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才不哭了,擦擦眼泪说:“那你还不快去?想急死俺啊?”
我不敢怠慢,赶紧上车,命令司机小王加足马力,直奔县一中。
必须先到学校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才能找出事情处理的办法。
对我来说这根本不算个事儿,不就几个孩子打架嘛?
知子莫若父,不是被人逼急了,天翼也不会像豹子一样反击。
而且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到这件事跟县一把手的儿子有关,上次的仇恨可能还没完,那个阿飞又挑事儿了。
我杨初九久经沙场,历尽磨难,任何事儿冒个头,就能一眼看透。
官二代的子孙就这样,横行霸道惯了,受点委屈就跟刨了自家祖坟似得,一定会报复。
汽车开到县一中门口,校领导大老远就迎过来,笑容满面。
这校长我认识,当初跟翠花成亲,他还到仙台山做过客,一起喝过酒。
“哎呀,杨董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失敬啊失敬。”
我说:“各位老师辛苦了,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赶紧冲他们鞠躬,算是赔罪。
几个校领导吓一跳:“可别!您是贵人啊,想不到杨董这么高的身份,竟然一点架子也没有,可敬可佩啊。”
纯碎拍马屁,不就有俩臭钱吗?我都没当个啥,瞧把你们激动得?
嫌贫爱富人性使然,现在的世道就这样,笑贫不笑娼,英雄莫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才华三千不如胸、肉四两,经天纬地不如有个好爹。
他们热情地把我拉进了教务处,校长非要把我拉他办公室不可,说他那儿有今年新来的好茶,好久没有跟我一起品茶了,今天来一定要尝尝。
我说:“对不起石校长,喝茶改天吧,我必须要跟班主任了解一下孩子的情况,先把这小王八蛋捞出来啊。”
校长尴尬一笑:“那是,孩子要紧,张老师,还不快请杨董过去,好好招待?”
张震菊一听,扯着我的袖子就把我扯她办公室去了,进门,咣当上了插销。
女人一边把我往沙上按,一边说:“杨董请坐,别客气,您可是我的偶像啊,我老崇拜你了,今天真算是见到活的了。”
我问:“你从前见我死过?”
女人说:“不是,从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您,报纸上见过您,电视跟报纸上的人是没生命的,当然是死的,今天站我前面的,才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说:“不亏是老师,说出的话就是有水平。”
张震菊一屁股坐我旁边,大夏天的也不嫌热,白生生的肩膀跟我贴在了一块。
我往旁边挪一挪,她往这边挤一挤。不是墙挡着,就把本吊丝挤沙下面去了。
奶奶的,难道这女人是属膏药的?
她还把自己的低领衬衫一个劲地向下拉,齐逼短裙一个劲地向上提,尽量把一身的白条肉显露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这娘们不是很俊,应该说一般,长得还算白,微胖,眼泡有点肿,面色有点白,事业线很深,俩布袋乃一边一个,不由自主乱晃悠。
凭着多年的经验,知道她想勾搭我。
实在没地方挪了,身体都被他挤扁了,我只好说:“张老师,孩子让您多费心了,天翼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太谢谢了,那儿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严师才能出高徒。”
张震菊噗嗤一笑:“瞧杨董说得,现在学校不兴打孩子了,关键是教育,你儿子太聪明了,学习成绩虽说一般,可脑瓜子精明地很。我可喜欢天翼了,早把他当亲儿子看。”
喔,我儿子是你亲儿子?咱俩啥关系?这近乎套得,看样子想立刻跟老子上炕。
这不,她的手都抱了我的胳膊,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勾,胳膊都被她的事业线给挤在了中间,紧紧地。
“杨董啊,听说您不但是有名的企业家,还是很有名的中医,一手按摩术无坚不摧天下无敌,有时间帮我也按按呗……我也有病,整天头晕眼花,浑身没劲儿,例假都不正常。”
我说:“行,改天一定拜访,今天是专门为孩子的事儿而来。”
女人噗嗤一笑:“孩子没事儿,刚才派出所打电话来,说那几个无赖都送医院去了,天翼没回来,只是为了解情况。
他属于正当防卫,五个十八九岁的大人打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本来就不合理,小家伙也不算防卫过当,那杀猪刀是随手抄起来的,不算凶器。放心,家长过去把他领回来就行了。”
我问:“那几个人没生命危险?人家家长就没来闹事儿?”
“当然没危险,就是肚子扎破,肠子流一地,另外的两个屁股被扎两个洞,一个小腿被扎个窟窿,死不了人的。那五个青年都Y市来的,全招了,是被人雇佣的,目标就是天翼。”
草!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担心了,这么说那帮人已经瞄上了我儿子。
这还了得?天翼再被人攻击咋办?
老子非让一把手家的小王八蛋坐牢不可,仙人板板的。
蹭地我就站起来,想去找一把手算账,问问他咋管教儿子的?
哪知道出不去了,张震菊老师已经开始扯衣服,三两下把自己扯得白光光。一下扑倒在床上。
女人说:“杨董,你别走,帮我按摩一下吧,求求你了,早想被你按,今天大好的机会,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来呀!按死我吧,捏死我吧,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