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扑倒的,等他明白过来,全身的衣服没了,右边的一只手也不见了,手臂上凉飕飕的。
动作太快了,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其他的保安将他七手八脚拖进楼道,这小子才剧烈惨叫起来,鲜血从手臂上涌出,整个楼道一片血红。
黑虎是绝不会看着主人受伤的,任何敢于侵犯主人的来犯之敌,都会被它拒之门外,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屋子外面的人进不来,屋子里面的大金牙只能等着挨打。
天翼拳脚相加,将大金牙打了个半生不熟,死去活来。
大金牙开始求饶,说:“孩儿啊,饶命吧,L市的事儿不怪我啊,都怪张德胜。
是张德胜收买我,利诱我,我才上了他的当。干爹被利益熏了头脑,就那么鬼迷日眼跟他合作了,你放过我吧……。”
天翼眼睛一瞪:“那个是你孩儿,你是谁爹?表脸!”
小天翼根本没把他当做干爹,当初在L市,也没怎么喊过他,完全是大金牙自己往上贴。
“好,就算咱俩没关系,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停手了吧?”
天翼说:“你想得美!安排那么多人,把俺爹困在杨树岭,砍他一身伤,俺娘的腰也断了,两腿残废了,老子也要弄断你的腿!!”
在天翼的心里,应该一报还一报,这样才算公平,这样才算合理。
大金牙找人弄废了红霞的腿,他就该打断大金牙的腿。
他的脑子里没有王法,也不知道这样会摊上官司。
同时,内心的怒火根本无法泄,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直奔大金牙的右腿砸了下去。
也赶上大金牙烟瘾大,抽的是雪茄,烟灰缸也大,跟花瓶子差不多。
天翼抓在手里正合适,砸向的是大金牙的膝盖骨。猛砸下去,大金牙惨叫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右腿断裂了,从膝盖骨以下,完全没了知觉。
这条腿等于废了,天翼觉得还不够,奋力一扭,咔吧!又扭断他一条胳膊,这才算完事儿。
一条胳膊加上一条腿,完全可以抵消母亲的伤痛,天翼的心里平衡了很多。
大金牙变成半死不活的尸体,一动不动,地上的血汩汩流,整个办公室狼藉不堪。
天翼这才潇洒地扯起樱子的手,说:“咱们走!”
樱子吓坏了,浑身颤抖,都懵了。她同样没瞅明白咋回事,第一次现天翼这么残忍。
要知道,大金牙已经五十多了,等于是老人。欺负老人,天翼也太不是东西了!男孩的光辉形象在她的心里顿时一落千丈。
吓蒙的不单单是樱子,还有大金牙的女秘书。
天翼现,那女秘书的齐逼短裙湿漉漉的,估计里面的裤头也湿透,都他娘的吓尿了。
樱子不知道怎么被天翼扯出狗场的,两个人回到了租住的小旅馆。
女孩抬手将他甩脱,怒道:“天翼,你太残忍了,咋能这样呢?你竟然那么凶,还打死了人!”
天翼说:“他没死,就是残废了。”
“你为啥要伤人?不知道伤人是犯法的吗?俺……看错了你!”
天翼说:“你不懂,我是为俺娘报仇,看到俺娘,你就知道我怎么揍他,都不过分。”
“你娘咋了?香菱老师咋了?”
“不是香菱娘,是我亲娘,就是上次去磨盘岭的红霞。”
“你……到底有几个娘?”
“准确的说……三个,两个养母,一个生母,”
接下来,天翼一五一十,将仙台山家里乱七八糟的关系跟樱子说了一遍,也将当初在L市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樱子。
樱子这才明白咋回事儿,气消了不少。
她说:“天翼,那你也不该这样鲁莽,随便伤人,这样很不好,应该交给警察叔叔处理。”
天翼苦苦一笑:“樱子啊,你还小,啥也不懂,不是所有事情警察叔叔都可以处理的。
而且警察叔叔也不是完全站在道理这边,很多情况下是站在势力跟金钱这边。谁有钱,他们就向着谁,谁最有势力,他们就向着谁。
出来混,靠的不是道理,就是势力!!”
樱子眨巴一下眼,根本没听懂。
她当然听不懂,因为阅历不够,人生的经验也不够,而天翼却比他成熟地多。”
女孩说:“如果大金牙报警咋办?警察会把你抓走的,你会坐牢的!”
天翼呵呵一笑:“不会!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大金牙不但不会报警,而且我保证,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你咋知道?”
“因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了,一旦报警,从前的破事儿全都会抖搂出来,到时候有麻烦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