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拼命的节奏。
一群无知的山民,老子本不想跟他们动手,可这些人彪悍非常,为了钱丧失了最起码的道德跟理性。
小爷岂是好惹的?去你奶奶的腿,别逼着我出手!
还是出手了,不出手也由不得我。
最前面的两个青年一人手持粪叉冲我刺过来,另外的一个举着木杠,直砸我的头顶。
躲开右边躲不开左边,咋办?
还好本帅哥机智,向下一蹲,先避开那柄钢叉,钢叉刺空了,抬手一挥抓住了叉头,往怀里一带,持钢叉的那小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当!举木杠的青年打歪了,正好揍拿钢叉那青年的脑袋上。四周鲜血迸射,钢叉小子的脑袋华丽丽被打成了血葫芦。
等我闪身躲开的时候,这小子晃两晃,一头栽进了寡妇院子的水缸里。
“哎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小子!你竟然杀人!乡亲们,跟他拼了!”
明明是举木杠的小子失手了,却诬赖到老子头上,所有的山民了疯一样再次冲我飞扑。
我被他们撵得满院子乱转,无所遁逃。
寡妇家的院墙跟六年前不一样,加高了很多,门口的位置也被人堵死,根本出不去。
于是我脑袋一抱,嗖地冲进了厨房。
那厨房是个土窝棚,里面有个很大的案板,案板上放一把锋利的菜刀。
上去将菜刀抄在手里,啥也不管了,漫无目标嘁哩喀喳一阵乱劈。
身后的几个小子倒霉了,身上的衣服被菜刀削去不少,肩膀上手臂上也血淋淋。
现我手里有武器,这些人呼啦一下散开,谁也不敢上前了。
“别过来!谁也别过来,谁过来老子把谁剁了,滚开,滚开!”我的眼睛几乎冒火,对这些愚昧的村民十分恼怒。
狭路相逢勇者胜,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老子把命豁出去,不信杀不出一条血路。
院子里立刻变得空荡荡,大部分人都缩到了墙角。
我手持菜刀慢慢靠近摩托,从口袋掏出钥匙,刺进了摩托车的钥匙孔,一按点火开关,摩托车被打响。
然后飞身而上,猛地挂挡,离合一松,摩托车冲向了门口。
门口的几个人吓得赶紧躲闪,本帅哥骑着摩托,手举菜刀,好像一个身跨骏马上阵拼杀的勇士,都吓尿他们了。
就这样,摩托车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嗖地从寡妇的院子里飞上大街。
飞出去的瞬间,手里的菜刀脱手,刚好砍寡妇家的院门上,咚地一声进去老深。
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老子怎么会尿他们?没用钢针扎他们就不错了。
上大街油门就拧到了底,摩托车呼啸着,后面冒起一股浓烈的黑烟。
冲出老远,那些山民才清醒过来,呐喊着,嚎叫着,同样飞上大街追赶。
“抓住她,王寡妇被这小子摸了!也亲了!不能吃亏啊!赔钱,赔钱!!”
后面的在追赶,前面的人还想堵截。哪儿还追得上?摩托车横冲直撞,直接飞过山村高低不平崎岖的街道,上了山路。
他们追得气喘吁吁,最后全都不追了,一起停下,弯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一口气冲出去五六百米才停下,猛踩刹车,摩托在山路上打了个盘旋。
转过身,冲后面摆摆手,我开始得瑟:“来呀,有本事就追啊!”
几个人汗流浃背,冲我摆摆手道:“大哥……你牛逼!走吧,出了这个村子,你就……自由了。”
他们知道追不上了,还不如放我走。
总之,这次我同样没吃亏,还是那么潇洒地离开,临走也不知道被木杠砸中的那小子怎么样,是死是活。
他的生死已经跟我无关,至于王寡妇,连本帅哥的毛也没捞到一根。
不可否认还是吃亏了,脸蛋被她亲一口,腮帮子上也净是她两个圆圆上的汗垢,恶臭扑鼻……这娘们还有狐臭呢。回家洗十遍脸,也洗不干净。
想不到这一代的山村竟然比从前的仙台山还要野蛮愚昧。让我看到了人类最原始的野蛮本能,觉得他们是一群无法教化的原始人。
大山里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村庄?还有多少人缺乏教育,没知识没文化,为了生存而丧失理性?
社会的责任任重而道远啊。
离开这个野蛮的村庄,摩托车开出大山,奔向了山道。
我仍旧在附近的矿山继续寻找翠花的下落,一个工地一个工地询问。
煤窑厂找过了,没有。几个砖窑厂跟石料厂找过了,还是没有。
最后,我的车越开越远,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城市……Z市。
Z市距离仙台山一千五百里,是一座三线城市。
在这儿,我终于现了翠花的身影。没错,翠花就隐居在Z市,而且成为了一家工厂的高级员工。
两年前,她从仙台山离开,是哭着走的,一路走,一路淌着泪滴。
红霞的话彻底震动了她,香菱终于有下落了,没有嫁人,而是在磨盘岭当老师。
翠花料到了我跟她婚姻的深深危机。
红霞有了孩子,是小天翼,香菱也生了个女娃,名字叫喜鹊。
别管是红霞还是香菱,都有权利进这个家,只有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