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霞一点也不显老,她只是长大了。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脸上跟眼角留下任何鱼尾纹,还是那么光洁那么透亮,也散着淡淡化妆品的香气。
那股属于仙台山女人特有的纯天然梨花香还在,幽香扑鼻,眼睛再眨巴一下,一股红晕就覆盖了面颊。
她的头依然光亮浓密,黑黝黝瀑布那样,往床上一躺,立刻蓬松开来,犹如开屏的孔雀。
她的胸也没有下垂,颤颤抖抖第一颗扣子解开,饱满肥实的白房子若隐若现,还是那么洁如玉白如雪,高耸挺立。
十年前嫁给我的第一晚,这两个奇妙的东西就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也曾经在这对白白的圆上抚摸过千百次,而后又成为小天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口粮。
她的身条还是那么秀丽,端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顺滑,那儿都那么匀称,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俏丽少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白是属于我的,柔是属于我的,光是属于我的,滑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私人产物,外人禁止窥探,禁止触摸,小心有电,电死了不管赔!
她是我全天下的独一份,包括她曾经为我生过的孩子,也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脑子一转悠,红霞是我的独一份,那么翠花跟香菱又算第几份?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他呢,谁在我怀里,谁在我身下,谁就是独一份。
小别胜新婚,可也不能那么猴急,美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否则就是爆珍天物,否则就跟考试一样,不能完成一份完美的答卷。
我吻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唇,扣子一点点全部解开,女人所有的秘密就展现无遗。
红霞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很不均匀,嘴巴里出了轻声的呢喃,双手勾了我的脖子。
关闭电灯,两个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脑子里的意念就变成了现实。
她潮湿而又温暖,软得就像十月里的柿子,好担心她无法经受,所以我变得又轻又柔,好像抚摸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
这一晚,红霞没有喊,那种高贵,文雅,让她竭力忍耐了。
我也没有喊,喊个毛,这儿又不是仙台山,被人当野兽射杀就不好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完毕,接下来是喘气,俩人都不说话,好像都在回味跟成亲第一晚的感觉有啥不同。
区别大了去了,十年前的红霞跟香菱一样狂野,可现在那一身的狂野没有了,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
正在那儿回味,还没咂摸出滋味,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棒棒棒,敲门声很急促,是光头跟长毛的声音:“初九哥,红姐,不好了,出事儿了!”
俩王八蛋就会这一句,每次出场都是不好了,出事儿了。
他俩都是红霞的副手,两个工厂的厂长,而红霞是总监。
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伸手就摸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咋了?咋了?”
两个鸟人在外面说:“咱们的两个工厂……被人砸了!也被人烧了!目前有人正在放火!姐,你快起来看看吧。”
“你说啥?”穿半天,媳妇儿才现衣服抓错了,把我的衬衫当成了裙子,腿没伸进去,差点跌下床,弄得狼狈不堪。
然后红霞过来扯我,说:“初九快起,工厂,咱们的工厂啊!”
我也赶紧起,拉亮电灯找衣服穿,两个人慌乱不堪冲出门的时候,现光头跟长毛的脸上净是汗。
“咋回事儿?都烧坏了啥?砸坏了啥?报警了没?”
光头擦了擦光脑袋上的汗珠子,气喘吁吁说:“火警跟巡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现场,抓人呢,纵火犯已经被抓住。”
“是不是那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一家在肉联厂放火,一家在罐头厂放火?”
光头说:“是,没错。”
我用腿肚子也想得到纵火犯是谁,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不约而同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放火报复,必定是事先有预谋,背后有人指使。
你抓住他们也没用,毕竟人家死了人,情绪过激一点也属正常。
我抬手一挥:“走,到工厂去瞅瞅。”四个人赶紧飞下楼上车,直扑工厂。
来到罐头厂的时候,现现场烈焰冲天,大火熊熊,很多机器上被倒了汽油,仓库的货物上也被人泼了汽油,哪儿都是火苗子,哪儿都是嘈杂的人群。
如果不是火警迅速赶来,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放火的不止一人,罐头厂这边二十来个,肉联厂那边也是二十来个。
他们不但放了火,烧毁了机器跟库存,而且还打了我们的保安。
两批警车分道赶过去,抓住了不少的人。
红霞急得直跺脚,眼泪都下来了:“初九,咱们的工厂,咱们的心血啊!呜呜呜……。”
我却将她抱怀里呵呵笑了,说:“你哭个毛线?咱们上了保险的。”
红霞这才不哭了,说:“对!上了保险的,倒霉的是保险公司。”
着急也没用,只能帮着值班工人收拾残局。
残局是天亮以后收拾完毕的,损失不小,至少没了三四百万。
二毛也风风火火赶来了,这孙子吓得不轻:“卧槽!张德胜这是要拼命的节奏,竟然雇人放火,真是一计接连一计……。”
我道:“没有证据你少胡说,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二毛说:“猪脑子都知道是张德胜干的,初九,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