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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晚闻声背脊一凉,老鬼听完会如何判断,说不担忧是假,但她现在又不能插嘴打断,否则,会显得她欲盖弥彰。
沈媚妆看了眼安向晚,轻视地冲她看了眼,呵笑道:“大概早两个晚上吧,嫤儿过来还坟契给澈儿,结果她却蛮不讲理却夺过手里撕了,就因为看不惯嫤儿跟澈儿有个婚约,还不许澈儿纳妾,您说她成何体统。”
说到这,她静静地观察了下宗璞脸色,见依旧平静,顿了下,继续告状。
“还有昨晚,嫤儿不过是给澈儿烧些阴施纸和供些祭品,她一过去就二话不说,上前去就踢了火盆,践踏给澈儿的祭品,你说这么个刁蛮泼妇,怎么能进宗家大门?”
她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不时幸灾乐祸地睨眼安向晚,这一状告下去,这狐媚子看她怎么死。
嫤儿虽是一直低着头,但听到沈媚妆帮她打压安向晚,笑意便藏满了眸底,祈祷着安向晚今晚就被逐出宗家大门。
安向晚听完她的话,暗里倒抽了口冷气,沈媚妆说的虽属实,却存在添油加醋,事情起因只怕一言难以解释清楚。
宗璞听完轻叹了口气,转头目光依旧,看着安向晚问道:“丫头,你也来说说。”
安向晚一听,大好机会,赶紧换上一脸委屈与无辜,语气里故意带些哽咽的颤音,这招可是跟嫤儿学的,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爷爷,其实我也只是被气上头了,您说,我一个现代女子,思维固然是跟古时代的女子不同,岂容忍得下跟其他女的共享自己的丈夫,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