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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从今往后恭泽的别墅就是她的家,这怎么可能,对于‘家’她已不敢再去奢侈,因为害怕去期待了,最后得到的是心痛与失望。
曾经,母亲在改嫁那年,挽着她的手跨过安家门槛时,也曾经承诺过:“向晚,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
何况,她跟宗澈之间不过是互惠关系,她也不敢对他抱有任何想法,昨晚的事,就当没生过吧,毕竟她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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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恭泽回来,进门看到安向晚已坐在餐厅里等饭吃,把外套和公文包交给佣人后,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本想问点八卦,结果被她事先白了眼,当即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
一直纠结到晚饭后,见人儿到大厅看电视,才挤过去暧昧问:“小晚,昨晚你喝醉阿澈送你回来,早上起来有没现自己有什么不同?”
“有啊,我每天都不同,每天都是展新的自我。”
安向晚就知道他会打听昨晚的事,说完才注意到他手戴那只描有淡金咒纹的白手套沾了些血迹,上面散出来的气味有些古怪。
“你这是……”
恭泽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不以为然笑笑:“今天给病患治疗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噢。”安向晚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他不说,那她就不问。
“再过三四天就是极罡日,有没有打算?”
恭泽突然问起这事,让安向晚挺意外,随即意味深长地笑开。
“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