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一刀?这是什么意思?关浩再次来了兴趣,舒菲平时很少说这么多话,今天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想必不是闲着蛋疼,何况她根本没蛋。
“那一刀是朝我来的?结果呢?”他讶异道,和四大守护神切磋武技的时候他可没有见识过那飞刀绝技,但凭他们深藏不露的身手,其威力可想而知,就说那么远的距离可以一刀射穿一个人的手掌,这份眼力就不是等闲之辈。
看了他的反应,舒菲就像一个相声演员在台上说了半天牛头不搭马嘴的废话,却突然有人鼓掌一样,颇感欣慰,又笑道:“结果我不是上去把你抱住了吗?然后某人又了一刀,把本来应该射中我的刀子射偏了。”
关浩听完,不禁呆若木鸡。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慨道:“你家那四个保镖都会飞刀这项绝技?”
舒菲道:“没错,他们的飞刀从来没有一次落空,一出去必然命中目标,除了那一次是例外。”
“那到底是谁教给他们的?”关浩试探道,据他所知这年头除了马戏团里的杂技表演外,几乎已经没有人学飞刀这种武功了。
“王管家教的。”舒菲似乎对他一点都不提防,问什么答什么。
“王管家教的?他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关浩诧异道,已经很久没有一件事情能令他这么吃惊,还记得飘飘的事情也是他查出来的,还好心地提示自己。只是他要自己帮忙对付舒公子的事情现在都还没彻底敲定。难道说王管家才是个隐世高人不成?
有很多疑问他都想知道,但是舒菲这时候却闭上了嘴,迷死人的笑容里似乎带着歉意,就像在说这个问题我没法答你。
这就更怪了。
夜色森森,晚风凄凉。
关浩躺在宾馆的床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当然是沈小洁。
“怎么突然间又想要我陪你了?”沈小洁的声音嫩而不腻,就像她的身材一样。
“那你怎么突然间又愿意陪我?”关浩不答反问。
沈小洁显出一副很冤枉的模样,娇声嗔道:“我什么时候不愿意陪你?”
“至少我记得你说过。”关浩正眼没瞧过她,他今天晚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就像那张天花板比他怀里的沈小洁要美丽动人。
若说沈小洁不生气那绝对是假的,但她生气的时候一样那么动人,只因为她掩饰得好,就算有人拿一把枪指着她的脑袋,她也绝不肯生关浩的气。
“你确定我们睡觉的时候不用脱下衣服吗?”沈小洁睁着眸子,定定地欣赏着他帅到掉渣的脸,时不时黑眼睛溜转两下,他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鼻子高挺,轮廓很分明,这是典型的少女杀手相。
沈小洁觉得用“少女杀手”来形容他都嫌不够,凭他这张脸和那嘴忽悠神功,加上高人一等的智慧,完全有本事迷死在路上扫大街的大婶。
“不用,你只需要躺在这,保证我醒来的时候能闻到女人的香味就行了。”关浩平淡道,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当一个人对一块天花板如此情有独钟的时候,证明他在思考问题,而且是个想不通的问题。
沈小洁在这一点上似乎不那么善解人意,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那面墙上有什么?你已经盯着它看了一个小时,它是不是比我还美?”
关浩依是没有辙回目光的意思,道:“我在想一件事情。”
“想明白了吗?”沈小洁道。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古怪,而且有些神秘,那股气息并不像报纸跟杂志上说的那么透明。
“问题我是想明白了,但还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关浩悠悠道。
“哪一件事?你不妨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分解你的忧愁呢?”沈小洁道。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