知道马桶咋着用。
香菱癔症着脸,拉开卫生间的门,裤衩一拉,坐在了马桶上。
忽然,她眼睛瞪大了,瞅到卫生间的布帘子来回晃荡,阴影灼灼,好像有条人影躲在后面。
难道是午夜凶铃?浑身一抖,她就去拉布帘子。
哗啦,帘子拉开了,一张鬼脸立刻呈现在眼前。
“娘啊!鬼呀——!”香菱尖叫一声,眼睛一闭,扑通!从马桶上掉下去,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