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她一反常态居然没有联系我,连早中晚照例的问候都没有了。第一天还好,我忍着假装没有上心,可第二天依旧。见信息也不回复,赶忙给她去了电话,电话关机。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心里着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好意思地给李叔去了电话。
李叔知道我的来意以后,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对可可这么上心,放心吧,可可是刑警,她们这是有任务。局里有规定,遇到大案子的时候要关闭通讯,她可能是太急,没顾上和你说!”
听李叔这么说,我心稍安。回想一下也是,虽然我们无话不谈,但是涉及到公事的时候,她保密性很强,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有关破案的任何事。
虽然知道了她在办案,以前无所谓,但此时关系不同了,就开始瞎操心。她到底在调查什么案子?会不会有危险?
这么多天都不和家里人联系,一定是大案子,对方肯定是群亡命之徒。不行,我得去看看。
放心不下,匆匆跑到她们单位门口,害怕可可说我八婆,也不敢进去找人,只得在外等候。可一直等了很久,还是没看她出来,实在太焦急了,就偷偷打小菌人进去查看。
没一会小菌人回道,可可和她几十个同事,在一间屋子里不知道在看什么,而且神态非常紧张憔悴,似乎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尤其是可可,精气神都差到极致。
我不知道小菌人是故意夸张,还是因为可可和我关系非常,所以他特别关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可可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办事非常认真卖力。
我曾听李叔亲口说过可可,说她办起事来就跟拼命三郎似的,一个小刑警比领导操的心都大。李叔让她混混日子就行了,毕竟自己家大业大不愁吃穿,天塌下来有领导顶着,可每每如此可可都非常生气骂自己父亲没有觉悟,后来李叔都不敢当面说她。
心疼可可,决定鼓起勇气去找找看。进了她们单位,害羞地说明来意后,接待我的警官非常热情,问:“你和李警官什么关系啊?”
我厚着脸皮都不敢说是男朋友,只是说:“朋友!”
警察是干什么的,一眼就看出我心里有鬼,笑着说:“你稍等啊,我去给你叫她。这几天正好有个案子挺急的,可可也好几天没回家了,你们作为“家属”关心是正常的!”
知道就行了,还故意把“家属”加重语气,不知道我害羞啊?
每一会,可可被叫出来了,看到我她脸上没有一点喜悦,而是尴尬地红着脸不住地看着身后,看来害怕被同事看到。不过还真是,她身后确实有几个同事鬼鬼祟祟地跟着,看着我偷偷地笑。
她埋怨似地说:“你怎么来了?”
“打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这不担心你吗,过来看看!”
她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忙就给忘了,手机好像扔在车里了,估计都没电了。”
“合着不是因为强制要求啊?”
可可更加不好意思了:“这件案子,不,不需要那样。我就是习惯了,对不起,原谅我!”
看她面容确实乏累和憔悴,哪里忍心责怪。就随口问:“什么案子啊,你这么伤神?”
她忧心忡忡,就随口说了句:“大案子!”不过马上又说:“抱歉,不能告诉你,这是纪律。你回去吧,我没事。”最后非常小声地对我说:“谢谢你来看我,好感动!”
就在她着急地打我走的时候,可可身后出来一个人,一看认识,就是当初把我配到鬼屋里的陈队。
他也认出了我,惊讶地说:“这不是那个小冯吗?李警官,你们俩这是?啊?”
可可羞的低着头不敢说话了,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回答:“对,就是您想的那种情况!”
陈队更惊讶了:“好家伙,可可啊,你这保密工作可以啊。好了,既然人家都追来了,你带人家去吃个饭也好好休息一下,上头说要请人过来,你们现在干着急没什么头绪,先去吧!”
正说着呢,从楼上匆匆跑下来一个小警官,看到陈队赶紧跑过来,着急地说:“陈队,正找您呢,上头说请的那个人不来了!”
陈队眼一瞪:“什么?人命关天,说不来就不来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小警官喘了一口气说:“不是,不是,您别误会。咱们请的那个人说了,根本不用舍近求远,在咱本地就能找到高人,而且比他厉害多了。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比他还厉害?什么人,我怎么没听过?行了,那你还费什么话,赶快去请人啊!”
小警官有些尴尬:“不是,他说的那个人还是个学生,我这不是怕弄错了吗,所以特地来问问您?”
陈队更震惊了:“学生?什么学生?”
“听局里的前辈说,这个人您还认识,当初因为破坏现场您还把人家抓进来,说是姓冯!”
擦,这特娘说的是我啊,除了我,谁还干过那么无聊的事,麻蛋,要不要这么巧。
(读者交流群:562932411。备注:加群需谨慎,现在人数虽不多,但个个神经病,有志于为和谐社会出力的,可以进来好好教育一下。否则,那就只能和他们一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