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要完成姐姐的心愿,也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尽快让我变成他姐夫,他自己好变成我小舅子。
事情就那么成了,酒店的门全都一样,王八蛋才分得清那个是那个?
走进屋子,现床上躺个人,理所当然,我就把陶花当成了翠花。
陶花也醉了,女孩子脸蛋红扑扑的,似笑非笑。
我喊一声:“翠花,我来了。”就倒在了她旁边。
小顺子拉一条被子,把我跟陶花盖在一起,然后乖乖走出了房间。
大概睡了有一个小时,酒劲儿越来越大,恶心地不行。
于是,我只好爬起来,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呕吐。
哇哇吐半天,心里好受了点,掀开马桶盖子,拉出水龙头,又撒一泡尿。
天旋地转,再次回到卧室,关闭点灯,就把衣服脱了。
夏天,天气太热,屋子的空调不知道谁关了,穿着衣服睡觉是遭罪。
所以我不但把自己弄得溜溜光,顺便也帮旁边的女人解了衣服。
心疼媳妇儿啊,中暑咋办?找半天,没找到空调遥控在哪儿。
就这样,陶花跟我一起溜溜光了。
屋子里很黑,根本看不清,顺理成章将陶花抱在了怀里。
起初,没啥反应,因为跟翠花睡觉成为了习惯,老婆已经成为了生活的必须。
翠花的皮肤依然那么滑,那么紧绷,柔软,就是胸口好像一晚的时间小了点。
香气也比从前浓烈了很多,好像抱怀里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大花篮,刚刚新摘的梨花花篮。
一下子我就被梨花簇拥了,心神荡漾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抱上女人把她越纳越紧。
我感到翠花哼了一声,她也把我给抱紧了,女人缠了过来。
她还是满嘴酒气,不过很香,嘴巴上好像还粘着新鲜的酒滴。
不由自主,我就伸出舌头,去勾她的嘴巴,希望把那滴好酒舔去。
翠花也张开嘴巴,咬上了我的嘴唇……
屋子里躁动起来……。
初次的疼痛让女人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叫……。
于是,我下意识地去堵她的嘴巴,嘴巴捂紧,她就叫不出声了,摇头晃脑。
我堵翠花嘴巴的原因,就是怕惊动其他的客人,这儿是酒店,不是家里的炕。
两口子大呼小叫,人家会以为这儿是屠宰场,不是酒店。
就这样,我在不经意间把陶花给征服了,留下了后悔终生的一幕。
不知道翠花的反应为啥这么大,跟上次在打麦场一样,还是连抓带挠,抓我肩膀上后背上都是血道道。
两排小钢牙也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痕迹。
开始的时候,女人反应很大,四肢踢腾,再后来竟然疯狂了,指甲抓得越来越厉害,小嘴巴也啃咬地越来越猛烈……。
我的后背上变得血肉模糊,酒精的麻醉没让我感到多疼痛,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渴望。
直到两个人一起被雷电击中,浑身哆嗦,才偃旗息鼓,收兵回营……。
后面的半夜,没觉得那儿不对劲。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忽然感到屁股疼。
猛地睁开眼,吓一跳,只见翠花怒目而视,手里抓着一只凉鞋。
她竟然用凉鞋抽我屁股。
我揉揉眼问:“咋了?干嘛虐待你老公?还用上了鞋底子,那要不要鞭打,滴蜡啊……?”
翠花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嚎叫起来:“杨初九!你干的好事儿!”
我问:“到底咋了?”
“你……你,竟然背着俺跟陶花干下这种事儿?你对得起俺!混蛋!”
啪!又来一下。
这一次她的力气更大,把我抽得浑身癫,好比通上高压电,抬手一摸,屁股肿得跟沙丘差不多。
我刚要火,大骂一声:“你疯了?”往旁边一瞅,奶奶个孙,吓得嗖地冒一身冷汗。
只见陶花赤身果体躺我旁边,一丝不挂。我的魂都飞了,忍不住一声尖叫:“啊!”
声音太大,陶花也给惊醒了,女孩仔细一瞅,同样叫唤起来:“天啊……初九哥,咋回事儿啊?你咋跑俺的屋里来了。”
陶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抓起毛巾被,缩到了墙根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扑闪着惊恐的大眼,莫名其妙瞅着我跟翠花,下身的疼痛还在继续。
三个人的目光一起落在了床单上,床单上是几滴桃花般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