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楚焕东确实有个应酬,并且执意要带着汪掌珠去,汪掌珠摆脱不了他,只好穿上楚焕东为她选购的礼服,一起跟他去了酒会。
酒会现场是千篇一律的金碧辉煌,里面充斥着各色的华服美裙,楚焕东进大厅前要挽着汪掌珠的胳膊,汪掌珠死活不肯,他可以不在乎他太太的感受,她还有在乎她丈夫的想法,将Jan夫Yn妇做到正大光明,她还缺少勇气。
楚焕东有几分恼了,兀自和别人交谈着,不去管被别人拉住喝酒的汪掌珠,直到音乐响起,他才应景般请汪掌珠跳了一支舞。
汪掌珠从小学过舞蹈,舞跳得非常好,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优雅婀娜。
楚焕东揽着汪掌珠柔软的身体,竟然有一丝恍惚,这些年,他得到的东西应有尽有,数不胜数,香车美人,功名利禄,只要他肯要,再多的东西也可以轻易地收入掌中。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从前的多少个时候,他就这样揽着汪掌珠的腰起舞,她满心欢喜,楚楚动人,乌黑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仿佛周遭的繁华辉煌都与她无关,她的笑容和喜悦都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而最终,他还是伤害了全心全意信赖他爱恋他的她,用一种无以复加的残忍方式,亲手摧毁了那个善良纯净的小姑娘,从此再也看不见那样动人的笑容。
从此,两败俱伤。
整个酒会过程,楚焕东有意无意的让汪掌珠又喝了一些酒,出了宴会场,他还像那天一样,自己开车带汪掌珠回家。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喝了酒的汪掌珠虽然依然有些头晕目眩,可是她不断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睡过去,看着楚焕东开着车穿行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她冷冷的开口,“麻烦你送我回家。”
“你好像忘了,你是我的契约情人,我想带你去哪里就去哪里。”楚焕东没有生气的迹象,仿佛只是在好心的出言提醒。
汪掌珠自知拗不过楚焕东,又不想再见林雨柔,只得忍气香声的说:“不许带我回大宅。”
楚焕东今晚的心情明显很好,开着车就带汪掌珠去了海边别墅,汪掌珠有些不情愿的下了车,只走了两步,楚焕东就突然从后面把她打横抱起,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迫不得已的双手搂住楚焕东脖颈。
汪掌珠一路被楚焕东抱着进到卧室,楚焕东把她放到床上,嘴唇贴在她的耳后,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温热的气息拂过,引得她一阵颤.栗,就连声音都开始抖:“……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澡呢!”
“先不忙着洗澡,掌珠,先让我亲亲你……”楚焕东低笑着,在她柔软白皙的耳垂上轻吮着,他最近喜欢上了喝了些酒的汪掌珠,喝过酒的她就像只慵懒乖巧的小猫,嫣红的唇瓣嘟着,乌沉沉的眼睛眯着,天真中混着风情,再也不会对他张牙舞爪。
“不行……不行……”喝了酒的汪掌珠浑身软,楚焕东的手臂又结实有力,轻而易举的牢牢地将她圈在他的怀里,同时一双长腿也盘上来,让他们的身体亲密的接触在一起。
汪掌珠又羞又急,不住的叫停,“楚焕东,你干什么?”因为喝过酒,又被楚焕东调弄的娇喘连连,她嗔怪的声音都不受控制地越柔软,仿佛要滴出水来。
楚焕东听着汪掌珠的声音更加迷醉,他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到她的嘴里,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卷走,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离开,细密的吻连绵往下而去,拂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极有耐心的Tao逗着她,直到她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