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见到之后忙跪下身子,却并未说话。
“你们不必跟着。”说完之后便见到她的身影一闪,等到再次见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便是在对面五十里的城墙之下。
苏念幽盯着那守城的人貌似很疲乏,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苏念幽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之后直接沿着墙便飞了上去,几个闪身之后躲过了那巡逻兵的排查。
走在那静静的街道之上,周围房子中几乎没有人住了。
最后在一座最为豪华,同时守卫的最为严谨的房子面前停下来,松开玩着自己头的手,一闪便进入了那个房子之中。
没错从战争开始以来便是一边倒的局势,赵国与韩国合作又如何?除了人数上的加多之外,其他的毫无改善,一路输。
对于一直等着开战的苏念幽来说,她的兵力不多,可是却精悍的很,从她训练的属下来说便可以看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才见到那个紫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来,一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而透过层层防守,能见到一个房间之内的灯一直燃烧,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从门内出那个男子不是别人,就是司徒瀚文,此时的司徒瀚文依旧是那张极为好看的脸,锋眉,一双眼睛却带着煞气,穿着一身铠甲。右手手臂之上还有包扎的痕迹。
不过多时便有人慌张的过来通报,说对面的平陵国又开始挑衅了。
司徒瀚文听闻,眉头紧皱,并未吃饭,便大步的走了过去,明显是打算出去应战。
这一战他们打得比任何的时候都辛苦,无奈之下只能放弃那座城池往赵国的里面退去。
三个月之后,平陵国所向披靡,虽然有几战赵国与韩国反抗的极为的剧烈也赢了几次,可惜还是被逼的无奈的后退。
一座巨大的蒙古包之内,外面均是穿着不同风格铠甲的高大男人与女人手中拿着弓箭骑着大马,嘻嘻哈哈的朝着外面奔腾而去。
苏凌就坐在蒙古包里面,这个蒙古包因为很大所以分了好几个房间,已经开春了,再过一个月便是夏天,但是屋子之内依旧铺着厚厚的地毯。
当看完手中的战报之后,便打开了左边的另外一个竹筒,里面写的是东海国的信息,看完之后苏凌将那纸条放了下去,手指敲击着那桌面之上。
就这些日子,投靠东海国的几个附属小国,他都一一收下了,同时连带着所有附属国的主权也趁机全部都拿走了,现在算是完全的将主权集中了起来。
说他没有参战的意思,但是也不会白白的放过这个机会。打开地图,苏凌查看了下,果然,东海国因为一直靠海,经济实力强,本身国土便广大,加上现在得到的附属国,足足有十五个,算起来他的国土并不比将来得到了赵国与韩国的徒弟的平陵国少。这样的话与大漠一起就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当然可能在他们的眼中看不起这个大漠国。
“主子!”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请进。”苏凌低声的说道,很快便见到赏竹脚步轻快的过来,嘴角还着抑制住的微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如此的开心。”
赏竹忙将自己的收到的信封拿了出来,“主子我们一展身手的时候到了,这是赵国与韩国来的求救信!”当然上面并未写什么求救的字号,可是派一个一品官员来送这封信一定非常的重要。谁都知道这赵国与韩国马上就要败了。
“哦!”苏凌依旧面无表情,接过那封信之后便打开了,只是粗粗的浏览了一眼,双眼便眯了下,随即将那书信放在一边,“送信的使者呢?”
“我已经让人好好的招待了!”赏竹激动的说道。
“让人将他扔出大漠!”苏凌冷声说完之后便起身。
“啊,为什么?”赏竹极为的不解,主子练兵的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将来让苏念幽对她投鼠忌器么?对于赏竹来说,现在就是向全天下昭告他们的主子还活着,不仅仅还活着而且成为了大漠的主人。让苏念幽与那一群想要主子死的人睁大眼睛看看,他们的主子从商可以,从政从军更可以。
“那封信,你可以看看!”苏凌闭上眼睛,嘴角划过一丝的冷笑。
既然这样,赏竹自然是看,只是等到看完之后,整个人愣了下,之后碰的一声气愤的直接将那桌子都给打碎了,不得不说,在大漠之中,赏竹的脾气暴躁了不少,只能说跟这里的民风有关。
“这可能是文采最好的一封求救信,文笔犀利,言辞绰绰,甚至语气强硬!”苏凌转身看着此时气急的赏竹。
这封信与其是说求救信,不如是说命令的信,同时还带着威胁。
先不说这些,光是所谓的交易报酬是怎么回事?什么如此多的金银财宝,什么上好的绸缎,就这么一点东西,连当初他们主子才一半的财产都没有,这是欺负他们没有见过钱,还是打叫花子?
什么如果不帮忙,他们就是不讲道义,不懂的礼义廉耻,甚至还说如果赵国与韩国输了,就怪他们没有帮助他们才如此,他们整个赵国与韩国的人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开什么玩笑,甭说那个时候你们还在没有,就算是在,你们也是阶下囚,还有就算是死了变成鬼,你要报仇的对象如何也到不了他们的身上吧?
就这个态度?让他们带着兵过去支援他们?开玩笑么?他们难道是铁人不成,打不死?他们只要去了便会有伤亡,就看在这些人的身上,他们都必须好言好气的说。
真的以为他们还是强盛的赵国与韩国?不对,就算是平陵国来这里,他们也不怕。
赏竹是赵国人,当然对赵国有些感情,也相信赵国的君主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当初他们离开桂明山来大漠之前,曾经写了一封书信给赵国国君,目的便是告诉她杀他们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平陵国的苏念幽,只要顺着这一条路去查的话,一定能够查到蛛丝马迹找出证据的,给他们主子一个清白的同时,也让天下的人评评理,这苏念幽跑到赵国血洗赵国富的行为有多么的恶劣,她要让她成为天下人辱骂之人。
当然这封信也是在苏凌的默许之下送出去,否则依着赏竹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她没有人脉。只是苏凌没有告诉她,赵国国君就算是知道了她还活着,是苏念幽杀的,一定也不会追究的,这件事情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只是想看看赵国是否真的会像她想的那般做。
当时也并没有传出苏凌是平陵国三皇女的信息。否则苏凌不会离开赵国,趁着这个时候扒开苏念幽那身上的一层羊皮,可惜只能说当时的时机不对。
那封信的确是被赵国皇族的人收下了,收下的人是赵君艳,那个时候因为苏凌的死,司徒瀚文居然恨上了她,可是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尤其是司徒瀚文说的那句话,他宁愿嫁给苏凌也绝对不会嫁给她。
这封信她如何会上交了?又如何会告诉别人苏凌还活着?她手中捏着苏凌所有的商铺,第一次尝到如此多财富的味道,所以毫不犹豫的将那个送信的人给捉了,连夜逼供苏凌的位置。
当知道她是在桂明山的时候,便着人过去,目的便想要杀了苏凌以绝后患。
只是她还未等到她的人到桂明山,便听到了平陵国的官员传话,说苏凌的真实身份是他们的三皇女。
那么这件事情就可大可小了,赵君艳也是考虑了很久,还是未将自己的信交出去,而是联系了苏念幽,她能够从平陵国跑到这里来杀苏凌,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一目了然。
反正这赵国的皇帝,将来一定不是她,谁让她的父亲是韩国的皇子呢?既然一开始就与皇位绝缘,那么赵国如何关她何事?留着她的母亲与好皇姐操心去吧,她只要一个人,就是司徒瀚文。
有她在,接下来很多的事情,平陵国都进行的非常顺利,就连司徒瀚文的母亲司徒津妍都被赵君艳坑了几次,最后实在是因为伤重不得已离开了战场,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再次上战场的人居然是司徒瀚文。
她当然不能害司徒瀚文,反而是以军师的身份全力的帮助他,不得不说赵君艳虽然武力不行,但是学识不少,难怪苏念幽也颇为看重她。因为苏念幽深知人才的重要性,这些有才能的人以后将会是这边无垠土地的管理者,也将是她的属下,她说过她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她要带领这个国家走入一个最为繁华的时期,她要让后来的人们提起她时候便对着恭敬。
只是他们两个人再厉害,再有智慧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平陵国已经踏入了他们的土地,他们的军队少了大半。
赏竹直接冲了出去,脸上布满了怒气,同时心中也对整个赵国失望透顶,撩起那帘子,见到那个胖妇女正在吃着喝着,还不时的调戏那毡酒的男子,啪的一下便直接拍到了那个桌子之上。
老妇女此时像是看到她进来了一样,嘴角带着不屑,“这大漠的人果真是粗鲁。”只是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被赏竹给提了起来,那衣领扼住了那中年妇女的粗脖颈,死命的挣扎可是没有用。
等到除了帐篷之后,被她扔在了地上,中年妇女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但是反应过来之后抬着自己点头用一副高傲的表情看着赏竹,“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奴婢,居然敢这样对付本官,岂有此理,你以为你们是谁啊?我告诉就你们这种人,我们家圣上还不屑让你们帮忙!”
“滚!”要人家帮忙还摆出一副高傲的态度,像是他们大漠的人求着他们,想要帮他们一般?真当他们好惹的?
“呸,这般的粗鲁的地方,我才不愿意多呆!”中年妇女冲着赏竹的放心吐了一口痰。
瞬间整个盯着这里的人恼火了,其中一个骑着马刚刚赶羊回来的女子,直接将手中圈羊的圈子一下子便直接套在了那老妇女的头上。
“你们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老妇女还未将身上的绳索拉开便被那绳索直接拖着走。
众人围观开心的大叫,甚至有的人还打起了鼓。
“刁民,一群刁民!”最后伴随着那女子尖叫声慢慢的落幕。
赏竹见到这一幕心中就爽了,拍了拍自己手对着身边的人说道,“以后这种人不要放进来!”
“是!”大漠战士忙一手护胸,单膝下跪尊敬的说道。最近他们的日子过得可舒心了,同时也知道大漠的展毕竟有限,他们的目标还是要放在中原的国家之中。
苏凌就站在她帐篷的外面冷眼的看着这一幕,随即便进入了帐篷之中。
而另一边,东海国的皇宫之内,那白色纱布飘扬的亭子之中,一个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在他白皙的手中拿着同样的一封信,而离着亭子的五十米之外,一个穿着赵国官服的女子恭敬的站着,低着头不敢随意的乱看,早就知道东海国是一个经济强国,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钱到这种地步,他们建筑完全与他们的不同,听说好像是从海上的一个国家引进来的最为先进的建筑格式,他们根本就不是用木头做的房子,好像说是一种什么石头,反正整个皇宫都是白色的,当然还有别的颜色参杂,这房子简直就是出自鬼斧之手一般。
他们的穿着自然与他们的赵国又不一样,衣服裁剪的极为贴身,两开的,长至脚裹,将他们的靴子掩盖住了,可是只要一走便能见到他们的双腿,不仅仅没有矛盾,反而极好的显示出了他们身材。这种款式的衣服他们在平陵国的士兵中看到过,好像说这样方便行动。近距离一看还真的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