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俺走了!”
“干嘛走,不吃煎饼了?再怔一会儿呗。”
香菱说:“不了,俺还要去下一家呢,哎,四哥的婚事儿……真是愁死人。”
傍晚,媳妇儿疲惫不堪回到家,往炕上一躺,浑身累散了架。
我拖完地,擦干净手也扑上了炕,手摸在了香菱的肚子上,问:“咋了?没说成?”
香菱点点头:“人家杏儿跟秀莲都不乐意,咋办?”
我说:“那你问问四哥,相中了谁,只要他点头,剩下的我管。”
香菱一喜:“真的?你真的可以让杏儿或者秀莲嫁给四哥?”
我说:“当然,别忘了你男人是干啥的。”
香菱一听兴奋起来,说:“哎呀初九,你真好,俺这就到工厂去,问问四哥,”
于是,媳妇马不停蹄,又奔工厂去了。
半个小时才回来,香菱说:“初九,四哥说了,他喜欢……秀莲。”
噗嗤,我笑了,想不到老四还挺有眼光的。
赶上我,也选秀莲。
杏儿跟秀莲比起来,明显差一点。
先,杏儿黑,没有秀莲白,脸蛋也没秀莲的圆。
其次,杏儿只有小学文化,秀莲是大学生。将来在工厂的职位,一定高居杏儿之上。
秀莲可是多年的生意人,跟张德全那些年,做生意很有头脑。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百里挑一。
我说:“行,别管了,从现在起,秀莲就是四哥的媳妇儿了。”
秀莲的生命终于开始改变,正是小天翼失踪以后,老四来到仙台山改变的。
她跟四哥的婚事,也是我一手撮合。
第二天,我想找她摊牌,没想到女人一头扎我怀里来了。
上午十点左右,偏赶上我去上厕所,秀莲也去上厕所,俺俩人在厕所撞车了。
蔬菜工厂有两个厕所,男厕跟女厕,两个厕所一样大。
很明显,这样对女员工不公平,因为蔬菜工厂本来就是女工多,八成都是女人。
女人多,男人少,而且女人跟男人解手的方式不一样。
男人裤子一拉,水龙头一摆,哗哗撒尿完毕,鸟儿一缩就算完,既快又省事儿。
女人不一样,每次都要宽衣解带,还要浪费大量的手纸。
所以,女厕所那边总是人满为患,有时候还要排队,男厕这边就冷清清没人。
有的女人实在忍不住,涌到关口的时候,也偷偷溜男厕所去方便。
我先进去的男厕,里面没人,很多茅坑,所以捡个最舒服的蹲下,噼里啪啦一阵爆响,舒服极了,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刚刚拉了不多会儿,一个女人手忙脚乱进来,二话不说,蹲我旁边的茅坑上,呼呼啦啦就方便。
把老子吓一跳,仔细一瞅,正是秀莲。
女人有点尴尬,不知道说啥,自我解嘲道:“哎呀,杨董,你还亲自拉屎嘞?真是辛苦。”
我说:“张嫂,你咋了?瞅清楚没有,这儿可是男厕。”
秀莲说:“知道,女厕那边满了,人多,排不上号,事态紧急,一触即,所以就到这边了,别客气,大家一起伦敦。”
我说:“客气个毛?进男厕所方便,你也好意思?”
秀莲说:“我不好意思,可我的裤子好意思,不进来,裤子就湿了,初九,你将就一下呗。”
我没办法,只好往旁边挪挪,尽量给她腾地方。
不由自主,开始往秀莲这边瞅,她的身体从前我就摸过,也看过,没啥稀罕的。
秀莲还是那么白,身后亮光闪闪,雪团一样。
从小到大,我绝难相信一个美女会跟臭男人一样,每天都要拉泡臭粑粑。
在我的心里,美女都是高尚的,神秘的,干净的,神圣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她们都是吃鲜花喝露水长大,一身的香气,天生不会大小便。
因为大小便,就是对她们的亵渎跟侮辱,对于男人来说,把女人跟她们每天早上臭烘烘的大小便联系在一起,那无疑是一种失败。
长大以后才知道,女人也是人,也很普通,她们也吃五谷杂粮,当然也会每天去拉臭臭。
而且那臭臭拉起来跟男人一样,有的比男人还臭。
所以,我觉得她们也就不神秘了,不高尚了,也不神圣了。
特别是学会按摩秘术以后,经常帮着女人按摩,除了两个地方跟男人不一样,其它的也没啥差别。
果然,秀莲跟大小伙子一样,进厕所就宽衣解带,她还放俩响屁。
这俩屁显然是经过处理的,声音很大,支离破碎,绕梁三日,经久不绝,特别的压抑。
女人有点尴尬,红了脸,整个厕所就飘荡出一股难闻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