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却是起身拱了拱手道。
“贫道久居方外,闲散惯了,怕是这庙堂之事颇有些力不从心,公子的好意贫道却是心领了!”
宋献策的拒绝,却是有些出乎朱建的意料之外,不过一向来但凡是有些能耐之人,那多绝非是那般轻易出山之人,至少请的那人应表现出让蛰伏之人动心的资本才是。
至少这价码应该标出!
思量此间,朱建却也不恼。
“康年先生,即是这般,在下也不好勉强,对了之前先生所言一席话,虽是入木三分,但在下却是觉得有些偏颇之意。”
“哦!”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明显是有了兴趣。
“康年先生以为士人之所以国家有事,报效之人不能多见,却是因为士人多是以为功名自在自己奋斗所得,每逢国家更替,私心之存在乃是病因所在,不过在下以为,士人之所以改朝换代之际,投靠新主,却是因为士人心中根本就没有国家之概念,他们所需要效忠的不过只是一个皇帝,所谓到哪不是吃上一碗饭,便是这个道理,故而在下却是以为要想士人忠于国家,那必须得先确立国家之定义,何所谓国家,想来宋先生一时间却是也难以说的明吧!”
对于朱建这席话,宋献策却是没有言语,显然刚刚朱建所问的何谓国家,他一时间却真是难以回答。
至于另外二人,却同样是处于沉思之中。
“诸位,何所谓国家,在下却是有一个结论,所谓国家,乃是拥有共同的语言、文化、种族、血统、领土、政府或者历史的社会群体,而我们则是属于汉文化的一个大圈,同属于汉民族,同属于大明王朝,这就是国家,它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更是一种追求!”
朱建的话掷地有声,却是让人感触颇多,尤其是李岩,此刻竟是掏出随身携带之笔墨,缓缓将其记录了下来。
而见到李岩拿笔记下皇帝所讲的话,一时间一旁的杨嗣昌却是有些心急了。
“李贤弟,不知可否与在下也写上一份?”
闻听于此,朱建却是有些好笑。
只不过这一刻,他更多关心的却还是宋献策的去留,宋献策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绝不可能就此轻易放弃。
然而就在此刻,宋献策似乎是认定了什么一般,却是突然起身径直跪倒在地。
“陛下大才,草民佩服,若是陛下不嫌弃草民出身,草民愿意侍奉陛下之左右!”
而面对宋献策这一举动,朱建却是有了愣了愣,却是立马唤及一旁的杨嗣昌将其扶起。
至于此家所生的一切,一来此处僻静,而来有锦衣卫把守,却是也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最为重要的是此间正是热闹时分,自然是没人会顾忌的到此间所生的一切。
“先生此般却是何意?”
扶起宋献策之后,朱建忙是一种惊讶状。
见到朱建不愿承认自己身份,宋献策却是立马明白过来,皇帝此刻却是不愿表露出来。
不过这一声称呼,以及之后眼前之人所表现出来的惊讶而不是惊恐,宋献策依照多年给人看相的经历,却是更加的肯定,这眼前之人那便是当今圣上无疑。
只不过皇帝此刻不愿承认,宋献策却是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草率,忙是道。
“老道糊涂,老道糊涂!”
之后却是不再言语其他,而见此状,朱建却是事宜一旁的杨嗣昌与其一番安抚。
而有了皇帝的保证,此间的宋献策明显的淡定了许多。
因为皇帝已是决定任命其为帝国宣传部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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