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的任务是先把白璐山峰之下的那另外一颗姐妹珠取出来。可是,怎样从她的皮肤之下取出那个宝贝来?要知道,那宝贝可是藏埋在令人垂涎欲滴的海绵体深处的呀!
这活儿,井建民干不了。有些事是花钱可办的,有些事是花钱也不好办的。
井建民为难了。
他不想让医生给白璐动手术。试想想,如果医生动了手术,万一那个医生事儿妈,想对切出的“肿瘤”进行切片检查,那可怎么好?
一刀切下去,切出个明晃晃的明珠来,怎么处理?
那可要轰动全国了。
有些事一轰动,就麻烦。
沉默,就好办。
要不贪官们都提倡闷声大财呢。呵呵。
井建民站在洗手间里想来想去,也没有好办法。忽然鼻子里闻到臭味,才意识到自己在洗手间里。刚才太激动了,连臭味都没闻出来。
他赶紧把明珠用手纸擦干,包好,塞进里衣的手袋里,才放心地走出洗手间。
他顺着走廊往前走。
走廊里静悄悄地,甚至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当他走过护士长办公室时,忽然听到里面有些声音。
他回头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于是,他缓步走近房门。
这会儿,护士长早就关紧了门。
井建民抓住手把,拧了拧,没有拧开。看样子,是从里面锁上了。
里面的声音又响起来。
井建民把耳朵伏在门上,细细地听:“噢咿,噢咿,噢咿,”
一声接一声,声音很压抑,看来很放不开。毕竟是在工作区里做事儿,谁都心虚。
那声音仍然有节奏地响着,好像录音一般。伴随着“噢咿”声音的,还有粗而沉重的喘气之声,就像农村里夏天,农民们在盖房子的工地上,挥汗脱坯的情景。
毫无疑问,那“噢咿”之声,是少妇护士长出来的。
而男人出的喘气之声,只有偶尔的,虽然能听得出来,但声音还是比较沉稳的。看来,是个偷的老手了。
肯定是老手了,值夜班的男医生,从来都是艳福不浅的角色。
“噢咿,噢咿,”护士长的声音很矩很软,听着叫人入港。
井建民不禁有些激动,不服管的物件儿有些活跃起来。
叫谁谁都会如此,正常的正理反应嘛。井建民笑着给自己打圆场。
“当啷”一声,里面好像什么东西被碰到了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响,把“噢咿”的声音给压抑住了,顿时变得静悄悄。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掉到地上的东西,被摘了起来,一切恢复正常,未完待续的工作,还要继续做完,所以,少妇护士长的声音又亢奋起来。
井建民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如此美妙的叫声。他细细地想想,自己经过的女人,有美艳丰润的玉兰嫂子,高傲肥美的白霞,灵动玲珑的孙平,还有鲜嫩可人的小道姑,温柔顺服的吴霞,丰满欲滴刚生过孩子的王运香,小偷的遗孀茗心,等等等等,哪一个都有特色,味道各不相同。但她们这好那好活计好,唯有声音比不上护士长。
井建民艳羡地想,这声音要是冲我出的,那有多美呀。
胡乱想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在几声尖叫中,突然停止了。
随后就是长长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