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都无/地/自/容了, 商丘这才说:“我打算去尚文走一趟。”
乔泽远成功的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说:“走一趟?什么意思?你又要去调/查他?”
商丘看了看乔泽远,没有立刻说话, 不过笑了一下。
乔泽远觉得商丘笑起来,真的挺渗人的。
倪缨也笑了笑, 说:“好,我知道了, 那我就扮演你的秘/书吧, 商总。”
他说着, 准备把笔记本关上带走,谢一松了口气,毕竟刚才那监控拍的太尴尬了, 要是多看一会儿, 谢一怕自己就要阵亡了, 毕竟当时谢一是当事人, 哪知道有这么的……激烈?
商丘突然淡淡的说:“监控考我一份。”
谢一:“……”
大家都各自去准备,商丘让倪缨打电/话去预约和尚文公/司的会/议。
商丘可是商典集/团的老板, 想要和尚文公/司合作个项目, 而且还亲自来参加会/议, 简直让尚文公/司受宠若惊, 赶紧就答应下来,还想请商丘去喝酒。
周一早上, 商丘就带着“助理”谢一, 还有秘/书“倪缨”, 外加合作伙伴乔泽远一起到了尚文公/司。
之前乔泽远也应聘过尚文,但是没有应聘上,如今走进尚文公/司,那感觉真是不一样,前呼后拥的,他还以为乔家很厉害,原来商丘也这么厉害,而且不显山不露水,是个隐/形富豪。
尚文集/团的高层总经理连忙迎出来,都迎出了门口,他们刚刚下车,就看到尚文的总经理笑眯眯的站在大厦门前,差点跑过来替他们开车。
尚文的总经理赶紧上前,说:“商总,乔先生,路上辛苦了,来来,快请。”
商丘下了车,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扣上,乔泽远也学着这个动作,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暴户一样,不过其实也确实如此,他并不是什么大少爷,而是突然就暴富成了大少爷,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
商丘笑了一下,笑容十分公式化,伸出手去,说:“周总。”
尚文的总经理受宠若惊,赶紧和商丘握手,说:“商总,我们公/司老早就想和您谈合作了,只不过您一直比较忙,如今才抽/出时间来,没想到还亲自走一趟,真是辛苦了。”
商丘说:“毕竟是为了利润,大家都辛苦了,请吧。”
谢一站在后面,乔泽远就拽了拽他的袖子,低声说:“喂,你老公还挺有派头啊!”
谢一刚想点头,商丘谈合同都是这么有派头,虽然谢一以前也只见过一次,就是那次和钱老板谈合作,把钱老板怼的脸色都变了。
不过谢一还没点头,突然现了乔泽远的用词,非常不恰当,当即压低声音说:“什么老公?!”
乔泽远也压低声音说:“你老公啊!”
谢一白了他一眼,说:“别瞎说。”
乔泽远惊讶的说:“不是吧老三,你们亲都亲了,还不是你老公,你也忒开放了?”
谢一眼皮狂跳,说:“那是个误会,你懂么,当时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乔泽远说:“可你们当时亲的好激烈啊,怎么也不像是应付惩罚游戏啊?”
谢一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我还没表白。”
他的话一说完,乔泽远差点跳起来,大喊着:“什么!?你还没……”
乔泽远没说完,谢一已经一把拉住他,并且狠狠跺了一脚乔泽远,乔泽远疼的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在谈合同,商丘和周总在前面客套,他们本是在后面偷偷咬耳朵的,结果乔泽远声音太大了,众人全都看向他,而且一脸不解。
乔泽远“呵呵”干笑说:“哎……我是说,真是太期待了,能和周总合作。”
周总连忙说:“不不不,乔先生您太抬举我们了。”
众人这才进入了大厦,周总引着他们就要去会/议室。
商丘笑着说:“周总,能带我们先参观一下么?”
周总连忙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请。”
众人先从一楼开始参观,乔泽远和谢一在后面跟着,乔泽远说:“我赛老三,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了,没表白你们就唑上了!?”
谢一眼皮狂跳,什么叫唑上了!?真不应该一时口快就告诉了乔泽远。
谢一没说话,乔泽远说:“兄弟,要我帮忙吗?”
谢一说:“帮什么忙?你就够忙了,帮也是帮倒忙。”
乔泽远和谢一勾肩搭背的说:“别这么说啊,太伤人了,咱们兄弟谁跟谁啊,这事儿我帮你,一定把你老公拿下!”
他们正说话,就看到了熟人,正是秦泽远。
秦泽远抱着一沓子资料,肯定是刚从复印室出来,正在和身边的人说话,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特别有人缘的样子。
秦泽远和同事看到商丘他们,连忙驻足,周总笑着说:“哎,你来的正好,小秦啊,我听说你和商总的助理是同学,来来,打个招呼。”
秦泽远赶紧走过来,笑着说:“商总您好,谢一。”
商丘点了点头,说:“前不久刚见过秦先生,工作能力很强。”
周总说:“可不是吗,刚进公/司,是个新人,但是创意那是真的好啊,咱们两个公/司如果合作,那么广告肯定要交给小秦来做的。”
秦泽远笑着说:“周总您太抬举我了,我还是个新人,现在只能帮忙印印资料而已。”
他这么一说,周总立刻瞪着眼睛,说:“复印资料?还这么多,他们是不是欺负新人?我招你来是因为的创意头脑,可不是做这种杂活儿的,谁让你印的资料,一会儿把名字报给我,我会处理的。”
因为秦泽远是谢一的同学,所以和商丘也认识,周总是个明白人,在商丘面前要做足了脸面,特意做出帮着秦泽远出头的样子。
秦泽远则笑着说:“没有没有,周总您误会了,我只是要来复印,顺手帮个忙而已。”
他都这么说了,周总也不好再说什么,本身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商丘笑了笑,眯着眼睛,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秦泽远,秦泽远很快就走了,抱着资料回去。
周总说:“请,商总,这边是市场调研部门,那边是……”
他们一路走,倪缨低声说:“这个秦泽远,做事简直滴水不漏,刚刚在咱们面前告了他的同事一状,而且还要装好人,心机不浅……不像我们小乔,就是个傻白甜。”
乔泽远立刻瞪眼说:“你说谁是傻白甜?!”
倪缨笑眯眯的说:“傻白甜可是褒义词哦。”
乔泽远炸毛的说:“你骗鬼呢?!还有……你……你的假胸撞到我了!”
谢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那两个人在外面还要打情骂俏,谢一也是醉了。
很快众人参观了一圈,就进入了会/议室,商丘假装谈合作,不过没什么诚意,看起来只是借口而已,倒是周总牟足了吃奶的劲儿,想要巴结上商丘。
商丘看了看手头的资料,说:“周总,你们的市场调研报告怎么没有?”
“这……”
周总顿时有些慌了,说:“这……商总是这样的,之前市场调研部门有个员工辞职了,他没有交接,写了辞职信就走了,很多东西都在他手里,这个……”
周总又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马上把调研报告拿过来,肯定还在他的办公桌里。”
周总说着,赶紧站起来就走,出了门,脸色都黑了下来,连忙叫了秘/书,说:“快去。”
秘/书火急火燎的跑到市场调研部门,周总也跟着过去,商丘他们并没有跟出去,而是坐在会/议室里喝/茶吃点心,等着周总把报告找回来。
谢一就看见商丘很悠闲的把手/机拿出来,叠着腿,端着红茶,悠闲的拨了两下手/机,谢一不是故意看的,但是他看到了不得的画面!
商丘竟然在周总身上放了追踪的东西,还能看到画面,周总非常的匆忙,画面一直在摇晃,很快坐电梯到了市场调研部门。
谢一惊讶的睁大眼睛,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商丘已经眯起眼睛,食指搭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还对谢一眨了眨眼睛。
简直是明骚易躲,闷骚难防,谢一差点被电晕了。
商丘拿着手/机,低头去看周总的路线。
周总到了市场调研部门,立刻让人去找那个辞职的职工的办公桌。
办公桌上井井有条,看起来很正常,不过桌上稍微落了点灰土,看起来有些日子没人用了。
周总站在一边,旁边很多职工帮忙找资料,每个职工都有一个柜子,抽屉里全都翻遍了,资料很多,但是没有那份资料。
“咔嚓”一声,有人拽了拽柜子,说:“周总,这个柜子上锁了。”
周总说:“钥匙呢?”
职工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他把要是放在哪里了,有人说:“这钥匙人/事/部是不是还有备用?”
秘/书说:“周总,需要我去人/事/部走一趟么?”
周总烦躁的说:“来不及了,快点,把这个柜子给我撬开,商典集/团的合同绝对不能黄,赶紧把柜子撬开!”
很快就有人过去要撬柜子,不过这种柜子可能不太好撬,需要耗时,就在这个时候,秦泽远突然走了过来。
秦泽远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谢一连忙仔细去看,说:“他怎么过来了?”
随即就听秦泽远说:“周总,钥匙在花盆底下。”
众人都吃了一惊,秘/书赶紧去把桌上的小花盆拿了起来,果然下面放着一个钥匙!
“快快,试试钥匙对不对!”
秘/书赶紧把钥匙拿过去,插/进了锁眼里,一转,果然转动了,柜子立刻就打开了,连忙拉开柜子,翻找里面的资料,真的有那份他们需要的调/查报告。
周总高兴坏了,拍着秦泽远的肩膀,说:“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花盆底下?你之前和他认识么?”
秦泽远是刚刚到公/司的职员,而这个突然辞职的员工,在秦泽远来之前就已经走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秦泽远则是笑着说:“当然不认识,不过我刚才看到花盆有些歪,就想着下面可能有东西,还真让我蒙对了。”
周总说:“你观察力真细致,公/司就缺乏像你这样细心的新人。”
秦泽远被周总夸奖了,连忙谦虚两下,随即就离开了。
谢一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又看了看乔泽远,说:“我现在终于相信秦泽远是假的了,他太聪明了,我认识的老四不可能这么聪明。”
乔泽远无奈的说:“谢谢你的夸奖啊!”
他们说着,商丘就说:“回来了。”
商丘很快把手/机/关上,放进口袋里,这个时候周总果然回来了,带着市场调研的报告。
大家开始谈合同,商丘志不在此,因此谈的特别快,很快就拍板同意了,周总得到了一个大合同,那真是相当高兴,想邀请商丘吃饭,不过商丘婉拒了,说他们还有其他工作。
商丘带着众人从尚文公/司离开,还碰到了秦泽远,秦泽远特别乐于助人,这会儿正在帮着公/司的女同事们修咖啡机,咖啡机似乎坏了,有些接/触不良,秦泽远趴在地上,伸手去够柜子后面的电线,笑着说:“只是电线松了,没有问题的。”
众人出了尚文公/司,坐进车子里,谢一说:“秦泽远的确有问题,可是完全没什么把柄可抓,现在怎么办?该查点什么?”
倪缨笑眯眯的说:“其实也不是完全没什么收获。”
乔泽远说:“什么收获?”
商丘淡淡的说:“那个突然辞职的员工。”
谢一有些不明白,他们明明查的是秦泽远,怎么突然拐到那个员工身上去了?
商丘对倪缨说:“你去查查那个员工的资料。”
倪缨坐在车上,笔记本放在腿上,她穿着女装,西装裙,开叉很大,叠着大长/腿,因为是西装裙,所以下面还穿了丝/袜,更是衬托着大长/腿布灵布灵的闪。
乔泽远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倪缨的大长/腿上,看了好几眼,结果就被倪缨撞了个正着,笑眯眯的说:“想摸/摸么?”
乔泽远立刻说:“谁想摸,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变/态呢!”
谢一无奈的看了一眼后视镜,乔泽远一脸炸毛的表情,不过满脸通红,看起来似乎被倪缨言中了。
倪缨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乔泽远,乔泽远岔开话题,说:“你怎么喜欢扮女人?有瘾么?”
倪缨笑了笑,说:“这个么……就说来话长了。不过……”
他说着,点了两下笔记本,笑眯眯的说:“我已经查到了那个职工的资料了。”
乔泽远惊讶的说:“你不会黑进了尚文公/司的人事库吧?”
倪缨有些自豪的说:“小意思,别夸我。”
他说着,看了看资料,随即又开始查了些什么,很快皱眉说:“有点不对劲儿。”
谢一说:“怎么了?”
他在开车,看不到笔记本上的内容,感觉都要好奇死了,说:“到底怎么不对劲儿?”
倪缨说:“这个员工上周就提出了辞职,很突然,也没有任何交接,最主要的是,他辞职之后,所有的银/行卡,还有网络消费,甚至是网络足迹就都终止了。”
谢一有点懵,现在这个社/会如果不用网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什么支付宝微信刷卡消费,这些都会留下足迹,然而倪缨刚刚说,那个人辞职之后就没有任何痕迹了。
除非是要做世外高人,否则很可能……
商丘皱了皱眉,说:“给我名字,我让冯三爷查查。”
倪缨很快把那个员工的名字给了商丘,商丘打电/话给冯三爷,冯三爷人脉比较广,查人不是问题。
众人回到了乔家,正好看到乔玺在家,因为之前做法的事情,乔玺当中/出了丑,所以这些天脸色非常不好看,恶狠狠的盯着乔泽远。
乔玺冷笑说:“大侄/子,你天天把一些狐朋狗友带回乔家老宅来,恐怕不怎么好吧?”
乔泽远则是笑了笑,说:“我是乔家的家主,愿意带什么人进来,大伯您恐怕管不了吧?”
乔玺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随即说:“乔泽远,你还不是乔家的家主,到你继任乔家之前,我给你一个忠告,夹/着尾巴做人,以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乔泽远才不吝他这套,说:“我能告你恐/吓了。”
乔玺冷哼一声,抬腿就走,“嘭!!!”一声撞门走了。
谢一见乔玺一脸狠相,说:“你还是小心点他。”
乔泽远说:“我知道,不是有你们呢么。”
谢一有些无奈,倪缨则是笑眯眯的说:“是啊,姐姐保护你。”
乔泽远对着倪缨做了一个鬼脸,说:“我呸!”
他说着,有些狐疑,说:“你今天……胸是不是变小了?”
倪缨一笑,说:“看来你还挺关注我的,因为西装裙的胸围太小了,所以我今天换了一个,只有D。”
乔泽远:“……变/态。”
众人跑了一天,谢一可不想听乔泽远和倪缨讨论DEF什么的问题,赶紧就进了房间,放倒在床/上,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伸了个懒腰。
这个时候商丘也跟着进来了,说:“把西装脱了,滚出印子了。”
谢一只好爬起来,开始脱自己的喜欢,外套衬衫和西裤这些都会出折子,谢一干脆全都扒了,扔在一边的沙上,商丘一转头,就看到谢一赤条条的模样。
只剩下内/裤/袜子,还有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领带……
那光景……
因为解领带很费事儿,所以谢一没有把领带解/开,只是拽松了,把衬衫一脱,这样领带就变成了一个套圈,摘下来的话下次直接套/上就能用,这本身是很普通的举动,只不过谢一现在的这个模样,让人觉得有些奇异。
商丘挑了挑眉,谢一刚开始还没注意到,不过他感觉到一股很扎人的视线,像是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转头一瞧,就看见商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顿时“咚”一下脸就红了,赶紧把领带摘下来扔在一边,然后直接滚进被子里,在被子里鼓秋着换上家居服。
商丘欣赏了一番风景,随即坐在沙上,就看着谢一的被子一会儿鼓/起来一个大包,一会儿又鼓/起来一个大包,在里面折腾了好半天,脸都憋红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谢一在自我帮助呢。
商丘笑眯眯的欣赏着,手/机出“喵喵喵——”的声音,是有电/话进来了。
商丘说:“冯三爷的电/话。”
他说着把电/话接起来。
谢一不知道冯三爷说了什么,赶紧趁这个时间把家居服穿好,然后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商丘已经挂了电/话,脸色不是太好看。
谢一惊讶的说:“怎么了?”
商丘说:“那个职员应该是死了。”
“死了!?”
谢一现在已经震/惊不已,不过刚才倪缨就说过了,没有任何职工的信息,包括消费或者网络足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去当/世外高人了,那么可能结果就不乐观。
乔泽远听说这个消息也非常震/惊,说:“死了?怎么死的?”
冯三爷人脉很广泛,他打听了一下,结果真的有人见过这个职员,但是他们不知道名字,恰巧看到了他的尸体,长相和他们提/供的差不多。
谢一说:“尸体在什么地方被现的?”
商丘说:“市里的一家酒吧。”
他说着,把冯三爷来的酒吧名字和地址拿出来给大家看,乔泽远立刻大叫一声,说:“这是我那天去的酒吧!!我失业之后,去那里买醉!醒过来之后就变成了乔泽远。”
倪缨眯了眯眼睛,笑着说:“看来咱们要去这个酒吧看看了?”
乔泽远去过这个酒吧,醒过来之后就变成了“疯的植物人”,而那个突然失踪的员工也去过这个酒吧,尸体还是在酒吧里找到的,谢一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了,他们的重点或许应该放在酒吧上。
众人打算晚上去一趟酒吧,因为是去酒吧,所以没必要穿西装,谢一穿了一身很休闲的衣服,商丘还是一身黑,但是魅力透露无疑,两个人到客厅的时候,就听到二楼乔泽远的房间里传出争吵的声音。
乔泽远和倪缨总是吵来吵去的,而且还是乔泽远单方面的,所以谢一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他们很长时间不下来,商丘脸色不好看,谢一就好心的站起来,上楼去劝劝架,让他们赶紧出门。
谢一走上楼去,隐约听见乔泽远说:“卧/槽,你是不是变/态啊,你心理畸形啊,不行,这个……这个也太大了!衣服会撑/爆的!”
倪缨笑着说:“我以为你喜欢大一点儿的,所以特意准备的。”
乔泽远的声音很坚定,说:“不行!不行!你这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出门的,简直就是怪物!”
倪缨说:“你们直男不都喜欢大胸的姐姐么,越大越好?”
乔泽远的声音接近暴走,非常洪亮的大吼一句:“那也不能这么夸张,你这特么都有……都有Z了!”
倪缨的声音撒娇的说:“哪有这么夸张。”
谢一听着着声音,顿时不敢往前走了,感觉他们在讨论了不得的事情,反正是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大声讨论出来的。
就在谢一准备回头下楼,以免引火烧身的时候,“咔嚓……嘭!!”一声,房门竟然打开了,随即从里面扔出一样东西来,那东西夹杂着愤怒的怒火。
“嘭!!”一声巨响,直接扔在了谢一面前,谢一吓得立刻驻足,差点就扔在了脸上,低头一看。
假胸……
这么大?!
众人终于出门了,在商丘不善的目光下,乔泽远和倪缨终于妥协了。
乔泽远穿的很像花花大少,倪缨则是一身性/感的小裙子,怪不得乔泽远不让他换大的垫子,因为那小裙子是胸口透/视的,要是换成大的,那风光简直能让人流鼻血,不过谢一觉得,现在倪缨已经够有魅力了,如果自己还是喜欢女人的话……
谢一突然有些惆怅,什么时候已经有这样的感叹了,自己竟然喜欢男人了。
不过谢一想了想,他可能不喜欢男人,但是谁让商丘的颜值已经突破了性别了呢……
倪缨伸手挽住乔泽远的胳膊,做亲/昵的小鸟依人状,不过因为倪缨身材太高挑了,就算小鸟依人,也特别的尴尬。
最尴尬的是乔泽远,倪缨挽着他,乔泽远刚好到他下巴,目光平视的时候,余光总能看到倪缨的胸,弄得他满脸通红的。
众人在吧台上坐下来,商丘和倪缨都太惹眼了,很快有很多男人女人过来搭讪,把谢一和乔泽远都挤到了一边儿去了。
乔泽远看到倪缨被人搭讪,还笑眯眯的和人攀谈,顿时干了一碗陈年老醋,直接把桌上的威士忌给闷了,没加水没加冰的,烈的很,直冲脑袋,闷得太快太多,感觉一瞬间脑门都要炸了。
谢一眼皮一跳,说:“那不是醋,是威士忌,一杯很贵的。”
乔泽远:“……”
乔泽远看了看谢一,谢一没喝酒,抱着一杯苹果味的苏打水,上面还插了一支小伞,薄荷绿的酒杯,呲呲的冒着泡,其实还挺好看的,不过东西也太小清新了。
乔泽远鄙视的说:“老三,你就喝这个?不来点男人喝的酒?”
谢一连忙说:“真谢谢你了,咱们今天是来查情况的,不是来喝酒的,我喝酒误事儿。”
乔泽远带头说:“也是,你那天被商丘扛回来,就跟杀猪似的,特别血/腥暴/力。”
谢一:“……”果然是多年的损友,现在谢一更加相信,乔泽远就是秦泽远了。
谢一和乔泽远有些无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来酒吧时间太早了,所以没什么现,他们打听了一下,谁也不认识那个员工。
商丘和倪缨那边一点儿也不无聊,总是有新人贴上来,让他们打听。
谢一坐在吧台上,托着腮帮子,他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吵闹,非常开放,很尴尬,就例如他们旁边的一对男女,舌吻已经十分钟了,谢一都怀疑他们会把舌/头给唑下来,不止如此,那声音就好像是吃饭吧唧嘴一样,让谢一连气泡饮料都喝不下去了。
乔泽远也嫌弃的皱了皱眉,拱了拱谢一,说:“你和商丘是怎么认识的?”
谢一回想了一下,说:“他来我店里吃饭。”
乔泽远说:“就这么简单?”
谢一翻了个白眼,说:“你不是更简单,直接就说倪缨长得好看,搭讪就服你。”
乔泽远被他说起这个,顿时悔不当初,说:“谢一,你要是和商丘表白了,一定要当攻,TOP你懂不懂?!不然太疼了!”
谢一眼皮一跳,乔泽远拉住他,说:“我说真的,特别疼,真的要人命啊,不过……虽然后来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爽到了。”
谢一眼皮变成狂跳,看着乔泽远一副心神荡漾的模样,心想乔泽远没药可救了。
两个人正说话,旁边似乎有些小骚/乱,几个五大三粗,不知道是不是喝嗨了,光着膀子的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似乎在调/戏那女人,女人向旁边的人求救,都没人理她。
谢一一看,顿时不淡定了,连忙站起来,说:“嘿,干什么呢?”
乔泽远也是个热情肠,特别的仗义,也跟着站起来走过去,那几个男人身材高大,光着膀子纹着纹身,不过似乎不想闹/事儿,看到有人过来,就全都散了,还对那女人说:“等着,下次找你玩。”
那女人似乎惊魂甫定,十分紧张,感谢的看着谢一和乔泽远,说:“太谢谢你们了。”
刚才因为那些混混太高大了,所以谢一根本没看到女人长什么样子,那女人被围在中间,挡住了她的面貌,结果现在混混都走了,谢一和乔泽远就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都认识,不过那女人不认识他们,因为是上次在酒店偷/窥到了的……
女人就是上次来大闹酒店,和校/花汤予柔大打出手的闺蜜窦晴!
窦晴可不认识他们,还以为第一次见面,刚才那几个混混对他拉拉扯扯的,窦晴不愿走,要不是谢一喊了一声,窦晴就要被带走了。
窦晴看着谢一,虽然觉得谢一不够高大,但是刚才那么多人都不吱声,只有谢一出声,这种英雄感绝对是少不了的。
窦晴有些羞涩,笑着说:“我叫窦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因为窦晴也和秦泽远有点什么,所以谢一准备趁这个时间打听打听,就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说:“我叫谢一,你一个人么,我请你喝杯酒吧?”
窦晴本想邀约的,没想到被邀约了,连忙羞涩的说:“好啊。”
谢一给乔泽远打了一个颜色,乔泽远则是眼皮狂跳,压低了声音,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请女孩子喝过酒?”
谢一说:“你怎么知道的?”
乔泽远说:“因为你刚才邀约的表情特别猥琐,如果不是因为你刚刚救了她,我估计她都要报警了。”
谢一:“……”
谢一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猥琐,那是和善!看起来温柔又英俊的笑容,每次商丘都是这么笑的,谢一只是现学现卖而已。
谢一和窦晴走到吧台坐下来,乔泽远坐在一边儿,那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谢一其实在套近乎,想问问关于秦泽远的事情。
谢一只喝汽水,窦晴就要了两杯酒,笑着推给谢一一杯,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鸡尾酒,度数很低,你尝尝看。”
谢一干笑了笑,心想着鸡尾酒应该不会醉,就端过来尝了一口,随即睁大了眼睛,说:“真的很惊艳。”
窦晴笑着说:“是吧,看来咱们俩口味一样呢,以前没见过你,我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你第一次来嘛?”
谢一说:“我来这边度假,临时找了个酒吧。”
谢一又说:“对了,我有个同学,听他提起过你,你们是朋友么?”
窦晴说:“什么同学,这么巧呀?”
谢一说:“叫秦泽远,我们大学的时候是室友。”
他这么一说,窦晴脸色就僵硬了,干笑了两声,说:“就是点头之交,也没有太多的交情。”
窦晴显然是对刚刚救了自己的谢一有兴趣,这样一来,她自然不会承认和秦泽远有什么关系了,毕竟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谢一说:“秦泽远也会来这家酒吧么?”
窦晴不想谈这个,不过他都问到了,就说:“是啊,我们就是这里认识的,他是常客。”
谢一一听,顿时觉得靠谱,所有的事情,无论是秦泽远,还是乔泽远,还是那失踪的员工,全都关联到了这家酒吧上。
谢一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福尔摩斯,特别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商丘,炫耀一下自己的能力。
乔泽远那边坐着,看谢一和窦晴聊天,明显窦晴对谢一有/意思,不过谢一少根筋,傻呵呵的根本不明白。
乔泽远想到之前谢一说还没和商丘表白,顿时眼珠子一转,赶紧拿出手/机来拍照,找了个很好的角度,从这个角度拍过去,就是一个完整的错位吻。
而且谢一一脸套话的样子,看起来表情僵硬而“猥琐”,配合着错位吻,就像是个怪蜀黍一样。
乔泽远坏笑着,把照片给了商丘。
商丘那边正在打听,他打听到了,那个失踪的员工,还有秦泽远都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员工的尸体在酒吧后面的垃/圾堆里被人现的,酒吧的后厨倒垃/圾,看到了一具尸体。
不过因为酒吧里经常现打人闹/事儿的事情,所以也见怪不怪了,可能是失手把人打死,然后抛尸在垃/圾堆了。
商丘正在打听,就听到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是乔泽远来的短信,一张照片,谢一和窦晴亲/昵的坐在一起,还有个亲/吻,不过商丘眼睛何其毒/辣,一看就是知道是错位吻。
虽然如此,商丘脸上还是比较阴霾的。
商丘站起来,说:“失陪一下。”
他说着,就冲谢一走过去,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窦晴说:“我知道有家酒店,他们家的红酒很好喝,咱们今/晚……要去尝尝么?”
谢一一脸迷茫,酒店的酒红好喝?是说酒店的餐厅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搭住了谢一的肩膀,一只宽大的手掌,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看起来苏的让人喷鼻血,当然不用说了,就是商丘。
谢一还没反应过来,商丘已经站在他背后,谢一坐在高脚凳上,比商丘矮一点儿,商丘突然低下头来,在谢一嘴唇上很自然的一吻,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宝贝儿,你今/晚不是有约了么?”
谢一:“……”什什、什么情况!
谢一只感觉嘴唇上一热,轻轻柔柔的一吻,好像是羽毛刷过去似的,蜻蜓点水,快的一眨眼就没了。
商丘很自然的楼主他的肩膀,态度亲/昵,看着谢一一脸怔愣,笑着捏了捏谢一的下巴,说:“咱们不是约好了?”
商丘突然出现,窦晴的脸色瞬间尴尬起来,因为她刚刚钓的人,竟然是个弯的!起码是双向的,而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TOP。
谢一还傻着眼,窦晴已经说:“啊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
她说着,踏着高跟鞋,“哒哒哒”就走了,步履匆忙的样子。
谢一:“……”
商丘在窦晴的位置坐了下来,挑眉看着谢一,谢一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些脸红,连忙端起鸡尾酒,一口就闷了,说:“你怎么过来了。”
谢一可不知道是乔泽远捣鬼,商丘只是淡淡的说:“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所以过来跟你说说。”
谢一“哦哦”两声,说:“什、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