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夏叶有点放不开,但是过了一会儿,真的没人再过来,夏叶松了口气,又开始肆意的吃了起来。
罗启也跟她吃了不少,主要是因为夏叶的推荐,夏叶觉得好吃的,一定要推荐给罗启尝尝,结果罗启不太饿都被夏叶给塞的撑着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保/镖突然走过来,低声和罗启说了几句话。
罗启站起来说:“我让冯典州和谢小/姐过来陪陪你吧,我有点事情,要走开一会儿。”
“不用不用。”夏叶说:“我一个人就好,我就在这里不走开。别叫他们,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罗启有事情,不知道要去做什么,要离开一会儿,急匆匆的就走了。
他走了也就半分钟,冯典州和谢筱贝就来了。虽然夏叶不想当电灯泡,不过谢筱贝喜欢夏叶,喜欢和她玩,所以欢欢喜喜的就过来了。
谢筱贝也端了一大盘子的好吃的,跑过来坐在夏叶身边。
夏叶挺佩服谢筱贝的,在这么滑的地板上竟然可以穿着高跟鞋跑!
冯典州也过来了,坐下来说:“呦呦呦,老/罗终于去忙了。”
夏叶说:“罗先生去忙什么?”
冯典州说:“忙着谈生意啊,今天好多来的人都是要和老/罗谈生意的。他在这边陪着你半个多小时,外面都开始排队了,哈哈,不知道要不要领号。”
夏叶没想到自己还耽误了罗先生的事情,有点尴尬。
冯典州又说:“老/罗对你真是太上心了,你们什么时候扯证啊,我要做伴郎的。你看看。”
夏叶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冯典州让自己看什么。
冯典州说:“刚才老/罗还特意叫了保/镖过来,说你吃东西的时候不让别人过来打搅。”
夏叶一脸迷茫,抬头去看,果然那边有几个保/镖在来回走动。不过因为有点距离,而且满场都是保/镖,所以夏叶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
因为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带着他的女儿跑过来攀谈,罗启看的出来,夏叶有点尴尬,所以等他们走了之后,罗启干脆去叫了保/镖过来,让保/镖把要过来攀谈的人先拦住,等一会儿再说。
怪不得后来就清净了,原来人都被拦住了。
夏叶恍然大悟,冯典州说:“我刚才想过来都不行啊,你说气不气人。我跟老/罗的保/镖说,我不是外人啊,但是他不让我过来,说罗启没说什么人除外,简直气死人了。”
夏叶忍不住笑了。
冯典州说:“呦呦,别笑得一脸的幸福,我会起鸡皮疙瘩的。”
夏叶:“……”
谢筱贝和夏叶又吃了一点点心,然后冯典州就有点坐不住了,毕竟餐区没什么可以玩的东西。
冯典州说:“走,小宝贝儿,带你出去玩玩,外面有个音乐喷泉,很好玩的。”
夏叶说:“什么音乐喷泉,现在这么冷,谢小/姐穿的这么少,别把她带出去,会烧的。”
的确,谢筱贝穿的可是露肩的礼服裙,也没有外套,来的时候坐在车里不觉得,这会儿出去肯定会冷。
冯典州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说:“不会冷,我的衣服给你穿。”
谢筱贝立刻点头,第一个站起来要去。
谢筱贝也不喜欢宴厅里人那么多,想要出去看看音乐喷泉。
夏叶很无奈,谢筱贝站起来还比划了两下,似乎是邀请夏叶也一起出去玩。
夏叶看了看左右,找不到罗先生,她也不想打搅罗先生的正事,干脆就也站了起来,准备和他们一道出去了。
走过宴厅,和大门对着的地方可以出去,出去之后其实外面也有人,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交谈,那里也是宴会的一部分,果然有个超级大的音乐喷泉。
不过因为外面有些冷,所以出来攀谈的人还真不多,尤其这会儿竟然下雪了。
夏叶跟着他们走出来,这才现竟然下雪了,零星的小雪花从天上飘下来,一晃一晃的就落在了夏叶的肩膀上。
雪花不是很大,落下来很快就融化了。但是这种景色说不出的美,特别梦幻的感觉。
谢筱贝看到下雪了,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冯典州的手要去玩喷泉。
夏叶忽然觉得,冯典州和谢筱贝在一块也没什么不好,两个人似乎玩的很好。谢筱贝的确需要一个人陪着她,而且还是一个会哄人开心的。
冯典州和谢筱贝蹲在喷泉那边,谢筱贝裙子都拖地里,不过并不在意。喷泉的水的确很凉,所以冯典州就拉着她的手,没有让她去摸,不过音乐喷泉随着节奏会变化,他们蹲的实在是太近了,呼啦一下子,就喷了两个人一头都是水。
夏叶:“……”
夏叶着实无奈,谢筱贝还觉得挺高兴的,在那边甜甜的笑。
夏叶赶紧跑过去,说:“都湿/了,赶紧进去吧,快进去擦一擦。”
“没事儿。”冯典州说:“走,我带你们去楼上的休息间,去烤一烤热风,很快就能干了。”
宴厅上面有休息间,整整一层都是,提/供给客人们补妆,或者喝醉酒休息用的,当然有的客人需要单独谈一谈,也是可以用这些休息间的。
冯典州也怕谢筱贝着凉,赶紧就带着谢筱贝和夏叶上楼去了,坐电梯到宴厅上一层,果然看到很多很多的房间。
有侍者引着他们,空房间还是很多的,足够他们用。
侍者请夏叶和谢筱贝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请冯典州用隔壁的房间。
毕竟他们男女有别,进去要换衣服,所以用一个房间不方便。
冯典州身上也湿/了,也是要烤一烤热风才行的。
冯典州进去之前还嘱咐说:“小宝贝儿,要是冷的话泡个热水澡,别真的感冒了。”
谢筱贝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夏叶进了房间。
外面下着雪花,还被凉水喷了一头,的确挺冷的。尤其对谢筱贝这种抵/抗力不好的人来说,着实有点麻烦。
夏叶说:“你还是去泡个热水澡吧,快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一下。”
谢筱贝点了点头,把裙子脱/下来交给夏叶,然后就进浴/室去泡澡了。
夏叶赶紧把衣服拿去旁边的小屋子烘干,然后坐在沙上等着谢筱贝从浴/室出来。
夏叶坐在外面,还顺便给罗启了个短信,告诉罗先生,冯典州又不靠谱了。
罗启很快就给她回了电/话,夏叶赶紧接起来。
罗启说:“我一会儿忙完了就上去找你们。”
“不用,我们很快就回去了。”夏叶说:“罗先生你忙吧,我不想打搅你的正事。”
罗启笑了,说:“也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事情。就是姜信垒的事情而已。”
夏叶一听,说:“姜信垒?”
罗启说:“是啊,还没处理完,刚才叫人又去处理了。”
姜信垒的事情还没算完,罗启借题挥,当然不会轻易饶了他的。不过处理起来速度不快,因为罗启不只是要给姜信垒一个教训,还想趁机扳倒他。
罗启说:“我找/人去查了查姜信垒,现他可能以后都要过不好了。”
夏叶听得不太明白,毕竟这种事情,她接/触的比较少。
像姜信垒这样的人,罗启还真不信他是个干干净净的,果然找/人一查,现了姜信垒手中不小的漏洞。
姜信垒在姜家的公/司里可是官/职不小的,想要做什么手脚,都很方便,尤其还是姜家的少爷,那就更方便了。
姜信垒这个人爱钱又好色,而且爱慕虚荣,特别喜欢炫富。只不过他一个姜家的少爷,本事也没多少,根本挣不到什么太多的钱。结果就开始动歪脑筋了,挪用了不少公/款。
姜信垒这一块假账做的还挺好,一直没被人瞧出来,所以一直相安无事。不过这事情要是捅出去,恐怕姜信垒是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是姜家的公/司,姜信垒也是姜家的少爷,但是这种家族公/司才最为复杂,就连亲兄弟姐们还能撕的不可开交,就更别说什么堂兄堂弟了。
姜家的家族也是很大的,多少人看姜信垒不顺气,都盼着他能倒/台,到时候姜家的旁系就可以取而代之。
夏叶听罗启给她解释,总算是明白一些了。
罗启说:“差不多已经收集好了证据。”
夏叶说:“那就好,不能让他逍遥自在。”
两个人正在煲电/话粥,结果外面有人敲门。
夏叶说:“罗先生,我先挂了,肯定是冯典州等的不耐烦了,我们一会儿就下去找你。”
“好。”罗启笑着说:“我等着你。”
夏叶挂了电/话,赶紧跑去开门,她以为是冯典州,结果打开门一看却不是。
夏叶立刻就皱了眉,脸色不怎么友好了。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冯典州,而是谢暖。
谢暖打扮的很靓丽,看到夏叶脸色也不好,抬了抬下巴,高傲的说:“我妹妹呢。”
谢筱贝这会儿正好泡完了澡,穿着一身浴袍就走了出来,本来还在找夏叶,出来一看就看到了谢暖,吓了她一跳。
谢筱贝以前很喜欢姐姐的,毕竟在家里,姐姐照顾她,弟/弟也很疼她,她觉得自己的家人都很好,但是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姐姐让她有点看不懂了。
谢筱贝往后缩了缩,谢暖立刻说:“小妹,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是不是躲着姐姐?还在生姐姐的气啊?”
谢暖不客气的推开夏叶,就走了进去,迎着谢筱贝就走了过去。
夏叶说:“谢小/姐。”
谢暖回头瞪了她一眼,说:“你是什么人?谢筱贝是我妹妹,我跟她说话,你凭什么拦着我?”
谢筱贝赶紧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是,夏叶是她的朋友。
夏叶冷笑一声,对谢暖也没有必要客气,说:“谢小/姐还知道自己是做姐姐的,那就应该有做姐姐的样子,别让一个外人都看不起。”
“你……”谢暖气得直翻白眼,不过赶紧咽下一口气来,说:“小妹,之前是我不对……是我……是我没顾忌到你的感受。”
谢暖突然语气就缓和了,而且一副要哭的样子,眼睛都红了,说:“但是请你也体谅一下姐姐,姐姐当时吓坏了,姜信垒可是我的未婚夫,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会那个样子!是姐姐一时糊涂,现在我想通了,你别怪我,好不好?你知道的,姐姐一直对你很好的,我们感情不是一直很好的吗?”
谢筱贝看着谢暖,似乎有点不信任,眼睛里还有些戒备。谢暖变得太快了,让夏叶也觉得不信任,她之前还打电/话来找谢筱贝,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暖说:“你要原谅姐姐,不然……不然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谢暖说着就哭了,眼泪横流,赶紧拿手帕捂住脸。
谢筱贝有点动容,似乎看不得她姐姐哭。
谢暖这个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打开她的手包,说:“小妹,你看,姐姐给你带来什么了?”
谢暖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来里面装着一条项链,是谢筱贝之前戴的那一条。
谢暖说:“还记得吗?这是我送给你的,十岁生日礼物,当时我可是用自己挣的钱去买的的礼物,精挑细选了半天,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谢筱贝一看到那条项链,表情就柔和了很多,剩下的那一分不信任也淡化了,伸手去拿那条项链,将项链握在手里。
谢暖笑了,说:“你是不是原谅姐姐了?太好了,那我们……”
她话到这里,正要伸手去拉谢筱贝的手,但是被夏叶从中阻断了。
夏叶立刻拽住谢筱贝,将人护在身后,冷笑一声,说:“谢小/姐,你想骗谢筱贝跟你走,然后把她带到哪里去呢?”
谢筱贝被谢暖的话感动了,毕竟她们始终是新姐妹,能有什么仇怨。
夏叶狐疑谢暖的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可不相信有人忏悔悔改的这么快。
谢暖还带来了谢筱贝的项链,只是她根本不知道,她把项链拿出来的一瞬间,项链就大叫了起来。
谢暖不知道项链会说话,谢筱贝也听不到项链说话,只有夏叶能听到。
项链大叫起来,说:“主人!不要信她的话,她太坏了!她是骗你的!她和姜信垒那个人/渣说好了,姜信垒让她来骗你,把你骗走,然后她们要把你绑/架走!”
果然,谢暖看到谢筱贝一脸感动,就要拉着她离开。
夏叶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谢筱贝拉到了身后,说:“谢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去找你的未婚夫吧!”
谢暖顿时惊慌失措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很快镇定下来,说:“你说什么,我不懂,姜信垒已经不是我未婚夫了,他那么对我妹妹,我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起。”
“这话还是问你自己吧!”夏叶说。
谢暖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要血口喷人吗?”
“血口喷人?”夏叶笑了,说:“那好,我问你,你和姜信垒计划了什么?你和姜信垒要把谢筱贝带到哪里去?”
谢暖又慌了,这会儿她好像被夏叶从头到尾的看穿了,惊慌的眼珠子乱转,想要想对策,但是她想不出来,只能气愤的说:“谢筱贝,你别信她,我是你亲姐姐,她呢,她是什么人?”
夏叶说:“对,我只是一个陌生人,只是一个路人,但是至少有是非观,至少还有良心。”
“你……”谢暖瞪着眼睛,手指着夏叶。
谢暖还想把谢筱贝忽悠过来,但是她的惊慌似乎太明显了,谢筱贝虽然自从车祸之后,被保护的很好,什么都不懂,但是她很敏/感,很敏锐的现了谢暖的不正常。
谢筱贝害怕了,躲在夏叶身后不出去。
夏叶拿着手/机,说:“你再不离开,我要给罗先生打电/话了,请人把你赶出去。”
“你……你还真以为你是谁?你敢赶我?”谢暖气急败坏的说。
“谢小/姐,这里的确不欢迎你。”
忽然间,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有人走了进来,竟然就是罗启。
夏叶还举着手/机,惊讶的看了一眼,的确还没打通呢,但是罗启已经出现了。
冯典州跟罗启一起来了,都站在门口。
谢暖更慌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说:“我……你们误会我了,我真的……”
罗启很冷淡的说:“谢小/姐不必辩解,我这里有一份录/音,你可以听听。”
“不!不!我不听!”谢暖一副见鬼的样子,说:“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不是我!”
谢暖说着,调头就要跑,推开门口的冯典州,疯狂的就冲了出去。
夏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罗启来的很是时候,因为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罗先生来的当然是时候,不早不晚,还能英雄救美。
罗启手里有一份录/音,那是谢暖和姜信垒合谋的录/音。
夏叶并没有想到,挪用公/款的不只是姜信垒,谢暖竟然也参与了。怪不得姜信垒出了事情,谢暖竟然不帮着亲妹妹,却要帮着姜信垒,因为她有把柄在姜信垒手里头。
姜信垒现罗启在查他,如果查出来,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完了。他就威胁谢暖,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自己被查出来,也会把谢暖招出来。
谢暖很害怕,姜信垒让她做什么她只能做什么。
姜信垒想到一个办法,他们想要威胁罗启,停止查下去,而且让罗启帮他们平账。当然罗启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他们想要绑/架夏叶,用夏叶威胁罗启。但是夏叶被保护的太好了,根本无从下手。
最后姜信垒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转而求其次,绑/架谢筱贝。
罗启虽然不喜欢谢筱贝,但是夏叶和谢筱贝的关系不错,到时候也算个筹码,用来威胁罗启就范。
不过那两个人合谋的时候被项链听到了不说,还被罗启弄到了录/音,从一开始就功亏一篑了。
夏叶没想到谢暖这么丧/心/病/狂,帮着外人绑/架自己妹妹,她真的已经疯了。
夏叶说:“现在怎么办?就让她这么走了。”
罗启不着急,也没让人去找谢暖,说:“她和姜信垒合作,一开始就错了,姜信垒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我们不必去找她。”
夏叶听得不明白,冯典州也说:“你卖什么关子,就不能说明白吗?”
其实是姜信垒做了两手准备,他让谢暖去诱骗谢筱贝,如果能成功抓到谢筱贝固然好,就可以用来威胁罗启了。但是如果抓不到,姜信垒还有后招,这个后招,竟然是要绑/架他的同/伙谢暖。
夏叶一脸见鬼的表情,说:“这……这是什么意思?”
罗启说:“狗急跳墙。”
冯典州说:“看来姜信垒是被老/罗逼急了,什么办法都想要尝试一下。”
姜信垒的确是被/逼急了,他本来想要出国去躲一躲的,但是没走成,罗启早就想到了,让人把他给拦了回来,就让姜信垒在这里等死。
姜信垒抓不到夏叶,抓不到谢筱贝,最后就要抓谢暖。想着谢暖好歹是谢筱贝的姐姐,虽然谢暖够绝情,但是谢筱贝应该会心软,到时候说不定就去求罗启了。
谢暖根本不知道这事情,还傻了吧唧的帮着姜信垒。
她惊慌失措的逃走,赶紧跑出了宴会厅,到她和姜信垒汇合的地方去。
她焦虑不安,看到姜信垒赶紧跑过去。
姜信垒只看到她一个人,就露/出一脸狠色,说:“人呢?你说什么来着?说一定能把你妹妹骗来!”
谢暖被他一吼,也生气了,喊道:“你还敢问我,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夏叶在谢筱贝身边,不知道怎么,好像知道咱们的计划!我根本没能得手!”
“她知道我们的计划?”姜信垒说。
谢暖说:“是啊,是不是你走漏的消息!反正这些事情都怪你!”
姜信垒用恶/毒的眼光看着她,说:“没关系,还有一个计划,肯定没有走漏。”
“什么计划?”谢暖惊讶的看他。
姜信垒冷笑了一声,忽然就暴起了,一把勒住谢暖的脖子。谢暖吓了一跳,脖子被勒住,根本出不来声了,想要叫/声音却是劈的,她惊恐的瞪大眼睛。
姜信垒拿了一块湿的手帕就往她口鼻上捂,说:“你没能把你妹妹骗来,那我只好把你带走了!”
“不不不,救命!”谢暖喊道:“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一伙的?”姜信垒说:“是你太蠢了,怨不得别人。”
谢筱贝换好衣服,和夏叶一起,跟着罗启和冯典州往宴厅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罗启就接到一条短信,匿名短信,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姜信垒来的。
短信上说,他手里有人质谢暖,让罗启停止调/查姜家公/司假账的事情,不然就要撕票。
夏叶走在他身边,听到罗启笑了一声,问:“怎么了?罗先生?”
罗启说:“没什么,狗咬狗一嘴毛。”
姜信垒把谢暖给绑了,了短信威胁罗启,但是完全没有得到回音。倒是绑着谢暖到了他认为的安全地方,忽然就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姜信垒还没反应过来,结果他的春秋大梦已经结束了。
宴厅里很热闹,有佣人推来了非常大的蛋糕,罗启要准备切蛋糕吹蜡烛了。
夏叶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层的蛋糕,简直漂亮极了,蛋糕上面有很多漂亮的装饰花,在光线下面还会闪亮呢,夏叶很好奇,到底这些装饰花能不能吃呢?看着这么布灵布灵的,吃了怪可惜的。
就在夏叶思考的时候,罗启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吓了夏叶一跳。
夏叶抬头去看他,说:“罗先生?”
罗启说:“可以跟我一起去切蛋糕吗?”
罗启这么温柔绅士的问,夏叶怎么可能拒绝,被他领着就一起走过去了。
台下面好多人,全都看着他们,看的夏叶直不好意思,感觉脸上通红,有点丢人。
佣人又推来一个小的蛋糕,原来那个超多层的蛋糕不是用来吹蜡烛许愿的,夏叶就在想呢,那么高的蛋糕,难道要爬梯子切蛋糕吗?
小蛋糕也很精致,很素雅的样子,上面有几只天鹅,围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咕嘟。
罗启要先许愿,然后吹蛋糕。
夏叶站在他旁边,看到罗先生闭上眼睛,那长睫毛真是逆天,深刻的轮廓也帅出新境界。
罗启的表情很虔诚很认真,闭上眼睛无声的许愿,然后轻轻的把蜡烛吹灭。
冯典州站在下面,立刻起哄的说:“老/罗?许了什么愿望?”
夏叶说:“哪有这么问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冯典州说:“嘿,不说我都能猜到,就老/罗那个闷骚。”
罗启笑了笑,说:“我的愿望……都三十岁的人了,希望马上就能有个女朋友,让我好好宠着她。”
他说着,目光很温柔的瞧着身边的夏叶。
夏叶一愣,没想罗启竟然许的这种愿望,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罗启突然说出来,让她真是不好意思。
冯典州在下面又开始起哄了。
罗启还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枚小戒指来。就托在手里心,送到夏叶面前,说:“夏小/姐,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对你好。”
夏叶这回不愣神了,而是一脸震/惊的瞧着他。忽然想起刚才罗启在餐区说的话,那句意味深长的“一会儿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