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官制虽然有了一个初步的模型,但只不过只是开始,朱建却也是明白,还有一件关乎改革的根本大事,他还为着手开始......
“呵呵,摊丁入亩么,朕却真实期待啊!只不过那三大皇庄,当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以未央、清宁、仁寿三大皇庄为主要,占据北直隶顺天八府的大量皇家土地,朱建自是明白其乃是一块诟病,可是这么大一块土地,又该何去何从?
当是直接分给农民耕种乎?朱建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样的意义真就大么,毕竟这里不是其他地方,乃是天子脚下,在朱建看来,若是利用的好的话,当是一块巨大的财富。
于他也是于国,而一旦就这般草率分给百姓,真的就能有更好的效果吗?或者说,分给了百姓,土地兼并就不会生了吗?
更何况,此时的帝国资本主义萌芽已经开始,原始资本积累,土地大量聚集已然注定成为大势所趋,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注定难以持久,京师皇庄的去留,路在何方?
朱建苦苦思寻,却是始终难的其中滋味......
就在朱建眉目紧蹙,难以入眠之际,却是忽感身后一暖。第一时间更新
径直转身,却是现此时的皇后周寕儿已然将一大氅盖在他的肩上,随后更是将身躯靠了上前,那沁人心脾的女儿香,却是让朱建有些心迷。
“你这小妖精!”
朱建与周寕儿一同赏月自是不提,却说此时的李府。
却说李标刚一满是幽怨的回到府中,这前脚刚进,后脚传旨的人就来了。
“李标李大人接旨!”
闻听小太监连夜传旨,加上之前对皇帝的忤逆,李标虽说自己不惧,可是这一想到自己李府上上下下百八十口人,尤其是自己那刚刚六岁的小孙儿,李标竟是有些后悔。
然而圣旨就在外头,任他李标再怎么后悔,那也是无济于事。
“罢了,罢了,自己种下的罪孽,怨不得他人!想来陛下思及老朽往日的功劳,定也不会牵连他人,嗳......杀老朽一人足矣!”
“罪臣李标接旨!”
有此般念想,李标却是出门前来接旨,而面对李标此般动作,那传旨的小太监却是有些纳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明明曹公公要咱家和气些,说是陛下要给李大人封赏,为何这李大人却是要自称罪臣,当是怪哉,怪哉!”
虽说心中有些不解,但是圣旨在前,却是容不得这小太监半点马虎。
“陛下口谕,李阁老他年事已高,内阁之事太过劳累,朕决定罢去李阁老辅内阁之职,同时罢去户部尚书,然李标为官清正,性耿直,敦大礼,顾大局,明辨是非曲直,且又敢于直言谏君,遇事持大体,故而朕决议赠其柱国,去往国子监做祭酒去吧!”
闻听此言,李标却是愣了愣神。
陛下不仅不杀他,还与其柱国的勋位,那可是从一品的官,虽说比不得内阁辅的实权,但是俸禄、威望却是不可同年而语,毕竟一个是勋位,一个只是可以随意替换的内阁大臣!而且皇帝口谕‘李标为官清正,性耿直,敦大礼,顾大局,明辨是非曲直,且又敢于直言谏君,遇事持大体’,这该是何等的殊荣!
何况乎,李标是个明白人,皇帝要变法,他李标反对,皇帝自然不可能会让他再当这个辅。
“陛下大仁,老臣愧不敢当啊!”
将一切前因后果理顺之后,李标却是倒在地上,竟是嚎啕大哭起来,却是让整个李府上下皆是倍感不解,至于那传旨的小太监,更是因为不知所措,早就开溜,毕竟皇帝是要打赏人家李大人,可是在自己念完旨意之后,李大人竟是此般,面对此般从未遇到的情况,这小太监自然是有些惊慌也是常事。
而京师之中,还有一处,却也是灯火通明。
京师,钱府。
钱谦益将京中所有党人却是召集一处,此时的钱谦益却是面色凝重。
“诸位,今夜京师突然戒备,而且是陛下心腹精锐龙虎军,诸位当是作何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