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一愣,脸色有点奇怪。
冯典州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说:“卧/槽,她是不是在叫你爸啊!”
夏叶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反正抱着罗启的腰叫了一声“爸爸”,那软/软/绵绵的声音的确是很好听,不过叫的罗启脸都变色了。
冯典州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逗得他前仰后合,前面绿灯了都没注意。
罗启木着脸说:“开车。”
接下来车子又开了有十分钟就到了,这十分钟冯典州都在笑,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憋着偷笑,笑的罗启脸都黑了。
夏叶则是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冯典州把车子开到了罗启的楼下,他可不知道夏叶住在对街。不过罗启也的确不想把夏叶送回去了,毕竟夏叶醉的这么厉害,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是先带回自己家里比较好。
冯典州一脸笑眯眯的,说:“行了,这位爸爸,快带着你闺女回家吧。”
罗启没有叫醒夏叶,直接把她公主抱了起来,走下车去。
冯典州一脸很欠揍的样子跟他们挥手拜拜,说:“再见了您内!”
罗启抱着夏叶,一脸面无表情的瞧着他,忽然开口说:“原来你一点情/趣也不懂。”
说完转身就走了。
冯典州一愣,说:“什么鬼情/趣!老/罗你怎么比我还污啊!我真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罗启才不管他喊什么,带着夏叶就上了电梯。
夏叶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梦到自己和罗启吃晚饭,一起聊天,还说了好多羞耻的话。
幸好只是做梦……
夏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揉/着眼睛坐起了身,顿时就傻眼了,感觉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太对。
超大的公主床,落地玻璃,蕾丝窗帘,还有咖啡台和小酒吧,复古的精致大衣柜……
夏叶脑子里有点转不动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卧室,怎么有点像……
“小/姐姐!早呀~你醒啦~”
咖啡壶亲切的和她打招呼,然后杯子钟表什么的也开始和夏叶打招呼。
钟表说:“没想到小/姐姐你又来了!”
杯子说:“小/姐姐你宿醉头疼吗?这里有主人准备好的药呦,如果头疼吃了就会好的。”
“宿醉……”夏叶眨了眨眼睛,脑子里好像有一些记忆碎片涌了进来……
说好只是做梦的!
夏叶顿时双手捂住脸,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说:“太……丢人了……”
“怎么了?小/姐姐?”咖啡壶说。
“没什么,什么事情都没生……”夏叶说,她完全不想再把昨天丢人的事情想起来。
夏叶虽然撒酒疯,但是并没有断片,昨天自己干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竟然当着罗先生的面夸得天花乱坠,说罗先生超级帅什么的,还玩了半天罗先生的手……
天呢,对了,还说罗先生身上的uu香水很好闻……
不过后来她睡着了就不记得了,可不知道还有更羞耻的,她抱着罗启的腰一直管人家叫爸爸,还有其他人在场,可把冯典州给笑坏了。
罗启把夏叶抱回来之后,就把她放在之前夏叶住过的房间了。
夏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毕竟罗启不好给她换衣服,所以就让她凑合睡。
夏叶觉得,自己从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情,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罗先生好了。
她在屋里磨蹭了好久,洗漱干净,这才从房间走出去,准备面对死神去了……
不过夏叶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才现自己手/机上有短信息,是罗启的。
罗启说他今天有会/议,地方比较远,所以已经先出门了,钥匙还是放在一楼的客厅,让夏叶离开的时候帮他锁门,之后他会去中古店把钥匙拿走的。
罗启还贴心的给夏叶准备一些宿醉的药,不过夏叶其实并没有头疼,只是觉得有点煎熬,特别的丢人。
夏叶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真诚的向罗先生道歉,昨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罗启很快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其实说真的,夏叶有点不想接!不好意思跟罗启说话。
夏叶磨磨蹭蹭的还是接了起来,说:“罗先生……早……”
罗启说:“夏小/姐早,今天天气还是比较凉,夏小/姐记得多穿一件衣服。”
“嗯……”夏叶说。
罗启又说:“对了,差点忘了,谢谢你昨天的赞美。”
夏叶:“……”
罗启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能得到夏小/姐的赞美,我很高兴。”
夏叶:“……”
夏叶脸都通红了!她怎么没听出来罗启不好意思啊!罗启明明说话的时候满满都是笑意啊!
罗启说:“马上要工作了,我得先挂了,晚上再见。”
能听得出来,罗启今天高兴的不得了,夏叶默默的挂了电/话,希望今天能长一点,时间过得慢一点,她真不知道怎么淡定的面对罗启了。
夏叶帮罗启锁好门,然后就回了对面的中古店去。
望远镜第一个看到她,夏叶推门进来,所有的中古物就像是连珠炮一样,开始起了猛烈的攻击。
杯子说:“叶子你昨天去哪里了?”
花瓶说:“是啊是啊,夜不归宿很危险的!”
香奈儿手表说:“我们担心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爱马仕包包说:“对呀,我们都没睡觉呢。”
夏叶一听,罪恶感爆棚,不过迟疑了一下,说:“额……我去学校了呀?忘记和你们说了……”
杯子立刻说:“叶子你居然骗我们!”
花瓶说:“呜呜好桑心,你跟内/裤小哥/哥回家都不告诉我们!”
香奈儿手表说:“对啊,你们晚上都干了什么!”
爱马仕包包说:“望远镜哥/哥都看到了。”
夏叶:“……”
夏叶回头瞪了一眼望远镜,望远镜自豪的说:“我的火眼金睛是很厉害的,昨天晚上罗启抱着我们叶子进的家门,我的天呢!公主抱呀!我的天呢,超浪漫的!我还看到叶子搂着内/裤小哥/哥脖子,我的天呢!超级小鸟依人的!”
夏叶立刻说:“呸!不可能,我都睡着了,怎么可能搂着罗先生的脖子!”
望远镜说:“哦,那好吧,没搂就没搂,不过你们两个肯定是在一块过夜了!”
夏叶说:“呸!什么一块过夜,他睡楼上我睡楼下,他一大早就去工作了,我都没瞧见他。”
夏叶现,自己可能说的有点多,反正刚才什么去了学校的说辞不公而破。
中古物们非要逼着她说昨天生了什么事情,夏叶是打死也不想说的,太羞耻了。
杯子哀嚎说:“天呢!叶子你的初吻还在吗?叶子你不会已经对那个衣冠禽/兽献身了吧!”
夏叶无奈的说:“你脑补的太多了,只是吃了饭,然后我不小心喝多了。”
中古物们严/刑拷/打了夏叶一整天,夏叶还以为罗启会忙完了工作来拿房门钥匙,不过罗启晚上也没来,给夏叶了信息,说是临时有事情,不能过去了。
夏叶没想到罗启又去国外了,真是说走就走,连飞机也不用等。毕竟罗启这样的有钱人,私人飞机也是有的,的确是说走就走。
罗启要临时出去一周的时间,夏叶有点庆幸,这样就不用尴尬的面对罗先生了,不过忽然又觉得有点失落,感觉自己真是矫情死了!以前都没有这么矫情的。
夏叶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一下,然后咕咚咚的喝了一大瓶冰水。杯子在旁边吐槽说:“叶子你又喝这么凉的,小心大姨/妈来了肚子疼。”
结果没几天,夏叶来大姨/妈/的时候真的肚子疼了!被杯子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夏叶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今天外面还下雨,小雨连绵,本来说是下雪的,但是到了下面就变成了雨夹雪,外面路上还洒了盐和融雪剂,一下子变得有些泥泞。
罗启还没有回来,时常消息给夏叶,有的时候还会图片。
夏叶肚子疼的时候,就现罗启了个照片过来,还以为又是国外某处的景点,不过点开一看并不是。
照片上只有罗启的又大又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是个特写,特别的清晰。罗启应该是正在吃饭,手上拿着叉子,银色的普通叉子,被罗启的大手一握,顿时感觉就高大上起来了。
夏叶瞧着照片,差点流口水。
杯子又在旁边吐槽,说:“怎么是手的特写。喂喂,叶子你流什么口水啊,又不是烤猪蹄!又不能吃。”
花瓶说:“你真笨啊,这不是吃的,这是用来舔的!”
爱马仕包包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我知道我知道,叶子说屏幕脏了,她想/舔舔。”
夏叶:“……”
她才没说过这样的话!爱马仕已经被带坏了!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包包了!
刚中午而已,但是外面的天阴沉的像是大晚上。
夏叶百无聊赖,这种天气很少有人会来中古店,一上午都没有一个客人。
她正无聊,忽然手/机响了,还以为是罗先生打来的电/话,不过一看并不是,是个陌生电/话。
夏叶赶紧接起电/话,说:“您好。”
电/话里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说:“你好,请问是夏叶小/姐吗?”
夏叶一时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感觉不太认识,说:“我是,请问您是……”
温柔的女人说:“我是舒米瑜,夏小/姐不记得我了吗?”
夏叶吓了一跳,竟然是舒米瑜给自己打了电/话,她当然记得,只不过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有点失真,所以一时没认出来。
舒米瑜说:“是这样的,我准备出院回家去国外了。之前夏小/姐特意来看我,所以临出院之前,特意打电/话感谢夏小/姐。”
夏叶有点受宠若惊,说:“没什么的。”
舒米瑜说:“夏小/姐还把我重要的钥匙链送了回来,我真的很感谢你呢,我想当面感谢夏小/姐呢,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哦对了,我也给罗先生打过电/话,不过罗先生太忙了,是他的助理接电/话的,我也想要当面感谢罗先生的,不过罗先生还没有回/复。”
罗启最近的确很忙,而且还在国外,恐怕是不能去见舒米瑜的。
舒米瑜说她明天就要出国去了,助理会把她直接从医院接走,去国外治疗修养。
罗启当然是不能再去看舒米瑜了,不过夏叶去了,多穿了一件衣服,打了一辆车就去了郊区的那家私人医院。
夏叶到的时候,雨夹雪已经变成了小雪,不过地上仍然很泥泞。雪天车子不好开,出租车开了很久很久才到地方。
夏叶下了车赶紧往医院里跑,还是舒米瑜的小助理带着她上的楼。
舒米瑜还在那间病房,看到夏叶能来非常开心,不过今天罗启没有来,舒米瑜又很惋惜的样子。
其实夏叶和舒米瑜还是不怎么熟悉的,也不是她的粉丝,所以谈起来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又不太会说安慰的话。
舒米瑜倒是很热情,而且看起来恢复的很好,虽然还裹/着纱布,但是精神状态不错。
舒米瑜正和夏叶聊着天,小助理忽然走进来,低声与舒米瑜说了几句话。
她们声音太小了,夏叶听不清楚,不过有几个字露了出来,隐约听到“吴绪”两个字。
吴绪是谁,夏叶是知道的,毕竟现在会上网的估计都知道了。
吴绪靠着炒作舒米瑜上/位,本来已经混的不错,但是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故,吴绪瞬间变成了过街老鼠。
吴绪的团队和公/司了声明,说车祸是车子突然生了故障,并不是吴绪恶意报复,不过没人会相信,全都站出来声讨吴绪。
后来有人传说,吴绪的公/司顶不住压力,想要和吴绪提前解约了。毕竟吴绪的公/司也只是个小公/司而已,公/关团队根本不怎么厉害。
之后又有人说,吴绪的经纪人也不干了,说是被舒米瑜的粉丝威胁,几次收到恐/吓信和可怕的包裹,有人在她家门口扔了死猫死狗,还寄了血粼粼的猪心什么的给她。
吴绪最近销声匿迹,可能是躲起来不敢见人,如果他敢在大街上出现,恐怕会被一群人一人一口吐沫给淹死。
夏叶隐约听到小助理说吴绪来了,在外面,什么不肯走,想要见舒米瑜之类的。
舒米瑜没什么太多的表情,打小助理将人赶走,然后又继续和夏叶聊天。
夏叶在医院呆了一会儿,后来舒米瑜的助理来帮她收拾东西,准备明天离开医院,夏叶觉得自己有点碍事,所以就和舒米瑜道别,准备离开。
舒米瑜说:“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就是不能亲自感谢罗先生,有点小失落呢。”
夏叶说:“罗先生最近有点忙。”
舒米瑜说:“是呢,罗先生是个大忙人。”
夏叶和舒米瑜道别,小助理把她送出了病房,夏叶就说不用她送了,毕竟小助理还很忙。
夏叶一个人去坐电梯准备下楼,不过很不幸/运,电梯竟然停运检修了。夏叶只能询问了护/士,走到楼道的另外一边,去坐另外一部电梯。
夏叶从医院住院部下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雪,她觉得有点冷,把自己裹紧了,然后快步往前走。
这边电梯下来就绕到了住院部的后面,需要穿过医院的花园才能走出大门,路稍微有点远。
夏叶快步往前走,突然就听到脚下“咔哒”一声,好像踩中了什么,赶紧低头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夏叶以为自己瞧错了,赶紧蹲下来,地上掉着一样东西,非常的眼熟,竟然是舒米瑜的那个奖杯钥匙链!
奖杯钥匙扣被雪花掩埋了一半,静静的躺在地上,夏叶伸手去捡,捡起来才现,钥匙扣被摔断了,根本不是被雪给埋了一部分,而是断了一块。
夏叶赶紧在附近寻找,找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在旁边的花坛里找到另外一半钥匙扣。
小奖杯从细细的地方断裂开来,想要重新拼在一起肯定需要一些工具才行。
夏叶托着两节的钥匙扣,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回到你主人身边了吗?怎么掉在这里了?”
奖杯钥匙扣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回答夏叶,好像从来不会说话一样,就躺在夏叶的手心里。
夏叶抬头看了一眼住院部的楼上,心里头都是疑问,不过说:“别担心,我把你再送回去。你主人会把你粘好的。”
夏叶说着就要往回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奖杯钥匙扣忽然说话了,说:“不要,我不想回去了……”
它的声音很小很平静,和以前哭哭啼啼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夏叶忍不住说:“是生了什么事情吗?”
奖杯钥匙扣没有再说话,又变得死气沉沉。
夏叶被冻的直打哆嗦,说:“算了,你先跟我回去吧,回去我把你修好。”
奖杯钥匙扣还是没说话,就被夏叶放进了口袋里,然后跟着夏叶回家去了。
夏叶到家的时候都已经过了晚饭点,回来的时候更堵车了,打车费花了好几百,简直心疼死她了。
夏叶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走进来赶紧关上/门。
杯子说:“外面好冷了,叶子你终于回来了。”
花瓶说:“我偶像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
舒米瑜的状态是很好,不过小奖杯的状态就不好了,夏叶把小奖杯钥匙扣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赶紧去找万能胶什么的,准备把它先粘起来。
香奈儿手表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儿?这不是小奖杯吗?怎么身异处了?”
“天呢?摔断了?”花瓶说。
杯子说:“好可怕呀,叶子它还能好吗?”
望远镜说:“它不是回它主人哪里了吗?”
夏叶说:“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捡到它的,它一路都不说话。”
中古物们叽叽喳喳的,但是小奖杯钥匙扣就是不说话,死气沉沉的躺在桌上。夏叶帮它重新粘起来,它也一个字不说。
杯子奇怪的说:“它怎么了?”
夏叶让中古物们陪着小奖杯钥匙扣,然后自己先去后面做晚饭吃了,跑了一下午,她是又冷又饿。
夏叶一边做饭一边拿着手/机,罗启今天实在是太忙了,还没来得及给夏叶什么信息,不过夏叶都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的就瞧两眼,免得错过了消息。
手/机上并没有罗启的消息,夏叶无聊的把微博打开了,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可以解闷。
网上铺天盖地的,还全都是舒米瑜的新闻,本来这几天消停一点了,但是突然间又都是关于舒米瑜的事情。
不只如此,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成了热点,就是吴绪。
或许是有人又扒到了什么关于吴绪的黑历/史,说是黑历/史,其实也有很多是杜/撰的,毕竟吴绪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不少营销微博为了博眼球,都会参与热门话题的讨论,骂一骂吴绪就有不少人来关注微博,还能涨粉。
夏叶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然而今天爆出来的事情并不是吴绪的黑历/史,而是更让人震/惊的事情。
吴绪自/杀了。
就在今天傍晚左右。
夏叶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自/杀了?她今天下午在医院,还听小助理说吴绪来了要见舒米瑜,这一天还没过去,却有人传吴绪自/杀了消息。
夏叶根本不相信,但是竟然还有配图,照的就是那家郊区的私人医院。但是照片很花,离的也远,所以夏叶其实看不清楚什么。
消息爆料,说是吴绪去找舒米瑜忏悔,就在今天傍晚时分五点半左右,在舒米瑜疗养的医院顶层跳楼自/杀了。
夏叶顿时一阵遍体生寒,那个时候她才离开医院不久,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
夏叶震/惊的忘了自己正在煮完饭,结果把一包方便面都煮糊了,愣是从厨房飘出一股浓重的糊味儿。
杯子它们在外面,说:“天呢?着火了吗?怎么有烟!”
“叶子!叶子!你还好吗?”花瓶大叫。
夏叶这才反应过来,把火关上,然后刷了糊掉的锅子,这才从后面走出来。
香奈儿手表说:“你要吓死我们啊。”
夏叶说:“没事,就是方便面煮糊了。”
杯子说:“方便面糊了?这都能糊?”
夏叶坐下来,也懒得再去煮饭了,说:“煮面的时候看到一个很让人震/惊的新闻,所以一个没注意……”
“生什么事情了?”花瓶时候:“不会是和内/裤小哥/哥聊天聊得太开心了,在找小借口吧?”
夏叶真不是找借口,把自己刚看到的新闻给大家讲了一下。
花瓶说:“吴绪?就是那个渣男,自/杀了?”
“天呢……”香奈儿手表说:“真的假的?”
杯子说:“叶子你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吗?”
桌上刚被粘好的小奖杯钥匙扣终于有了反应,说:“自/杀了?真的吗?”
望远镜说:“咦?它说话了。”
夏叶说:“应该是真的,有照片,吴绪身上还带着遗书。”
“遗书?”小奖杯钥匙扣迷茫的说。
吴绪跳楼的时候带着一封遗书,其实就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既然如此,我愿意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