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冲动,我差点被亲蒙。
同时,心里也激起了无限的小波澜,直到今天才现,女人真的很美。
十年前,杏儿跟红霞,翠花,香菱一样,也是仙台山有名的村花。
只不过那时候山里穷,乡下的妹子不会打扮,再加上繁重的体力活儿,风吹日晒,手上脚上净是厚厚的老茧,将女人的美丽遮掩了。
所以杏儿就显得得黑,显得粗壮,被翠花香菱她们衬托得好比萝卜白菜。
自从仙台山企业成立,女人成为领导骨干,不用下地干活,不用顶风冒雨,整天坐办公室,捂也捂白了。
她的脸蛋细腻滑润,没有一丝鱼尾纹,浑身散出一种淡淡的香气。
山里人吃蔬菜,所有女人的身体都会散出那种草木清香。
小腰细得也一把能攥在手里,四肢特别匀称,摸哪儿都那么滑溜那么顺手。
她的吻雨点一样打过来,手也像捆牲口的绳子,将我越束越紧,嘴巴里喃喃自语:“初九,俺稀罕你,一直稀罕你,你也稀罕俺吧,俺的小哥哥,棒哥哥……。”
恶心,牙碜,肉麻,老子差一点就吐了。
跟香菱在一块说那么多甜言蜜语,也没觉得肉麻,俺两口子早习惯了。
听不是自己媳妇的女人说这话,就肉麻地不行。
而且她的身子跟两腿迅速缠过来,好像一条蛇,把我给缠了好几遭,都喘不过气来。
老实说,心里的确荡漾了好几下,荒山野岭,孤男寡女,暴风骤雨,真把她咔嚓了也没人知道。
而且杏儿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我完全可以亲她的小嘴巴,抱她的小蛮腰,然后按倒在火堆旁,任意妄为,两个人一起荡漾在那种神仙般的快乐里。
可以后呢?以后咋办?红霞,香菱,翠花咋办?
本来我的生活就被三个女人搅合地一团糟,加上一个杏儿,岂不是更乱?
再说目前正在紧急关头,整个仙台山的人都在遭受磨难,身为村长应该带领山民走出困境,咋能跟一个漂亮寡妇逍遥快乐呢?
渴望,焦躁,彷徨,茫然,恐惧,一起在脑海里翻腾,根本就冲动不起来。
我心乱如麻,想把她按在身下,可又害怕把她按在身下,只能慢慢推却:“杏儿,你干啥?别,别呀,这样不好。”
杏儿一边亲一边说:“俺知道不好,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吧,俺是伯虎星,这辈子完了。算命的瞎子说,仙台山只有你能克制伯虎星。
香菱不就被你克制了吗?你也来克制俺吧?给俺个孩子也行,有个小尾巴在身后跟着,这辈子也不白活…俺要你的身,也要你的根……。”
根个毛线?老子岂是那种到处留种的人?
一怒之下将她推开了,可能力气太大,杏儿的身体被推出老远,倒在了石岩的山坡下,出一声凄楚的呼叫。
推出去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于是又伸手拉她,可杏儿趁机又缠过来。再次把我扑倒。
“初九,初九啊,可怜可怜俺吧,熬不住,真的熬不住啊……。”
她还没完没了拉,力气很大,像一只晴的母豹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将她抽了出去,女人的脸上显出五个红红的指印。
“你给我老实点!!站住!!别动!!”我腾地冒出一股怒火,杏儿傻了,愣在了哪儿。
“初九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儿的好?不是天天跟香菱喊炕吗?为啥不能跟俺一起喊?”
我说:“喊个毛!现在你立刻穿上衣服,立正,稍息,向后转,齐步走!要不然我把你丢在这儿不管了,让你自生自灭!”
“你……咋了?人家就想跟你真真实实来一次,出去俺又不会乱说。”
我说:“半次也不行!不是我装逼,杏儿,你要为我考虑一下啊。我喜欢红霞,喜欢香菱,更喜欢翠花。三个女人已经把我搅合地焦头烂额,不想再有第四个女人掺和进来!
那样我就成秦兽了!你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别委屈自己。”
杏儿一听哇地哭了,说:“谁肯嫁给俺!俺是伯虎星啊?仙台山只有一个人跟俺八字吻合,那就是你。可你被香菱抢走了,俺没机会了,真的没机会了,呜呜呜……。”
我说:“那是迷信!狗屁伯虎星,狗屁克夫命!改天我帮你介绍个男人,看你还能克死谁?”
杏儿说:“俺不!就不!谁也不找,就找你!俺就守一辈子寡,身边可以没男人,可不能没孩子……你就给俺播个种吧,让俺生个瓜,结个籽,以后就熬孩子……。”
她的要求不高,就是想要个孩子,这一点我无法满足。
孩子难道说生就生?生下来咋办?谁养?
你一个孤身女人带孩子,岂不是很可怜,还不是我的责任?
只管播种不管收割的混蛋事儿,我杨初九做不出来,
再说孩子将来长大,分家产都是问题,还不跟小天翼打个天翻地覆?
一时的痛快,换来一生的麻烦,傻逼才会这样干。
女人还在那儿哭,抽抽搭搭,白白的两团上下颤抖,抖地我的心里直惶惶。
好担心控制不住,变被动为主动,竭力在压抑着内心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