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燕在三楼的窗户上瞧见了下面生的一切,她惨叫一声:“不要啊!”同样晕了过去。
天色已经黎明,缉狗队的人没走出多远就现了晕倒的辛巴。
皮卡车上下来四个身强力壮的缉狗队员,将昏迷的辛巴抬起来扔进汽车的后兜子。
“哇!好大的一条狗,有一百五六十斤吧?恁沉!”一个队员说。
“这不像狗,怎么看怎么像一条狼。”另一个队员说。
“这东西……怎么比狼的个子还要大?如果在深山里,一定是条狼王。”第三个队员说道,他是从山里出来的。
“这东西应该不是狼,是獒,专门逮狼的,狼瞅到它就害怕。”第四个队员说。
“扯淡!獒不是这个样子的,跟狮子一样,一脑袋长毛,身子粗壮。”
“噗!你知道个屁?獒分很多种,你说的是藏獒,这东西应该是青狼獒,青狼獒比藏獒厉害好几倍,獒在它面前,应该是孙子辈的。”
大家各抒己见,一个比一个阅历丰富。
总之,辛巴就这样被缉狗队的人拉进了江家,交给了江老婆儿。
“江董事长,狗我们给您拉回来了,以后可要看好了,逃出去伤到人就不好了。”队长点头哈腰,冲江老婆儿献媚。
队长已经醒了,刚才脑袋撞花池子上,没有脑浆迸裂,因为他戴了特质的头盔,就是脖筋差点扭断。
江老婆儿瞟也没瞟他一眼,只是说声:“知道了,你们辛苦了。”
没必要感谢,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老娘每年交那么多税,他们就应该为纳税人服务。
“那好,狗给您卸下来,放笼子里去了,以后有需要,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慢走,不送!”
几个队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辛巴的身体拖下车,送进了铁笼子里。
它没有受伤,只是中了一剂麻醉针,麻药的劲儿过去,就会醒来。
铁笼子的门咣当关上,加了一把锁,辛巴就成为了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缉狗队的人走了,巧燕从楼上飞扑下来,靠近了铁笼。
女孩子泪眼汪汪瞅着昏迷不醒的辛巴,将铁笼子晃得哗哗响:“辛巴,你咋了?起来,起来啊!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辛巴躺在那儿没动弹,别管巧燕说啥,它也听不到了。
“娘!我求求你,放了辛巴,放了辛巴吧!它是狼,不是狗!狼是关不住的,这样它会死的!”
巧燕拉着江老婆儿的手苦苦哀求,竟然跪了下去。
闺女越是求情,江老婆儿越是生气,点着巧燕的脑袋直骂:“你个死丫头!为了一条狼竟然下跪?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老娘就是要弄死杨初九的狼,让他难过一辈子!”
巧燕说:“娘,你打不过杨初九,拿人家的狼撒啥气?狼是无辜的。有本事你就跟他排开战场,在商场上拼杀,打败他才算本事。对付一条狼,是懦夫的表现。”
江老婆儿怒道:“废话!我要是打得过他,就不尿他家的狼了,就是打不过他,才把气撒狼的身上。听说杨初九把这条狼当兄弟看。狼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我杀了杨初九的兄弟,剥皮吃肉,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啥?你要杀了辛巴?”
“噎死!谁让她当初咬我屁股,我也要咬它屁股上的肉,把它的皮弄件狼皮袄。”
“你……好残忍!你如果敢伤害辛巴,我以后就不是你闺女!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切!丫头片子,你少威胁我,老娘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来人,把这丫头给关起来!”
一声吩咐,过来两个保安,又把巧燕拉走,再次关在了楼上。
巧燕被拖得趔趔趄趄,大声嚎叫:“娘!我求求你,别害辛巴,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江老婆儿也就吓吓巧燕,没打算将辛巴怎么样。她才不会跟一条狗,啊不!一条狼较劲呢?
她要用这条狼来牵制闺女,达到送她出国的目的。
辛巴就这样被关进了铁笼子里,一关就是两个礼拜。
在这两个礼拜里,生了两件事儿。
第一件事儿,自从辛巴住进江家以后,不吃不喝,不休不眠,天天嚎叫。
它的性格暴躁无比,也凶猛无比,将那座铁笼子弄得东摇西晃,稀里哗啦乱响,蹦过来跳过去。
江家大院的别墅也跟着一起乱抖,房顶上尘土呼呼啦啦掉,房子差点震塌。
狼的确是关不住的,更何况辛巴是狼王,原始的野性让它不服管教,渴望自由。
辛巴这么一闹,可把江家从前的那三条狗吓坏了。
江老婆从前喂养了三条狗,都是价值千金的青狼獒。
辛巴奋力一吼,那三条青狼獒吓得再也不敢出窝窝了。
不但如此,而且它们同样不吃不喝,全部生病。
江老婆儿迷惑不解,赶紧找兽医帮着三条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