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有种说法,就是遇到这种事的人要倒霉。朱世寿做梦都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后来出现的事情说明,朱世寿遇到这种事确实是一件极倒霉的事。如果是成人,遇到这种事,是会要求当事人给他披红挂彩祛霉运的。但由于朱世寿还可以说是小孩子,不懂这些。并且遇到的又是村里的一霸,他就不仅不敢让孟浪顺家给他披红挂彩排,还给自己引来一场无辜的冤枉。
在平时,不管是朱世寿走哪里,家里的那条白花狗都会跟着,可这一天不知道为啥,白花狗却没有跟着。如果白花狗跟着,它时不时的“汪汪”声可能会惊动吴理耢和徐春花两人或任中一个人,就不会生前面的事,当然也就不会生后面吴理耢借故报复的事。
但也许是朱世寿命中注定会在吴理耢那里遇到一劫。
床上两个赤身裸身的两个人,一个是朱世寿表哥家隔壁孟浪顺的老婆徐春花,另一个是柏林垭二大队的支部书记吴理耢。他们被突然闯进来的朱世寿惊吓一大跳。看见闯进来的人很快又跑出去了后,吴理耢的心里才稍感踏实一点,但因为没有看清楚跑出去的人是谁,他还是担心跑出去的人如果去喊人进来,自己就会吃不了兜着走。因此吴理耢也顾不得那么多,马上边穿衣服边问徐春花:“看清楚了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是谁了没有?”
徐春花见吴理耢在急急忙忙地穿衣服,自己也只好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我也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好象是隔壁宾元蠲家那个收破烂的亲戚。”
听了徐春花的话,吴理耢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尽管他是当地的一霸,但他还是怕有人进来,抓个现行他倒不怕,他怕的是挨一顿打。
吴理耢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后,站在床前对徐春花说:“今天老子一点没有尽兴,哪天再来。”徐春花本来就天性风流,不要说和有权有势的大队支部书记干这种事,就是无权无势的人,只要她自己觉得中意,也会对其宽衣解带的。听了吴理耢的话后,徐春花说:“你那天把我们家里的那个死鬼安排到外面去后,我们把门关好,放放心心地干一场,不要象今天这样被人坏了好事。”
但话是这样说,经过这一次惊吓,吴理耢很长一段时间阳事不举。农村里本来就有一种说法,说是男人和女人交融时,如果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就会缩阳。所以一段时间里,吴理耢认为自己真的缩阳了,从此以后被彻底废了。为此,他在心里对那个撞破他好事的朱世寿很是痛恨不已,认为是这个朱家小子使得他阳事不举,并且说不定会让自己一辈子在女人面前都雄起来了。因此,他对朱家小子是恨之入骨,总想着哪一天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小子,以报复他可能把自己的“武功”废掉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