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薛海龙开始提上了兴趣。我现在有些愁苦这小家伙到底放在哪?总不能将它放在体内吧,这玩意可是有毒的,而且氐羌一族的所炼制的蛊虫,尤其五毒之一的蝎子。这可不能随便乱放。
同时巫师中控制蛊虫被反噬的列子也不少,现在的我也不清楚我为何能控制这小玩意。这小家伙的两只钳子抱住我的一根手指摩了摩,乍一看倒是可爱的紧。
我将它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说道,“没错就是我的血,我现我体内的血除了红色以外还有紫色,这小家伙就是吸了这黑的紫的血才被我给控制了。”
薛海龙一副不相信的身躯,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我吓的往后一缩,“你该不会拿个刀割开瞧瞧吧?”
“你想多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中了这蝎子的毒,神智迷糊了。”
我将我的胸口露了出来,拍了拍胸脯,“瞧见没?白白嫩嫩的铁定没有中毒。”
我知道再这样解释下去,薛海龙这厮也不会相信,既然如此我便不多说,我感觉我体内的那道紫色血液有很大的问题,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竟然有这奇异的功能。
这蝎子可是有着剧毒,虽然不知道异变成什么品种,然而能让它乖乖的,紫色血液有可能是一种剧毒,如果这样,那么就是以毒制毒。然而我体内又是为何有了这剧毒?我想不出个缘由,难不成是爷爷当年造成的诅咒,然后传递到了我的父亲,随后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脑海里胡思乱想着,我甩了甩头然后对薛海龙说道,“咱们在这已经耗了不少的时间,指不定何莲等人到了归忘台也说不定。”
薛海龙指了指我们下来的洞口,又指了指大门,“要么现在从这洞口走,然后追上,要么就是从这石门过去,走捷径看看能不能赶上,说不好咱们还能走到何莲的前面。不过现在主要问题就是这些干枯的枝藤真的会动,我们可过不去。”
我透过石门的窗户,仔细的端详了上方的枝藤,这枝藤应该不是后续生长的,可能是当年早就山皇宫时就存在了,而这里又是关押氐羌一族的醉人,这石门看起来比较重,其实如同虚设,因为这石门的开启方式氐羌一族的人都知道。
外面的枝藤才是主要的防御之地,凡是想透过石门必然要经过这枝藤,这枝藤想必还会攻击,而据何火华的比较所述,山皇宫的入口除了遍地枝藤,一座警戒世人的戒碑石便空无一物,入口连个大门都没设,说明这建造此处的人对着枝藤的防守有很大的信心。
如此所说,这通道的在扣押氐羌一族的族人时,进来的不会攻击,而从这出去便会攻击,同样是族人,这枝藤是如何区分。
我当初在何火华的身上摸了一遍,并没有现什么奇怪的宝贝,也就是说,何火华应该是无意之中走到了这里,然后又被什么东西偷袭致死,后背脊梁处那么的大的伤口,定然不是那蝎子作为,
只是他笔记被人为的给撕走了,这会不会是偷袭他的人所为?我也想不出个原因,既然送氐羌族罪人时不受攻击,而出去便受到攻击,这其中必然有奥妙,可是现在的时间不容许考虑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