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的杀招很简单,就是趁其不备,占有香菱的身子,生米做成熟饭,毁掉她的名誉。
到时候女人走投无路,还不乖乖就范?
三年的时间里,他曾经三次企图对香菱下手,但每次都失败了。
第一次是香菱来到将军岭第二年的夏天。那时候,她不再住老四家了,而是住在学校的办公室。
住老四家不行,瓜田李下,孤男寡女,会遭人非议,乡亲们是要说闲话的。
虽说老四是个残废,选择性猥琐,可女人担心对男人的名誉不好。
再说学校也要有人看护,办公室的房子很坚固,比老四的茅草房强多了。
于是,香菱就抱着孩子住了进去,吃喝在学校,工作也在学校,每天上课下课还方便。
她的粮食完全有老四供给,晓晓也时不时拿一些生活的必需品。这两个人都在默默暗恋着香菱,对我媳妇可好了。
好个屁!俺媳妇儿凭啥让他俩照顾?可惜老子不知道,真知道香菱在这儿,早他妈坐飞机空降过来,把她接走了。
一个孤身女人,住在荒僻的小学校,这就给了老常机会。
他就想,哎呀,女人寂寞难熬,一定……憋得慌。
不如我去抚慰她吧,香菱一定焦渴地不行,饥不择食,看你能忍耐多久?
帮漂亮女人抚慰寂寞,是老常毕生的心愿,做好事儿不留名,请叫我雷锋,谢谢。
于是,这王八蛋蹑手蹑脚,向着老师办公室靠近。
正是夏天的夜晚,香菱没有出屋子,孩子在蚊帐里睡着了,女人在桌前备课,修改作业。
于是,老常就在办公室的外面等,眼巴巴瞅着窗户上女人苗条的身影,哈喇子直流。
偏赶上学校的旁边有个不大的水塘,荒草很多,净是蚊子。
南方的蚊子个儿大,漫天飞舞,就跟一群轰炸机似得,寻找目标袭击。
老常的脑袋,手臂,成为了蚊子袭击的重要目标,吱吱吱,嗡嗡嗡,直奔他不断叮咬。不一会儿的功夫,老小子的脑袋就肿成了猪头,满脸大疙瘩。
可他依旧忍耐,锲而不舍,香菱的小蛮腰,两团白生生吸引着他,让他忘记了瘙痒跟疼痛。
等啊等,好不容易香菱批改作业完毕,女人困得不行,伸个懒腰准备睡觉。
现在还不行,仍旧需要等,不如等女人躺下,老子再破门而入,天上掉下个帅哥哥,还不把女人乐死?
老常想得还挺美。
眼瞅着女人熄了灯,溜进了蚊帐,他终于开始行动了。
磨盘岭跟张湾村不一样,至少这儿有电灯了,也有电磨,毕竟在丘陵地区,还不算真正的大山。
张湾村那边就不行,住户少,又特别分散,电线架不起,所以暗夜里还是那么黑暗,点的是煤油灯。
有电,就有电风扇,电风扇一吹,把女人的香气从屋子里带到了窗户外面,随风飘散,钻进老常的鼻子,让他心猿意马。
窗户那边就是女人的土炕,只要撬开窗户,就能爬上去来个突然袭击。
于是,老常想直接从窗户进去。
窗户是木头窗户棂子,用刀子一撬就开了。所以,老常慢慢向着窗户靠拢。
哪知道手刚刚摸向窗户台,一件怪事就生了,窗台上出啪嗒一声脆响。
“卧槽!”老常打个哆嗦,感到手掌被啥东西给夹上了。仔细一瞅,娘的个西皮,是一只老鼠夹子。
那老鼠夹子特别坚硬,上面有齿牙,几乎将他的手掌给打断。痛得这小子蹦跶了三蹦跶,愣是没敢叫出声。
叫出来就完了,香菱一听会听到。女人一喊,村子里的人半夜冲过来,还不把老子的脑袋打成盛灌稀?
于是,他咬着牙将老鼠夹子弄开,手掌上鲜血淋漓。
起初,他没对那个老鼠夹子产生怀疑,山村里有很多老鼠,家家户户有老鼠夹子,半夜支老鼠夹子也没啥奇怪的。
可他不知道,那老鼠夹子就是香菱为他准备的。
将老鼠夹子扔地上,他不敢从窗户下手了,只能从正门进去。
于是,老小子拖着血淋淋的手又靠近办公室的木门。
大多数的门,中间都有个门缝,刀子刺进去一挑,就能将门栓挑开,然后破门而入。
老常毫不犹豫将刀子刺进了门缝,挑两下却失败了,根本挑不开。
原来,香菱早在门栓上做了手脚,穿了鼻环,鼻环一穿,门栓根本弄不开。
刀子刮在门栓上咯吱咯吱响,一下将香菱惊醒了,女人在蚊帐里大喝一声:“谁!”
刮门声停止,香菱知道外面有人,于是抄起一根擀面杖,向着房门靠拢。
隔着门缝,老常瞅到了女人手里的擀面杖,吓一跳。赶紧躲闪,身子跟狸猫一样,躲在了门台的一侧。
这一躲,又糟糕了,他不知道门台的两侧,香菱同样安装了机关,一边一个兽夹子。
这一代的大山有很多猎物,山民们同样常年上山打猎,家家户户准备了兽夹子。
兽夹子很大,专门逮黑熊的,老常一脚就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