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继续,反而一下将她果露的上身抱在了怀里,抱得紧紧的,哇地哭了,说:“翠花,对不起!咱别折腾了……行不行?”
是命运的安排把我俩拆散,是红霞跟香菱的回归,逼得翠花东躲西藏。
女人一直在逃避,两个人一旦睡一块,就前功尽弃了。
她不忍再伤害红霞跟香菱,只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默默舔舐伤口,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我的魔爪。
这样再缠着她还有没有意思?不如放她走,还她的自由。
翠花也一下抱紧了我,说:“傻瓜,谁乐意折腾啊?可你让俺咋办,咋办啊?呜呜呜……。”
翠花也哭了,两个人抱着一起大哭。
我说:“那行!我放手,从明天开始就放手,只要你能幸福快乐,但今晚,必须在一块,就当是分手前最后的聚餐。”
翠花忽然不哭了,一下推开我,说:“不行,有了第一次,很快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尝到甜头,俺也受不了。”
我苦苦哀求,说:“就一次,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你就当可怜可怜人家嘛。”
翠花犹豫了一下,擦擦眼泪咬咬牙,说:“罢罢罢,反正俺也……熬不住!从前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次,但是你保证,以后不能再碰俺,俺也不会再碰你。”
我说:“行!最后一次,要不然拉钩。”
翠花没有跟我拉钩,而是三两下把自己衣服扯了,全身上下红果果的。
她的霸道再一次显露,猛地将我抱紧,又来扯我的衣服,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躲来躲去,她还是没有逃掉,再次掉进了男人的眼泪跟谎言中。
最后一次……以后,我可以把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
她知道,不让我尝到点甜头,我是不会罢休的,就当是最后的一次分手的契约。
我抱着她,她抱着我。那张床太小了,根本躺不下俩人。
不过没关系,夫妻两个还是可以的,因为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这不是偶然,,也不是祝愿,,这是上天对重逢的安排!
不相信眼泪,不相信改变,可是坚信彼此从前的誓言。
我应该如回到她的心田,如何留住十年前的那份初恋?
这一夜,她没有再拒绝我。
这一夜,我们都是满脸泪水。
这一夜,我与她分手,一刀两断。
这一夜,她心儿哭碎。
完事以后,俩人都没动,还是抱在一起。好像要把最后的分别延长一刻,再延长一刻。
抖擞精神以后,谁也舍不得谁,干脆又来一回。
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外面才显出一抹曙光。
先是我睡着的,再次醒过来,翠花已经不见了,不但衣服没了,她的行李也没了。
我吓一跳,赶紧找衣服穿,刚刚穿好拉开门,就跟二毛撞个满怀。
我一下抓住了他,问:“翠花嘞,见到翠花没?”
好担心翠花离开,奔向下一个城市,那样的话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二毛却呵呵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反道:“夜儿个……你俩行啊,那么容易就复合了,舒服不?得劲不?”
我说:“你少废话,到底有没有看到翠花?”
二毛晃着硕大的光头说:“她走了。”
“王八蛋!你咋不拦着她,她去哪儿了?”
二毛说:“提着行李走了,放心,翠花没走远,她舍不得工厂的小姐妹,只不过不住这儿了,”
“那她住哪儿?”
“她让我告诉你,住工厂女工宿舍去了,以后这儿的两间房子,归你我了。”
“喔……。”我这才吁口气。
也就是说翠花没有离开工厂,为了逃避我,晚上住进女工宿舍,白天在工厂还能见到她。
与其说翠花在逃避我,不如说在逃避她自己。
因为每次看到我,她也受不了,无法遏制那种冲动,忍不住就想解自己衣服。
我说:“那还行!走吧,上班去,到工厂办公室看看。”
二毛起得很早,早就洗了脸,光头也洗了,溜光水滑,出门的时候带上了一顶假。
假遮掩不住他的丑陋,三角眼,塌鼻子,蛤蟆嘴是遮掩不住的,还有脸上被野狼当初撕裂的伤疤。
他问:“你不吃饭?不洗脸?”
我说:“算了,男为悦己者容,没有翠花,我洗脸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