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出塔塔的声音,阿龙一个人愉悦着。
那是天生的愉悦,来自一路往南的火车。
我愉悦着一路往南,往南的火车上,承载着良好的期望。
有各样的期望,有出来的期望,有工作的期望,还有财的期望。
那个年代的人,人人在作着财的事,似乎来南方都能大财。
阿龙,大山里的孩子,期望财的孩子,为了富有也一路往南飞。
有一个女孩,坐在阿龙的身边,那个女孩很文艺。
当时女生都很文艺,来往的人都以为女孩,是阿龙的女人。
有人说话挺好,车上和女生说说话,时光会过的很欢悦。
我和文艺女生的列车,火车往南一路飞驰,俩人一搭一搭的聊着,俩人一道愉悦着。
阿龙,以前走出过大山还去过城镇,我和女孩第一次那样友好。
我们都是从沪上过来的,沪上的年轻人很时尚,如果说那个女孩还很时尚。
我在猜测那个女生,认字的时是如何艺术的。
那时导演好愉悦,都是年轻人的味蕾,如山楂树的艺术。
艺术的女孩,还有爱的回味,那还有奶粉味,俺老师也城市理化!!!
她同我一样,第一次去阳城,阳城里一定有羊,还是去了阳城才有了羊。
阳城,那住着理直的人,我和她的第一次,这里偶遇又各奔前程,山里人的回忆。
车上,有光着的足踝,还有热乎乎的包子,当然还有一统的味道。
水果,包子,盒饭,火车上的推车和推车n来我往。
阿龙,那还有大山里的气味,水和泥土的芬芳,沪上是甚味道?
我一直在回忆大山,村里和山上的亲人,他们也有我的回忆。
火车走了一天一夜,以前很少走这样的远,那是我第一次远程。
红日東升,山山水水的自然,远处还有竹林。
南方的山上,都是青青的,我们那里大都是石山。
火车通过长长的隧道,第二天的清晨,来在阳城的火车站。
阳城的车站,比俺们镇上车站大,火车站上还有来往的人。
我还知道抬那条腿,路是往那边走?
热,我也很热,才三月的天,衣服是厚实了。
南方天热,和北方的大热天一样,说是往后的日子更热,热的有点过。
人,那来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山人h的往前“鼓涌”(方言)着。
俺拎着四五个包,山里人有力量,城里人也会给力?
我还拿了一包的书,书有一个人那样的重,还有一个包很大,包里全是衣服。
其实南方有衣服,还有洋装洋服,阿龙,为甚出来还拿衣物。
睡衣衬衣保暖衣,阿龙的包包里,那是北方人的衣物。
出站处,火车站的有人盯着一个一个的过。
佛祖保佑,保佑我一会顺利出站,阿龙的包包超重。
俺和n揣度(方言),以前也拎包走南闯北的,那都是一路走来。
我一眼瞅到,在火车上聊扯的女孩,女孩的包包还少,如果是两个人,我们应该能过去,我预备上前搭话。
她似乎猜到了,一晃身超过我,一抬腿的过去了。
人还是少一事的好,还问我有甚宝贝,她还会对我的良善,我和文艺女生的回忆。
梗着头往前走,“站住”那人红光闪闪。
“那个,过来量个重量。”那人声好大。
我出来前大人说过,遇到女人得说姨,那样能沾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